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歆嘴上说等到明天,心里却想现在就追上去看看。
于是紧接着找了个要出门玩的理由,戴上帽子和手套出门。
出门后,找了个没人的地方进空间。
“空间,有没有看出承延哥的脸色不太好?”
空间回应道,“单看脸色看不出来身体状况,我建议你追过去给他诊脉,万一是中毒,可等不到明天。”
姜歆点点头,“好。麻烦你带我去追上他。”
此刻,贺承延正开车前往袁峰家,忽然嗅到姜歆的气息,立马找了个没人的地方停车,“歆歆,怎么跟过来了?”
姜歆出空间,坐在副驾驶座上。
“承延哥,我想给你把脉。”
说完,看向贺承延的印堂处,有些发黑。
贺承延温和地回应,“歆歆,我也懂医术,知道自己没事。”
姜歆摆摆手,“医者不能自医,还是让我给你把脉吧。”
贺承延还是想拒绝,不等他开口,姜歆的手已然落在他的手腕上。
他知道,一旦姜歆为他把脉,自己的病情瞒不过姜歆,才说实话,“昨晚我安全送宝物到预定地点,在回家的路上,遇上一点小状况,身体出了一点问题,不像中毒又像中毒,我自己没找出原因,找团队中会医术的人帮我看病,做了各项检查,也没找出原因。”
姜歆没诊出什么问题,“承延哥,我现在除了能看出你的印堂发黑,其余的问题,我没看出来。能跟我说说,你还有什么其他症状吗?”
贺承延故作轻松地说道,“除了感觉浑身有些酸,没什么其他症状了。”
姜歆面带担心,“我需要好好考虑一下,我先回去,等我找出你的病因,再去找你。”
“好。歆歆,回去吧。”
姜歆朝贺承延挥挥手,进空间,离开。
刚才姜歆和贺承延的对话,空间如数听到,“歆歆,以我的经验来分析,承延应该不是中毒,而是被别人给诅咒了。”
“诅咒?被谁?怎么解除?”
姜歆一连串发问。
空间耐心地解释,“应该是有人得到了承延的血,设了阵法,下了诅咒。至于是谁,我不知道。至于怎么解除,我知道。需要与承延八字相合,并且真心对承延好的女孩子的一滴眼泪、一滴血、滴在桃木串上,让承延带在身上七七四十九天,诅咒可解。”
姜歆一脸惊喜,“这件事我就能办,我真心对承延哥好!对了,承延哥向来小心,怎么会被别人取了血?”
“你忘了在安山时,承延受伤流血的事?当时树枝上沾了血,估计在承延离开后,没过多久被有心人找到那棵树,取走沾血的树枝,为了验证我分析地是否正确,我可以带你再去一趟安山那棵树上看一下。”
“空间,带我去吧,我不是不信任你,而是想去看看现场,或许有什么其他收获。正好安山上有桃木,我砍一些回来做桃木手串。”
“不用这么麻烦,二楼货架上就有桃木手串,你直接买下即可。”
姜歆诧异,“啥?以前我怎么没发现?”
“二楼货架上的东西,会随着时间的改变而改变。”
“好吧。这样吧,我先给承延哥弄好桃木手串,咱们再去安山。”
“好。”
姜歆去二楼,在货架上找到桃木手串。
自言自语道,“需要我一滴泪和一滴血。血好取,用银针扎指头一下就能取血,可眼泪……我得哭,但我哭不出来,怎么办?”
空间哈哈笑,“这好办,你让自己打哈欠,多打几个哈欠,眼泪就有了。”
姜歆照办,频繁地打哈欠,终于挤出眼泪,滴在桃木手串上。
之后用银针取了自己一滴血,滴上去。
做好这些,姜歆才意识到今天的空间有些不太对劲,往常只要是承延的事,空间都无法感知,更没什么办法,今天怎么这么轻车熟路?
“空间,你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提前知道承延哥会有这一劫?”
空间叹一口气,“唉!是别人告诉我的。”
“谁?”
“还记得我和小金把这里的所有雪莲花投进货物交换口的事吗?”
“记得。你继续说。”
“当时救得是一个妇女,她为了感谢我,把预知到的这件事通过意识告知我。所以我才知道解除诅咒的方法。”
“那个妇女是谁?”
“我不能告诉你。天机不可泄露。我不想再次失去语言功能,更不想彻底消失。”
“好吧。不勉强你。对了,若是承延哥身上的诅咒不解,后续会出什么状况?”
“后续会浑身酸痛,刚开始是隔几天就会无缘无故地摔倒,之后会每天都摔倒,再之后会半天摔倒一回,总之,到最后会大部分时间躺在床上或者坐在轮椅上。”
“那个妇女没告诉你,是谁这么心狠毒辣对承延哥下这样的诅咒?”
“我问她了,她说不能说出是谁,不然她会死去,现在她还有好多事要做,不能死。”
“好吧。我问完了,先送我去找承延哥吧。”
“好。”
此刻,贺承延依旧在开车,再次闻到姜歆的气息,找一个没人的地方停车,“歆歆,是不是找我有急事?”
姜歆出空间,依旧坐到驾驶座上,“是的,承延哥,我已经查到你的病因。有人用你的血,下了诅咒。现在需要帮你解除诅咒,把这串桃木手串带在身上,一定要带够七七四十九天。诅咒自然就解了。
别问我,是谁下的诅咒,我还没查出来,一会我就去安山查一下,给你下诅咒的人应该是从安山那棵你曾藏身的树上取到你的血。”
说话间,递出桃木手串。
贺承延非常信任姜歆,接过手串,放到口袋里。
“歆歆,若是我们没有解除诅咒的方法,我会变成什么样子?”
姜歆笑着重复了空间说过的话,“后续会浑身酸痛,刚开始是隔几天就会无缘无故地摔倒,之后会每天都摔倒,再之后会半天摔倒一回,总之,到最后会大部分时间躺在床上或者坐在轮椅上。”
贺承延听完,点点头,“过几天我会放出浑身酸痛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