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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宫切嗣紧缩着眉头看着屏幕。

里面的画面是一个黑袍少年跨在机车上将子弹斩开的画面。

“舞弥。”卫宫切嗣沉声呼唤道。

“我在。”同处于一个房间的女子回应到。

“确定这个画面之后再也没有其他东西传回来了吗?”卫宫切嗣轻敲着桌子询问到。

“是的。”女子言简意赅地回复。

“幸好我们已经转移了...”卫宫切嗣呼了口气,“虽然有所预料,但是这个从者...到底是通过什么手段发现我的安全屋的?”

“...”舞弥沉默片刻随后开口说道,“昨晚...那突然插入脑海中的片段,到底是真还是假?”

“...”卫宫切嗣沉默片刻,“不管是真是假...我都只会按照自己的步调来走...我不会让一个不知所谓的‘薪王’破坏我只差临门一脚的计划。”

“昨夜,那名从者和远坂家的archer对峙,之后间桐宅突发大火。”舞弥垂下头,汇报着最新的消息。

“saber和rider全程旁观了两人的对峙?”卫宫切嗣哂笑道,“真是可笑的骑士精神和惺惺相惜...”

“如果saber无法作为棋子产生作用...”舞弥沉声问道。

“令咒...需要省着点用。”卫宫切嗣喃喃着,“这次的圣杯战争从第八骑出现开始就开始异常...而且很显然,这一组不单强,更谨慎...既然没有破绽,那就只能从别的御主那打开局面了...舞弥。”

“在。”

“确认一下阿其波卢德租住的酒店。”卫宫切嗣从怀中抽出一把手枪,卫宫切嗣眼神一凝,单手操作,弹仓弹开,卫宫切嗣退出枪中的弹壳,然后将一颗子弹填入,随后瞄准...

“两秒左右...”卫宫切嗣停顿片刻,“退步了嘛。”

“是的。”舞弥面无表情地回复到。

“不管是怎样的对手...”卫宫切嗣说到,“我都会抓住圣杯这个最后的奇迹。”

...

“Lancer,对于新出现的从者你有几分胜算?”金发男子坐在沙发上质问着单膝跪地的貌美男子。

“不管敌人是谁...”Lancer说到,“我都誓言将为主君拿到他的头颅!”

“誓言...呵!”金发男子哂笑,“你曾誓言为我取得圣杯!然后誓言为我斩下Saber的头颅,现在...一个新的从者又再次占用你的誓言!”

“你的誓言就这么不值钱嘛!迪卢木多!”金发男子满脸青筋地喝道。

“这样说的话...”一个红发的女子从里间施施然地走了出来,“想必你也能单挑魔道元帅了吧,埃尔梅罗君主。”

“这怎么可能...索菈薇,这个玩笑并不好笑。”金发男子有些颓然地坐回椅子,“只不过...我没想到,一个远东的乡下地方会集聚这么多意外...”

索菈薇绕到埃尔梅罗君主的背后,“肯尼斯,你是一个天才,你在原本的契约系统中加入了独特的改动,从者与御主的非正规契约,你获得令咒,而我则作为另一位御主提供魔力。”

红发女子凑到肯尼斯耳边说道,“降灵科第一神童的名号实至名归。”

“我只是在可惜之前排除掉Saber的机会...”肯尼斯有些底气不足地说道。

“不如说,幸好之前没有把握住排除掉Saber的机会。”索菈薇再次说道,“薪王,红莲战鬼,天灾诗人,最后的御主...这些名号和与之匹配的事迹想必刚才你也看到了。”

“当这么超模的从者参与进来...”索菈薇轻声说道,“其他人会不会同样心里发虚呢?”

“这个仪式终归是要互相杀戮的...”肯尼斯再次喃喃道。

“呵...”索菈薇哂笑。“不要将自己的无...”

“请您不要继续说下去了。”迪卢木多依然保持着单膝跪地的姿势说道,“再继续说就是对我主人的侮辱。”

两人停下,略带诧异地望向迪卢木多。

“作为骑士,我不能视而不见。”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索菈薇有些焦急地往迪卢木多出靠近,同时连声辩解。

然后她赶忙回身,对着肯尼斯说道,“抱歉,是我说的太过火了。”

肯尼斯看着索菈薇那一直黏在迪卢木多身上的目光,脸色阴沉地注视向自己的从者,尤其是他眼角下的那颗泪痣...

他轻轻地啧了下舌。

“索菈薇,你的意思是,我们可以和其他人结盟?”最终肯尼斯强压下心中的不快,以便调整心情一边说道。

“是的。”索菈薇看了下再次恢复无言的迪卢木多斟酌着说道,“按你的说法,Rider的御主是你的学生?”

“那只是一个偷盗圣遗物的贼!”肯尼斯满心厌恶的说道。

“埃尔梅罗君主不应该吝啬于将一些小小的恩惠赐予血脉不显的平民学生。”索菈薇淡然恭维,“而且除他以外,我们也可以借助将Saber的诅咒解除而施恩于爱因兹贝伦。”

“一个魔术师的耻辱吗?”肯尼斯再次咋舌。

“这是为了阿其波卢德和娜泽莱的家声。”索菈薇淡淡道。

“...我会去交涉的。”肯尼斯百般不愿地说道。

...

雨生龙之介窝在吉尔德雷曾经的工坊中瑟瑟发抖,自从自己的从者如鸡般被人杀死后,他就躲了起来。

他不明白,为什么如蓝胡子一般伟大的艺术家会如此遭人记恨。

他一遍又一遍地刻画着曾经的魔法阵,但是圣杯却并没有给他回应,陪伴着他的仍然是曾经的孩童骨骸和满地的污浊。

“为什么!为什么!”他咆哮道,“为什么不能再次召唤蓝胡子老爹啊!!!”

“那个混蛋!那个混蛋!”雨生龙之介满脸狰狞地诅咒着杀死了蓝胡子的从者,“他应该被业火炙烤!他有罪!他亵渎了最伟大的艺术!”

最终,已经全无力气的雨生龙之介瘫倒下来,任由地上那刻画出来的魔法阵污染着他所传的衣服,他只是仰望着下水道地穹顶陷入了沉睡。

只是...

在他陷入沉眠时,他身下的魔法阵正在微微发光。

“你的仇恨,我感受到了...”

一股渺渺之声在空寂的地下响起,随后,那股气息就颇为嫌弃的远离了地上摆着的那一坨,以及这个正常人绝对欣赏不来的下水道。

“我...不需要御主。”那股气息最后的声音远离了这片污浊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