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朽会制止吗?会的。肯定会。因这一次不在是放生。因放不下。更放不了,因这是世外。所以无论如何,腐朽都会争,因绝死无生。而这一条狭路便是江山所在。
指点江山...哈哈。
因一根手指点一下就会倒,因血竭力衰。要是小蚂蚁足够多则可以踩着尸骨越过去,不过那是跳入血池当中,想要移除干尸可不是跳入血池就行了,它需要用身体来把这干尸给拨出来,跳出血池的多了是形成了一根竹竿,但谁能波动这根竹竿呢?这根竹竿太长了,也太重了。
要想移除这具干尸,则把匹夫给干倒,用它作为竹竿,移除干尸。不然以身为竹,若非足够长,血溶于水,波动的是水,而不是尸。当然了,也可以指望弱水浮尸腐身,腐也是一种移除的方式,前提是这干尸能浮上来才能进行腐蚀。
竿太长,挪动需要很大的力气,凡俗有吗?没有。凡俗在大,不过凡俗之力,又能翻几身之合?这是越过翻身,这血池在怎么浅,那都不止一身。
相比腐蚀,翻身更难,还是竹竿比较简单,不过使用竹竿的前提则把匹夫打的毫无还手之力,但这匹夫融于血池中会听话吗?不会。它会左右摇摆,虽说还不了手了,但在水里还是可以挣扎的。
血池在浅,那都是三生之重。
一生腐蚀,一生翻身,一生挣扎,三条路,这还没有计算倒在血泊中的家伙,所以这血池还是很深沉的。
或许在事实中有翻身的可能,但虚构里翻不了,因其无量,不得翻身。
至于腐蚀干尸,就算一只小蚂蚁能干倒匹夫,但干尸沉浸在清泉里,怎么腐蚀?唯一的一只小蚂蚁,但却不够,它顶多是清泉转变为血泉,所形成的后果是止血。而竹竿呢?它会挣扎,自是无效。
这血会止,因存在唯一可能,也是我等酿造的血竭当中唯一的生路:尸山血海。
要知道本是江山清泉的,这不是放生,这是放过尔等。
若尸山血海化,青烟徐徐,回天乏术,浊世回春,一如既往。
放过吗?哈哈。不可能。至少在虚构中不可能,因放过了,这干尸没有了,其身亡故,丞相在象只是像,像我非我,因身已亡故,不能忍。
故存在放过的可能,但我等是绝对不可能放过的。
狭路相逢,指定江山。
清泉血洗,净世润土。
干尸消化,江山合身。
净世润土,蕴生萌芽。
相比前者的立即回天乏术,这一种需要恢复,从萌芽中慢慢恢复。
至于腐朽...或许萌芽中有一颗腐朽的种子,不可能放过,但或存生机。
这时丞相该回了,从江山狭路沿途返回。
当返回了作点什么?哈哈。
看了一出血洗,出了一口恶气够吗?若恨,江山倾覆,尸山血海,永无休止,在以经文现世,普度众生。
恨吗?有恨。可恨。
若永无休止,这是血竭狱。
解恨吗?哈哈。凡尘是会害怕的。
永无休止的血竭狱谁不害怕?哈哈。
丞相觉的如何?
丞相:若血竭狱成,还是丞相吗?
不是丞相了,而是末将,但解恨不是吗?
丞相:你等恨吗?
有。
丞相:那你等会解恨吗?
有恨。但却没有那么恨。我等可以忍,但一世落于凡尘,那些生灵恨吗?它们恨。
丞相:这终究是虚构的,不是事实。就算是事实,它们恨是它们的事,不是你的。
但无论怎样说,我等亦有恨。
丞相:可以下手轻些,比如说用江山颠覆吓吓它们就行了,吓妥了,逆转乾坤,世图重显,经文化生末将,收为己用。
丞相真实大才。
丞相:不敢当。至少本丞相没你们那么狠,你们是真敢干。
或许是真敢。
丞相:别谦虚,把或许去掉,真敢。
错了吗?
丞相:血竭晦涩,谁敢说个不是,尽皆沉默,在了不起一点的也就是吐口瘀血,解恨无咎。
那它又如何?
丞相:谁吐出了瘀血谁就是它,若无则永无休止。毕竟没有谁替它说话不是。而血洗的那一方萌芽是可以替它说话,它们是见证者,也是想说点什么的。
随你吧。
丞相:嗯。
.....
西行有些狠了,那北又是怎样的?是不是更过分?大笑。
.....
北...不言败...不可言...虚构尚可完美,真实可能无暇?谨慎。若追求无暇,难道不怕养虎为患?忌惮。
不言...不语...真与虚是不同的...我们可以说明白,说透彻,但却不能明说,因明言是祸,虽说这祸是可以解,但解了又一如既往了。明言祸危,菲薄误难。
唏嘘...
不可言:事与愿违。
不可言:善莫大焉。
不可言:正邪自立。
不言朝夕迟暮,不语妄自菲薄,不说厚积薄发,不聊完美无瑕。
不言败,不语战;北疆玲棋,天元地狱;棋盘根不弃,子约不可言。
北疆结束。
...
实话不能说,谎言多说多错,无语至极。
...
是时候考虑结束了。
中原的时机过了。东土的话,咱们得口才不咋滴,而且晚了。南离挺合适的,但可能时运不济,西出跋山涉水的太累。而北疆是预留的。似乎无路可走,也不全是,毕竟中原可以等,东土可以练,南离可以记,西出可以作...
等吗?不想。
练吗?不愿。
记吗?不清。
作吗?不知。
唉...要是天上掉馅饼就好了,真的是。
休息了。
等等...兴许明天机会来了呢?哈哈。
要不要前提在说下结束呢?额...不能说结束,而是...
将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