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歆出空间,朝县医院走去。
见到马院长后,姜歆直接说明来意。
“马院长,您认识阳县精神病院的院长吗?”
马院长和蔼地回应,“认识。”
“能不能麻烦您跟他打声招呼?有个叫郑涵姿的病人,是我师傅的养孙女,精神出了一点问题,请他多多关照,务必保证病人按时打针吃药,谨防她趁医护人员不注意时,吐出药片或者拔针……”
不等她说完,马院长已经拿起电话筒,笑着说道,“没问题,我这就打电话给他。你师父也不知道去哪里游山玩水了,这段时间,我联系不到他。”
姜歆还没查到郑志良的下落,随口找了一个理由,“我师傅去国外了,估计这段时间到处旅游,等他回到京都,就能联系到了。”
这时,电话接通。
马院长朝电话筒说道,“老曹啊,你们医院是不是新去了一个病人叫郑涵姿?”
电话里传来曹院长无奈的声音,“是啊。我对这个病人印象深刻,是我亲自接诊的,差点把我的脸挠花了。病得不轻啊!”
马院长叮嘱道,“你多费费心,她是郑志良的养孙女,请你务必保证她按时打针服药……”
“原来她是郑志良的养孙女啊!你赶紧通知郑志良过来亲自给郑涵姿治病吧!说不准能好得快点。”
“郑志良去国外旅游了,目前联系不上,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在他回来之前,拜托你好好照顾他的养孙女。”
“那行吧,在郑志良回来之前,我会亲自监督郑涵姿打针吃药。”
“辛苦!辛苦!”
“你和郑志良的面子总会要给的。行了,老哥,我这边还忙着,不跟你多聊了。”
“好。回头请你来家里吃饭!”
“好。”
就这样,曹院长给了郑涵姿极大的关注,这直接导致郑涵姿不得不吃下那些药,打了很多针。
郑涵姿连续几天困得睁不开眼。
启明几次瞬移去看郑涵姿,想跟她说话,都没能实现,因为她睡得太香,喊不醒。
眨眼间,到了周末。
启明得知启炎失踪的消息,一时顾不上郑涵姿,离开阳县,到处去找启炎。
姜歆去辛山取了山泉水浇灌空间土壤后,闲得无聊,便让空间带着她去精神病院看郑涵姿。
透过空间窗口,姜歆看到空间外的郑涵姿正对着痰盂,试图把刚吃下去的药片吐出来。
小金调侃道,“空间,你说郑涵姿能吐出来吗?”
空间回应,“吐不出来的,曹院长亲自监督她吃药,算好了时间,怎么可能给她吐出来的机会?这会她的胃已经把药片消化的差不多了。”
姜歆呵呵笑,“空间说得没错。曹院长见多了精神病人的行为,摸透了病人的心思,郑涵姿那点把戏早就被曹院长看穿了。”
这时,空间忽然调整角度,“歆歆,隔壁病房住着杨勇。”
姜歆诧异,“杨勇?他不是被家里人带去京都看病了吗?悄无声地回来了?竟然没去我家找事?”
空间回应,“应该是有人帮你教育杨家人了。”
姜歆小声嘀咕,“有人?是谁?”
小金跳来跳去,“歆歆或许你应该问一下贺承延。”
空间附和着说道,“我也觉得应该问承延。”
姜歆微微一笑,“那行,等回家给承延哥打电话!”
为自己找到一个联系承延哥的理由而开心。
回到家中后,姜歆拨打京都贺家的电话。
贺荣晔接听电话。
“喂……”
姜歆在电话里回应,“爷爷,我是歆歆,您和奶奶的身体都好吗?”
贺荣晔听到姜歆的声音十分开心,“都好!歆歆啊,你姥姥、姥爷、舅舅和妗子都好吧?你爸妈和盈盈都好吧?”
“都好。爷爷,我承延哥在家吗?”
“唉!没在家。很久没见到承延了。他有打电话回来,但我不知道怎么才能联系到他。”
姜歆和贺荣晔又闲聊了几句,才挂断电话。
姜歆回到卧房,插门,进空间。
“空间,承延哥没在家,估计出任务去了。你说我们要不要悄悄去看看他?”
姜歆记得之前承延哥嘱咐过,找他有急事的话,可以联系梁庆或者袁剑,但没说可以瞬移加隐身去找他。
若是悄悄过去,承延哥会不会生气?
空间的声音传来,“想去就去呗。”
姜歆嘿嘿一笑,“那好,带我去吧。”
空间瞬移。
没一会,到达贺承延所在的地方。
贺承延正在直升飞机上,时不时地往下看,仿佛在找什么。
姜歆忽然想起几天前,贺承延打来电话,问她,启炎有没有联系过她。
当时她没怎么在意。
现在看来,启炎可能走丢了,承延哥不想让她担心,才没说出实情。
姜歆轻声说道,“空间,带我去找启炎吧?”
空间回应,“好。”
但等了好一会,空间没有移动。
姜歆问道,“是不是你定位不到启炎?”
“是的。”
空间的语气中带着不好意思。
姜歆有些着急,“怎么会定位不到呢?难道他出什么意外了?”
小金跳到姜歆面前,“歆歆,空间听到名字后,凡是定位不到的人,要么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要么跟别人灵魂互换了。我觉得启炎肯定没消失,应该是跟别人灵魂互换了。”
空间的声音响起,“其实还有一种情况,我定位不到。只是我一直不愿说出来。”
姜歆和小金异口同声地问道,“哪种情况?”
空间回应,“进入空间的人。当然,我提到的空间不是我,是另外一个空间。”
姜歆立马明白过来,“你的意思是启炎可能拥有另一个空间?”
空间回应,“是的。”
小金有些疑惑,“空间,你定位不到郑志良时,怎么不说郑志良可能有空间呢?怎么到了启炎的事情上,忽然提到?”
空间:“因为我觉得启炎不是一般人。”
姜歆若有所思,缓缓开口,“希望你的直觉是对的。”
此刻,贺承延已经察觉到姜歆来了,碍于还有同事在场,他没有跟姜歆说话。
但悄悄打了个手势,示意姜歆回家等他电话。
姜歆看懂了,朝空间说道,“咱们回去吧。”
“好。”
空间瞬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