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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个蛊惑。”水淼淼歪头看向何怜怜,盈盈笑道:“你也会的不是吗?试试蛊惑我呀~”

何怜怜下意识道:“你一个女的。”

她说完自己先愣住了,冷哼一声垂下视线,碾着盘中粉末。

“女的怎么了,若她可以为何你不可以?”水淼淼仍是笑着,往旁移了移,拍了拍空出来的位子。

何怜怜抬眸,水淼淼邀请的笑意看得人扎眼。

她丢开盘子,坐上秋千椅,突兀加上的力令秋千椅摇晃起来。

何怜怜下意识的去抓两边扶手,左手,右手,右手触感明显不一样,柔软的温热的,抓上后还附送一段银铃般的笑声,“哎!痒~~你别抓我大腿啊,胳膊给你抓,你怕啊?”

水淼淼好心将大腿上的手,移到自己的肩上,附带安抚但敷衍的拍了两下。

她不是怕,她只是没有坐过这东西。

何怜怜收敛心神,她知道,今日从水淼淼先声夺人一句‘坐吧’自己就一直被牵着鼻子走,她总要扳回一程。

她不信,怎会因‘朋友’二字,就愿为她人舍身忘死,若月杉可以蛊惑住水淼淼,那她为何不可。对比看下来,水淼淼也确实比她蛊惑过的所有人都更实用。

何怜怜忽而回头,左手抚上了水淼淼的颈项,斗志昂扬。

然挫败紧接在后。

仙尘隔路从无需水淼淼运转。

水淼淼乐的看何怜怜挫败,她哈哈大笑,笑弯了眉眼,掩盖住眼底的惊讶,何怜怜成长的好快,不过半个月前让她模仿了一次,如今就算驾轻就熟?融会贯通了?

水淼淼的笑声走音,纷乱无序,逐渐发苦。

软弱还是良善?还不足以让自己举起溅血的刀的仇怨。

何怜怜,我到底该以什么心态面对你?在那说是只对天育族起作用的阵法内你为何那般痛苦?嘉佑秘境内你又对天许了什么愿?

我总要试试,我总想跟天对着干,又怕每一步都在它的下怀。

水淼淼推开何怜怜。

自水淼淼笑起,何怜怜气急败坏早起了防备,轻盈的落到秋千椅一旁,不屑的冷哼着。

水淼淼瞄了她一眼,脚蹬上地,“她不可以,你更不可以,我的心不会受任何人蛊惑。”

秋千椅越来越高,水淼淼腾空了自己双脚,“你可以走了,在我这你不会有任何收获,我也不知道她在哪,但我能透过你扭曲的脸知道她目前甚是安然。”

“你们没有她的半毛钱消息,别再把主意打在我身上。“索然的声音似从天际传来,水淼淼咬了咬牙,又一次剥开血淋淋的心,”我下了一剂重药,我保证,很长一段时间内,她若不想她仅剩的美好回忆破碎,她就只能躲着我走。”

何怜怜一言不发的转身离去,半路又快步返回,使劲踹上秋千椅后背。

高高荡起,没有惊慌,水淼淼只是象征性的右手抓上了秋千绳索,裙摆扬起,橘红与澄清的蓝天相接。

像一只火红的蝴蝶似要焚烧整个天际,仰望着的何怜怜心想。

她该松开手的,收回视线的何怜怜心想。

蝴蝶该是无拘无束的飞,原地再高也是禁锢,她也没自由到哪去。

转身离去的何怜怜笑了,被自己难得文艺的心逗笑了,或许,她回身那一脚,只是单纯想看水淼淼受到惊吓松开手,从高处摔个鼻青脸肿……

何怜怜前脚刚走出引月潭,四孠就不知从哪冒出,麻利的将未吃完的糕点撤下。

水淼淼从停稳的秋千椅上走下,哭笑不得。

“午后风大,淼淼可要回屋。”四孠询问道,体贴的送上披风。

“嗯。”水淼淼点着头,但并没有行动,她披着披风沿着引月潭散步,望着水中模糊的倒影,“你说,这事也该到此结束了吧。”

四孠跟在身后,娓娓道来,“关于异族的逮捕,仙盟已经做出了说明,因异族月杉逃亡在外,何怜怜暂任掌事人一职,全权负责抓捕工作,在此出现的任何死在异族月杉手上的命案,何掌事人都要担责,等异族归案后一并发落。”

水淼淼笑了笑,“那她真是好命,得了个铁饭碗。”

“而至于差点被绞杀的豪吞仙尊,已多方证实,其实是三水仙子用了坐忘峰遗物,殊死一搏,真正的异族没有那么大的能力,引起不了多少恐慌。再等些时日也就只有何怜怜一人会念念不忘。”

水淼淼失笑,“恐慌,只要何怜怜一日不改口,异族可掠夺天地灵气,恐慌就不会消散,没有真正的安宁,永远不会结束。”

怫然的水淼淼脚步不稳,差点栽进引月潭,“谁说何怜怜苦心孤诣一场,什么都没得到的?她葬送了我一段友情,哪怕再见面也回不到如初,或许永不再见才是最好的!”

四孠眼疾手快将人搀扶住,披风扫过的水中人影仓皇破碎。

“就说一见何怜怜就没有好事。”水淼淼叹上一口气,揉了揉眼睛向四孠致谢,“今日麻烦你了,跟了我一上午,我还是回屋待着去吧。对了,我师父他还被贤彦仙尊拘着呢?”

四孠笑回,“拘这一字太严重了。”

“我就是不知该用什么词来询问,好像都很严重。”水淼淼自嘲的笑着,闻人仙的出现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心,她却不敢肆无忌惮,也是奇怪了,没有靠山时,她谁都敢招惹,有靠山了反而似被束住了手脚。

‘师父’二字的威严就这般大吗?

水淼淼深知自己未将‘师父’二字敬在心里。

又不是她真正拜的,她也不求长生大道,更无需聆听师父的教诲。

可闻人仙对自己太好了,被稳稳抱在怀中风雪不扰,他不知缘由,却那么笃定,就算自己是异族,他也护定了。

强行提升的修为,似枷锁。

水淼淼不解,闻人仙是因为‘师父’二字的责任吗?

那她受之有愧。

而闻人仙也难说像个师父,水淼淼一身本领,他传授的不占十分之一,指点招式时更怕水淼淼累着,贤彦仙尊指点的都比他要严厉。

又或者因为自己是他唯一的‘徒弟’。

水淼淼心想,她见过闻人仙的家人,冷漠的母亲,只看修为的父亲,还有已经逝世的师父,徒弟也算是家人吧。

水淼淼定了定神,深吸一口气,认真的问道:“我师父他伤的严重吗?”

“不过一些皮外伤,早已痊愈。”

“只有皮外伤?”水淼淼惊讶道,贤彦仙尊那张黑脸可完全不像没事的样子,“你不用哄我,我做好了准备,会弥补的。”

“这个,奴是真没有诊出其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