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可能!”林昊笑着摇头说道:“擎天树早死了,你还记得秦放吗?”
“秦放,就是先前用血让我复生的那个男人?”司藤想了想说道。
“对,就是他,他是擎天树的后代!”林昊点头说道。
“原来如此,我本就是依靠擎天树存活的,所以他的血才能让我死而复生!”司藤恍然大悟,随后疑惑的问道:
“可是,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怎么会去那儿?”
随后林昊解释道:“他用血将你死而复生,既是意外,也是计划之内!”
“什么意思?”司藤坐直了身体。
“他之所以掉下去将你救活,确实是个意外,可即便没有这次,也有人会带着他或者绑着他,去你的埋骨之地将你复活。”
“是谁?”司藤正色道。
“你真的想不出来,是谁执着于将你复活吗?”林昊笑意盈盈的反问道。
司藤闻言一愣,随后摇了摇头说道:
“是啊,除了白英,没人会这么做的,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如此安排,但肯定是她能做出来的事情!”
“可是,那个白金是谁?难不成是白英的后代?”司藤心中还是没有想明白,白金的身份。
“哈哈!”林昊哈哈大笑道:
“想哪儿去了你,当初丘山用九眼天珠将你异变的时候,擎天树也吸收了部分那种能量!”
“除此之外,擎天树上有一只常年栖息的黑鹰,也跟擎天树一样,沾了你的光导致异变,而白金就是那只黑鹰!”林昊笃定的说道。
司藤恍然,随后有些感叹的说道:
“原来如此,没想到当初异变的竟然有三人,可怜我到现在才知道这一切!”
林昊笑了笑:“何止是你,就连丘山这个让你们异变的始作俑者,从始至终都不知道呢!”
“那你又是怎么知道的?”司藤好奇的问道。
林昊神秘一笑说道:“当然是这些年的调查啊!”
司藤颔首问道:“就,这么简单?”
“当然!”林昊自得的说道。
“那你还调查出什么?”司藤贴着林昊问道。
“白英的藏身地!”林昊神秘一笑道。
“啊!”司藤闻言,立刻激动的说道:“那我们现在就去找她!”
“不着急,她藏身的地方又跑不了!”林昊不紧不慢的说道:
“等救了瓦房,解决跟沈银灯的事情,我们就去寻找白英,你和她终归要有个了结。”
“嗯!”司藤想到白英,有些神不守舍的说道。
······
深夜,银白色的月光洒在地上,到处都有蟋蟀的碰撞声。
和原剧情相比,司藤的性情改变了很多,其实这很正常,她原本一个人刚复活,不仅要适应现代是环境。
还要想办法了解,当年白英为什么要杀她,又是谁安排将她复活,还要应付沈银灯的算计,寻找白英当年的过往,寻找她的藏匿的地点,跟秦放的暧昧等等。
不仅没有人可以依靠,心里面积累了很多的不安,还有寂寞孤苦。
现在有了林昊,直接帮她解答了她许多的疑问,甚至还把其他人的底色跟她说了。
因此司藤比原剧中更加从容,如果不是林昊想要顺着剧情固化技能,这些问题早就解决了。
林昊抱着司藤在,卧室做了两个小时的双人瑜伽后,又收到了颜福瑞发来的消息,说是他们打算拖延几天时间。
“呵呵,既然你想玩,那就陪你玩!”林昊玩味的笑了笑。
随后又给颜福瑞回个信息,让他告诉悬门众人,自己和司藤要逛一逛附近的景色。
让悬门众人慢慢找,最好在一星期之内找到,不然,有他们好果子吃。
颜福瑞赶紧将林昊的吩咐告诉沈银灯他们,他们一听顿时高兴坏了,这样他们就有足够的时间布置陷阱了。
······
接下来一连几天,林昊每天就是领着司藤在附近逛啊逛,吃吃特色小吃,买些本地特有的服饰。
除此之外,林昊还在央波那里,让他给司藤打了不少的银饰。
对于央波这人,林昊发现他其实是个很不错的一个人,痴情专一,心地善良,还又有一手好手艺。
可惜因为沈银灯的关系,两人注定是死敌,不过对方终究是人,林昊也不想简单粗暴的杀了他。
等到沈银灯死后,林昊准备修改他的记忆,包括整个云溪寨的人,让沈银灯成为央波逝去多年的亡妻。
不知不觉间,林昊和司藤结束了游玩,随着众人一起出发。
黑背山因为少有人烟,浑然一副原始未开发状态,山路极其难走,沈银灯等人在前头带路,司藤和林昊拉开了距离跟在后头。
终于到了山顶,已经接近正午。
“久等了各位。”当林昊和司藤来到山顶的时候,沈银灯已经等了好一会儿了。
谁让林昊和司藤一路慢悠悠的呢,没办法,山中景色秀丽,两人总会忍不住欣赏一二,权当是来旅游的了。
“司藤小姐来了!”悬门众人赶紧打招呼。
走近了,两人发现洞口杂草丛生藤蔓密布,司藤驻足洞前,又看四下的山头峡谷。
随后司藤煞有介事的点头说道:
“不错呀!地势险要,罕有人踪,方便隐藏,真正的山中无甲子寒尽不知年呀!赤伞倒是很会远地方嘛!”
接着,司藤又看着悬门众人,话里有话的说道:
“不过,想要找到这地方,可真是不容易,你们也是花了不小的功夫吧?”
哪里费过不小的功夫?还不是沈银灯指路,造了个假的冒充嘛!
王乾坤一颗心跳得厉害,连忙点头说道:“那是,那是!”
说着,王乾坤又指了指山东口说道:
“我们之前来过好几次了,但是洞里的状况还是没有弄明白,赤伞到底在不在里面,还真不好说。”
“所以我们想着,等司藤小姐来了一起进去,万一迎面遭遇,司藤小姐和同类之间,总是好说话的!”
“也不至于一见面就大动干戈,要是出了意外就不好说了,您说是吧?”
司藤闻言,笑了笑说道:
“那是当然的,赤伞要是知道你们上门,岂不是要打起来,总得我出面!”
“来,带路吧!”司藤不紧不慢的说道。
悬门众人闻言,心里总算都松了一口气,只要司藤不怀疑就好。
这时,林昊也发现,队伍中多了三个陌生人,他知道这是悬门后来赶来支援的,他听颜福瑞提起过。
不过,他并不在意。
都是一些蝼蚁,再多一点又有何妨?况且他们最后也不见得是对付司藤。
沈银灯身为东道主,在前面拿着手电带起了路,其后,是司藤还有拿着手电筒的林昊。
洞里很黑,气味也很难闻,还有点阴森之意的感觉。
刚走几步,潘祈年突然问道:“司藤小姐,你对那个赤伞有了解吗?”
“自然是听说过的!”司藤轻点颔首,随后淡淡的说道:
“据说在三百年前出来作乱,被当时的悬门重伤,有传说是已经死了,也有传说是藏起来了。”
沈银灯闻言,忽然问道:“听说司藤小姐当年也是所向披靡,风头无俩,赤伞如果没有重伤,你们俩相对阵,不知道谁会更强一些?”
司藤的目光看似无意地掠过沈银灯的脸,若有所指的说道:
“这玉出石中,天生就分了上乘和下乘,我们苅族在异变的时候,也就分出了高低,就像这人生下来有美有丑,是自己决定不了的。”
“不过呀,我们苅族,不知从何时起有了个标杆,就是说在异变的时候越美,这天赋就越高,不过据我所知,这赤伞的天赋就相当一般!”
听到这个奇闻,丁大成愣愣的问道:
“这好不好看,跟厉不厉害有什么关系啊?难不成这赤伞生下来就是个丑八怪?”
司藤闻言嘴角微翘,随后轻笑一声道:
“我们苅族的秘事,你们悬门当然就不知道了,据传言啊,这赤伞在异变的时候是女相男身,也有人说它不男不女!”
说到这里,司藤饶有兴致的看了沈银灯一眼后,阴阳怪气的道:
“不过,这么多年过去了,或许它修成了正身也说不定!”
“当然了,这矮个子面前不说挫,这种话,我们肯定不能在它面前说的!”
众人听到司藤说出来,关于苅族的秘闻,也算是开了眼界了,顿时惊讶的目瞪口呆。
除了司藤和林昊,众人丝毫没有注意到,沈银灯已经不动声色地落到了队伍的最后,然后忽然消失在转角。
又走了一段,洞里越发的黑,居然像是黑雾缭绕了,不知不觉中,众人已经走的很深了。
“司藤小姐,这儿好像有点异样啊!”潘祈年突然用手电筒,指着地面的某一处说道。
林昊和司藤闻言,也走了过去,看似是查看情况,实则暗中保护自己媳妇。
“准备”突然,不知是谁喊了一声,就见潘祈年、王乾坤、丁大成等人,把司藤和林昊围在中间,摆出了一个六合阵。
“呵呵~!”早有准备的司藤,大笑着鼓掌说道:
“所以此行捉赤伞是假,杀我才是真,各位的演技真是好啊,不去拍电影都可惜了!”
马丘阳得意地大笑道:“苅族妖孽,我悬门之人今日便要替天行道!”
“哎~!”林昊无奈的叹息一声说道:
“你们本就无冤无仇,大家各自过着自己的小日子,为什么非要争斗个你死我活呢?”
“林昊,人妖殊途,不要再执迷不悟了!”其他悬师对林昊劝道。
“多说无益,有什么烂招尽管使出来吧!”司藤浑不在意的说道。
“破!”事到如今也没什么好说的,六位悬师不再分心,大喝一声。
随后手中法器散发出奇异的光芒,然后就见到他们拿着法器,对地面狠狠地击打下去。
“轰隆!山腹内忽然一阵轰隆巨响,紧接着地面不平左右摇晃,悬门的人一个个东倒西歪。
“啊~!”
“怎么回事?”
悬门众人刚尖叫出声,山洞中央的地面陡然裂开,像是忽然张开大嘴,众人瞬间下跌。
头顶上又砸下无数碎石,一时间尖叫四起烟尘弥漫,面对面都看不见人。
“走!”林昊第一时间搂住司藤,身形一闪,便横移到洞窟外面。
看着洞窟不知多深,悬门一行人若是不能止住下坠之势,搞不好摔死都有可能。
而且林昊也注意到,沈银灯布置的这个机关地洞,高度足有几十来米,底部有巨大的几米高的尖利石锋上竖,就像猎兽的尖刀陷阱。
在陷阱的底部和周边,蠕动着一株株一人多高的毒蝇伞,巨大的伞盖鲜血一样红,黄色的碗大菌斑像是疮脓,恶臭盈鼻,让人闻之欲吐。
林昊看向司藤说道:“别真让他们死了”
“知道了!”司藤笑了笑说道。
随后,林昊便见到司藤指尖浮现一缕绿芒,紧接着下落的悬门众人下方出现许多藤条,将正在下坠的众悬师给接住了。
“大家赶紧抓住藤,快呀!”
“快,抓紧一点啊!”
“不要乱动!别掉下去了!”
“司藤小姐,你救救我们啊!”
“司藤小姐,救命啊!”
听到下面传来的求救声,林昊差点没笑出来。
这几个家伙,前几秒还喊打喊杀的,现在竟然向自己对付的人求救,真是一点脸皮都不要了
司藤见状讥讽道:“刚才不是还想杀我呢吗?你们就在下面好好的待着吧!”
林昊笑了笑,大声喊道:“抓住了啊,一不小心掉下去,那些毒蝇伞可是剧毒,粘上可是会死人的啊-!”
“林先生,救命啊!”
“是呀林先生,您求求司藤小姐,让她救救我们啊!”
“林先生,救命啊!”
听到林昊的声音,他们仿佛见到了救命稻草,赶紧求救。
“别着急啊!”林昊轻笑一声说道:
“刚刚你们对司藤喊打喊杀的,她生气了,说要你们吃点苦头,免得你们眼盲心也盲,不分青红皂白,更分不清好赖人!”
“哈~!”
“哈哈~!”
“哈哈哈”
这时候,一道阴冷的声音传来,时断时续若有若无,起先在高处,后来又像在地底,开始像是女人,特有的尖细,再听又像男人,沙哑又低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