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原哀火大的站起来,环视周围。
化身江户川柯南的工藤新一顿时会意,歹徒在周围看着。
立刻用眼镜看周围,寻找歹徒。
只是太混乱了,实在看不清。
看来看去,不知道哪个是真正的歹徒。
寻找了一圈,高木警官先到了。
“警部。”
“高木,歹徒刚刚点了你,你愿意去吗?”
高木警官一个激灵,“义不容辞!”
“好好。”目暮警部忍不住拍了拍他肩膀。
“叮。”目暮警部的移动电话响了。
目暮警部接了电话,果然是歹徒,让高木警官去另一个电话亭。
工藤新一立刻找到两者之间的交汇点,目暮警部也第一时间派人去找。
只是,高木警官去的电话亭,却没有在里面发现爆炸物,只有一张留有暗语的纸。
“我正在看一场延长战,只是我只有三个小时的午休时间。”
“希望有击球手可以尽早结束比赛,最好能够把球打到我的面前。”
“我会在鲜红的钢铁堡垒里,等着你们的到来,过时不候。”
工藤新一看了,一时也没有看出来多少。
只知道暗语中的时间,是正午到下午三点。
根据今天的状况来说,也就是明天了。
问题是地点,没有说爆炸物地点,只说了他会在鲜红的钢铁堡垒看着。
那么,鲜红的钢铁堡垒会是什么地方?
某个酒店?还有高层建筑?
呃,总不能是那个吧?
“警官,他说的鲜红的钢铁堡垒,不会是东都铁塔吧?”
“希望不是。”
目暮警部脸色都变了,立刻打电话报告。
松本管理官接到电话以后,连忙上传。
上传到白马总监,白马总监直接下了命令。
“我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总之要确保东都铁塔安然无恙。”
“现在,立刻,马上给我派人去搜索,如果没有爆炸物就加强警戒。”
“如果发现爆炸物,那么,哪怕把警视厅所有警察都算上,用身体埋,也要把爆炸埋了。”
“是!”小田切部长理解白马总监的暴躁。
歹徒哪怕去炸国会堂,那也算不得多大的事情。
但东都铁塔的意义十分重大,绝对不能让爆炸物把它轰倒。
而目暮警部随后接到通知,继续留守球场。
工藤新一则跟着高木警官去了东都铁塔,灰原哀带少年侦探团,陪阿笠博士去医院。
只不过目暮警部又接到球场的电话,歹徒让球场和球队付钱,否则就引爆更多的爆炸物。
而且不止是一拨歹徒,已经有三拨了。
目暮警部哭笑不得,让他们跟歹徒们说,今天全世界都休息,没可能通过银行支付。
……
东都铁塔。
虽然气氛紧张,但没有停止接待游客,因为不能停,它一停,就代表整个樱花国停摆了。
化身江户川柯南的工藤新一,跟着高木警官登上了铁塔。
根据警方猜测,歹徒要么会在东都铁塔出现,要么会在某处看着东都铁塔。
换句话说,从东都铁塔上,应该能够看到下一个爆炸现场。
工藤新一觉得可以试一试,于是跟着一起找。
看着看着,倒是有了新想法。
红色的钢铁堡垒,不一定是建筑,也可能是红色的列车与汽车。
工藤新一想到列车和汽车,也想到了列车线路和公路。
以前两次事件,周边线路延伸出来。
还真有红色的列车与公共汽车,在上面运行。
工藤新一上交想法,警方立刻派人去调查,去蹲守。
只是,工藤新一感觉仍然有些问题。
时间一点点过去,毛利小五郎接到通知过来了。
他作为江户川柯南的监护人,警方只能让他参与行动。
而阿笠博士需要住院观察,无法离开医院。
眼看少年侦探团的家长过来,把元太,步美,光彦三人接走了。
于是请护士打电话给木田今朝,让他帮忙找个人照顾灰原哀。
木田今朝听说阿笠博士受伤了,倒是想回去照顾灰原哀,但他一时赶不回东京都。
琢磨着,就打电话给黑泽阵。
“喂,我是木田今朝。”
“新年好。”
“新年好,现在有个事,想请你帮忙。”
“难得休息,不想动。”
“我知道,但没办法,实在是大过年的,不好麻烦别人,只能杀熟了。”
“啊?”黑泽阵无语,说的真够理直气壮。
“你知道球场的爆炸事件吗?阿笠博士受伤在医院,灰原哀没有人照顾,你帮忙照顾一晚上。”
“我不想去。”
“帮帮忙,要不我们换,你来应付我父母,我去照顾灰原哀。”
“呃,我还是去看灰原哀吧。”黑泽阵立刻有了抉择。
“记着地址。”木田今朝报上医院地址,然后挂了电话。
黑泽阵无奈,出门想叫辆出租车去医院,结果没找到车。
无语,干脆去了米花警察署,借了辆警车帮忙。
值班的中岛警部感觉很不可思议,“黑泽阵先生,我们不是您的司机。”
“如今勒索电话满天飞,我去坐公交车或电车,很可能会惹出事端,你们确定不送我?”
“呃,”中岛警部感觉头疼,“算了,我送你一趟,不过你需要支付油费与损耗。”
黑泽阵淡淡的说道:“送我,你可以直接报账,毕竟我捐过钱。”
“说的也是。”中岛警部摇头感慨。
……
医院。
灰原哀看到黑泽阵,就感觉很奇怪。
听说是受木田今朝的委托,来照顾她一晚上,真是差点没抽过去。
让她单独面对琴酒黑泽阵,这不是要她的命嘛!
不过哪怕心里翻江倒海,脸上依旧能挤出一个甜甜的卖萌笑容。
“谢谢黑泽先生。”
黑泽阵点头,“我陪你回家拿衣服,然后送你去酒店。”
“好的。”灰原哀心里松了口气,不用住在黑泽阵家就好。
与阿笠博士告别以后,跟着黑泽阵出了医院,发现竟然是警车。
黑泽阵解释,“今天过年,我的司机休息,车也被开走了。”
“你应该还有辆,呃……”灰原哀打住,不想提那辆琴酒专用车的名字,实在是有心理阴影。
黑泽阵直言,“那车很久没用了,我担心空调积灰,会有损头发。”
“这样啊,您说的有道理。”灰原哀当先上车,以掩饰憋不住的笑脸。
心里狂笑,琴酒为了他那头秀发,果然是连琴酒都可以不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