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卫国觉得阿南惟几这个混账东西在给自己挖坑,一个很大的坑。
他现在只是一个一个前线总指挥,手中掌控的兵力也就是五万多人。
可阿南惟几却是希望自己过去,在怎么说,这份电文可是要先给我上面发电文啊,你发给我是什么意思。
“这个混账东西是担心我不死的啊。”周卫国将密电拿起来看完后立即起身。
他需要立即对这件事进行汇报。
白张哥就住在旁边,周卫国来到他跟前后将电文地上;“这是阿南惟几发给我的电文,长官,你看这……”
白长官看完后点头;“那你就去一趟吧,我想,这应该是要跟你讨论应对方面的问题,而且,你的独立团以及今后的张仁华部,都是要进入协助作战的,你先过去组织一个联合应对指挥部,是有必要的。”
“长官,我个人认为,我还是等到安南这边的战役结束后再回去吧。毕竟有些事情,其余人做不了。”
白长官哦了声后问道;“什么事?”
“有些刀子,他们不好动手,但是这件事,我能动。”
“行了,我知道了,你先过去吧,顺便将我们的意思也带过去,我们可以允许他们在金陵那边运输物资,但是有些东西他们不碰触碰,特别是银钱方面的东西,不允许他们触碰,这也是统帅部的意思。”
“明白了,那我回去收拾一下就过去。”
至于这边指挥权的问题,他懒得问,反正白长官在,他会为自己安排妥当的。
“你似乎并不希望他指挥这场战斗。”鲁尔等周卫国离开后,才问了旁边的白长官。
白长官叹息了一声后将旁边的茶杯端起来;“他不能沾染太多的鲜血。”
“我明白的你意思,但你的桂军并不一定全都相信俞他,他需要更多的战斗以及威望,才能在今后顺利接管你的兵力,这场战斗,他必然是要打的。至于战争,那有不死人的。”
说到这,鲁尔看着白长官;“你什么时候,也是这么仁慈的一个人了,慈不掌兵义不掌财,他能力还是不足。”
“所以,我不是让他去了南亚那边对付那几个强悍的存在了嘛,若是他能将那帮人给遏制住了,那今后谁又敢对他说三道四。”
鲁尔笑了笑没说话,但他很清楚,白长官这人是真在给那小子铺路了,也不知道这个家伙究竟是那里让这位看重了。
鲁尔知道自己是回不去了的人,他想了片刻后道;“安南方面的问题,你还是认真考虑一下吧,他能一次性解决问题,而其余人是不是可以,这我就不知道了,也许能,但没有他做的透测,那家伙狠起来,,可是自己都会打的。”
呵呵呵……
白长官笑了笑没说话,但有一句话,他是赞同鲁尔的。
这小子真要狠起来,那可是要你命的存在。
安南这边估计还有一段时间才能打起来,既如此,还是让他秘密过去和阿南惟几讨论一下吧。
河内城,安南北部日军指挥部。
竹内宽从前边回来后就让人上了清酒。
一直跟随着他的副官有些不明白的问道;“将军阁下,你似乎对于北线并没有多上心。”
根本就没有做出有效的部署,甚至来说,将军阁下甚至将最擅长山地以及防御作战的18师团都调动去了南边一部分。
“本就是一场戏,我又何必上心,我今后的战场,只要是在安南的南部,而不是在北部。”竹内宽将军帽放下后道;“帝国和山城就形成了一些秘密合作。”
而这一次他过来的目的,大本营以及首相府方面都是跟他说清楚了。
他就是来充当一个演员,至于其他的,那根本就不是他考虑的事情。
而且,琉球那边的防御工事已经基本上完成,他留在那边也是吹海风,还不如来这边呢。
“所以将军阁下,才将18师团一部分调动去了南线是嘛。”
“嗯,我们的对手并不是山城,没有必要浪费太多的时间在这上边,而且我也要用这样的方式告诉我的对手,我并无意跟他作战,我也会按照他们提出的要求去做,将那些人都给抽调去南边。”
“可是将军阁下,首相府以及陆军大本营已经做出了一个新的决定,那就是从金陵那边调动征集物资,这么做,会不会……”
这件事竹内宽知道,他也已经跟阿南惟几那边通了电话,阿南惟几也是不赞同这件事的。
“这不是我们考虑的问题,既然大本营这么做,那就有他们的道理,我们是军人,听从上面的意思就是了,其他的,不是我们考虑的问题。”
副官明白了他的意思后颔首点头;“将军阁下考虑的是。”
竹内宽起身来到窗户跟前,说实话,他现在都不知道,接下来自己该要怎么办了。
竹内宽不知道接下来自己该如何应对,而此刻的阿南惟几,却是心情愉快。
一直来,他就担心着首相府的决策有可能会影响山城的决断,可是现在周卫国带过来的消息,却是让他松了一口气。
“狠还是你们狠啊,既让京都方面多了今后对付联军方面的物资消耗,同时也让金陵方面强制性的征集粮食,从而让百姓更为憎恶他们,为你们今后的收复那些地方,可是有帮助的啊,这样的法子你们都能想的出来啊,这可不是一般的狠毒啊,你就不怕,这件事今后让他们给汇报出来给你造成影响。”
阿南惟几看着面前的周卫国笑问。
周卫国看了他一眼后笑道;“我有什么好怕的。”
“你当真是不害怕嘛,如果这件事我没有看错的话,这个法子,是你提出的建议吧,也就你这么阴险,为了达到目的,不会去考虑其他的问题。”
“我还真不害怕?”周卫国笑了笑取出香烟点燃笑道。
不是,这家伙为什么就一点都不害怕呢。
阿南惟几皱眉看着这个谈笑风生的家伙;“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一点也不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