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音，我的音音······”秦势突然间像是被抽掉了所有的力气。
愧疚、自责和无法言说的痛苦将他整个人都淹没。
“那个女人是在清醒的时候跳楼的，死对于她来说是解脱。”
闻城将玉佩扔进了盒子里，不再看一眼。
团子的眼睛睁得大大的，不明所以。
妙妙扒着江淮的胳膊，轻声问道：“闻城爸爸怎么了？”
“这是大人的事情，是秘密。”江淮捏了捏团子的小脸蛋。
团子哦了一声，可是还是很好奇。
此时此刻，面对闻城，秦势有许多话要说，可是千言万语只化作了一句话。
“孩子，对不起。”
“我想，你也没什么对不起我的，你最对不起的那个人已经死了。”
客厅的气氛，进入了冷场。
“爸爸，妙妙想要上厕所。”团子的小奶音打破了这莫名的安静。
团子跳下了椅子，捂住了自己的小肚子，看起来情况有些紧急。
秦势指了指不远处的卫生间，“厕所在那里。”
“谢谢太爷爷。”团子哒哒跑向卫生间的时候，还不忘甜甜道谢。
团子呼哧呼哧跑到了卫生间。
咔哒一声，门被关上。
手环还在震动着。
“系统叔叔？”团子将手环举到眼前，圆溜溜的大眼睛盯着手环。
团子接连唤了几声，系统都没有声响，只是一直震动着。
“系统叔叔，你是在睡懒觉吗？”团子左右晃了晃手腕。
下一秒，蓝色的光屏出现。
一个小小的白色光点出现。
“系统叔叔？”
团子小手握成拳头，慢慢靠近着光点，渐渐接近的时候，团子伸出小手戳了戳那个光点。
刹那间，光点变成光圈，逐渐扩大，直到渐渐消失。
光圈消失以后，透明的蓝色光屏渐渐发生了异样。
“商峥爸爸？”看到光屏上出现的画面，团子一时之间看呆了。
画面上面正是许久没有看到的商峥爸爸。
团子仰着小脑袋，一眨不眨的盯着屏幕。
·······
商氏集团总裁办公室里，商峥低头签文件。
“爸爸······”
听到熟悉的声音，商峥猛然抬起头，“小不点？”
秘书一惊，“老板？”
“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秘书伸长脖子认真听，结果什么都没有听到。
“你再听！”
秘书这次闭上了眼睛细听，结果还是什么都没有听到。
看到秘书再一次摇头，商峥自嘲一笑，难道是因为他太思念小不点了，所以刚刚产生了幻听？
“老板这是昨天要找的资料。”秘书将文件夹递给了商峥。
“嗯。”商峥接过文件，正要低头签字的时候，又听到了团子的声音。
另一边团子隔着一道屏幕看爸爸，“爸爸，妙妙想你了。”
“小不点是你吗？”这一次商峥无比确认这声音就是他家小不点的声音。
“小不点，你在哪？”商峥起身，视线一一扫过办公室四周，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老板，你怎么了？”
商峥根本听不进秘书的话，“妙妙，你回来了吗？”
小小姐回来了吗？
秘书看向空荡荡的办公室，一脸疑惑，哪里有小小姐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