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宁静的乡村,听着蝉鸣,吹着风扇,嗅着田野的芳香,才有了真正创作的心情,这次我想给自己放个很长的假。
我辞职了,辞去了不喜欢的工作,尽管工资不少,对于我的学历来说已经算撞大运,但我确实累了,人情世故也好,没完没了的考试也好,和素质差的人同居也好,我想要的,从来也不是尽早买多大的房子,或者去看很美的地方,也过了那个拥有新鲜感的年纪。
现在只想找回内心的平静,让身体不用隐忍着那些脚底或腰椎的疼。
我想荒废一段时间,借助创作把所有未完成的创意挥霍掉,我想好好睡觉,戒掉熬夜和啤酒,再也没人打扰。
所有,我珍惜现在的每一天,我每天都在码字,目前正准备把老剑按计划写完,六月份我做到了几乎全勤,一共更了二十万字,三十天里有十天都是暴更。
从今年我的肝就不太好,以前到了某个点就会想睡觉,现在到了晌午我竟然没有睡意,而且喝啤酒也效果不大,但一直到了下午就开始肝疼,就必须躺下,可惜家里最近在装修,屋里经常进苍蝇。
每过个一两年似乎身上就多一些小毛病,除了肝,我的右手手腕也经常容易扭伤,左腿的膝盖最近也开始疼。
其实,之前的工作确实走路太多了,上一个班,随便走走就是一万多步,忙的时候两万多步,而是连续上下跑楼梯那种,穿的还是很硬很磨脚的劳保鞋,我觉得这个工作对身体最大的伤害就是磨膝盖,其次是倒班熬夜。
我并不是很能熬夜的体质,以前必须要睡满八小时才行,就算熬夜玩手机,也从没通宵过,最多十二点多就很晚了,上了三年班后,就必须在稍微有困意的时候强迫自己睡觉,不然上班的时候就会困死。
时间长了,也就形成了抗性,加上长时间的情感空虚和xing饥渴,其实全社会现在都面临性资源稀缺,大家都很压抑,都得找点事情转移注意力。
只不过,我不想一直委屈自己罢了,我不想当只会挣钱的工具,我想有更多抒发情感的空间,哪怕清贫。
上一章“山人”,这应该是这本书最后一个国风类章节了,和之前的“国风”一样,我始终愿意在这种题材的诗歌上多花时间去打磨。
“脏月”是我很早之前的一个构思,只不过当时没写,在酝酿“山人”之前,我总不能一直不写,所以写了一些比较贴合内心状态的诗,共同组成了“脏月”这一章,这一章总体感情偏悲愤,可这就是我内心的想法。
“随便走走”延续了脏月的随性,写的并不怎么认真,这两章基本有那么几首,我都是回归了先用手写来创作,再用手机慢慢修改。
所以这两章并不纳入我第二阶段的十章里,“山人”才是真正的正文,和之前的“隔绝”“山水的流浪”“游戏人间”“小诗:万物季节”“文青时代”“心灵”“当代年轻人精神状态”“假日游记”并列一个层次。
这几章我写的非常慢,从去年的六七月份一直到现在一年了,也还没凑够十章,因为这一阶段我着重探索了国风题材,这个题材又要写的工整还要有点深度,还是比较费时间的。
我不愿意像有的诗人把作品商业化,用来用去就是“月亮”“星光”“温柔”“春风”那几个意象,太单调了,这样写多换那几十个上百个点赞没有意义,诗和小说不一样,诗必须得有深度、有创新、还得耐读才行,如果不追求这些,那就不是创作者,是商人。
而且,我还要考虑章节的整体性和概念性,如果像从前那样写几首抒情,再写一两首科幻,一两首古风题材,一些现实思考,各种题材混搭着来,完全不考虑概念性整体性的话,会写的很快。
但是像“小诗:万物季节”这种就属于注重整体性的,每一首都写的比较贴近自然,而且没有很强的现代性。
而“心灵”就是典型的大杂烩,几乎把我所有风格的诗都掺在里面了,这样也有个好处就是看着比较有新鲜感。
像“假日游记”这种既注重概念性又注重整体性的,还是我不怎么擅长的现代风格,写起来就很费劲了。
其实,我喜欢写更具幻想色彩的题材,国风类负责耐读,而幻想类则负责深度,比如“赛博朋克世纪的约会”和“白云雪山连绵梦”都让我写的很爽。
“漫想”这一章直到目前为止,我差不多已经确信了,后面很长一段时间内,我很难超越这一章,它的倔强和反抗气质、幻想气质,没有一副年轻的身体和半熟不熟的心理状态,很难再复制出来。
心力这个东西,是需要积攒的,需要学习,需要音乐,需要发呆冥想,需要少交流,少外耗。
再着重说一下山人吧,这一章我花的时间应该没有国风长,但是从准备到完成也得有一个多月时间,这个名字的灵感来源于八大山人朱耷,以及他画的怪鸟。
这一章依然借用了不少典故,我是一边查资料一边写的,比如《山人》的最后一句“他念念不忘的人是青春途中的桃枝,却用一生来怀念。”致敬的是“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
还有《张怀民》,灵感自然来自那篇记承天寺夜游,《清明》是因为听了许嵩的清明雨上才想着自己也写一首,《山鬼》则是听了一首纯音乐叫山鬼,去查了一下是什么意思,然后写了这篇带点祭祀感的诗,实际上它的本质还是思乡诗。
《乞巧》,原本想写的是七夕,但是七夕太过广泛,乞巧更有发挥空间,为了写这一首,让豆包给我发了很多这类题材的古诗,几乎全套用上了,所以这一首没什么原创性。
《茅屋》的灵感来自于茅屋为秋风所破歌,但这首我并没有仿,而是写的陶渊明式的那种隐居茅屋。前两段偏古意,后两段转向现代,点出了现代人的焦虑。
除了这几首,其他的诗,就基本全是我自己的东西了,如《花鸟》写的并不是花鸟画,而是我的老家,《御风》写的是孤独和理想……其实这一章只是套用了古风这一层壳,它的本意是我想写的一些关于内心与苦旅的对话,这些诗依然是关于心灵的探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