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以后,耗子也苏醒了,这让我更加的开心,现在唯一让我有些揪心的就是韩文。
他依旧是没有醒,躺在床上,就像是睡着了一般。
看着他,我心中满是感慨,当初那个意气风发,满心欢喜要跟在我身边的少年,他有没有想过自己会有这么一天呢?
答案是否定的!
......
时间一天天的过,很快便是一个星期以后。
韩文依旧是没有醒,但是何钦却找到了我。
在医院附近的一个海鲜酒楼,我、何钦、李尘几人相对而坐。
陈哥,这两天李尘哥跟我聊了很多,咱们兄弟几个,没有什么不能说的,冯胜的事儿,也有了最新进展,现在我给你们两个汇报一下。
他这么一说,我瞬间来了精神,急忙说道:什么汇报不汇报的,大家都是自己兄弟,你说就是了。
深吸一口气,何钦开了口:冯胜的独生子叫冯泽龙,今年二十八岁,这个人,是一个浪荡公子,吃喝嫖赌抽,五样俱全。
因为这件事,冯胜没少修理他,但是他却认为自己是栋梁,也就是我们所说的眼高手低,总是幻想着自己做一番大事业。
而我们的几个兄弟正是抓住这个机会,跟他搭上了关系。
大概半个月以后,就可以行动了,到时候这个冯泽龙会被骗到缅甸。
缅甸这个地方,你们两个都知道,不用我过多的介绍了吧?只要冯泽龙去了缅甸,那冯胜肯定会过去。
眉头一挑,我问道:那你觉得冯胜会因为他这个儿子去缅甸吗?
“啪”,李尘打了个响指:哥,你这个问题问的非常好。
冯胜自然是不愿意去的,但是.....他的儿子在我们的手里,他不去,那只能给他点颜色看看了,毕竟,那里是缅甸。
李尘说的似乎有些道理,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人不疼自己的儿子,不管是冯胜还是谁,都是一样的。
何钦继续道:等到冯胜去了,那这件事不就好办了?到时候咱们说什么,就是什么。
这个时候,我的眉头皱了起来:这可是犯罪,冯胜早晚都要回国的,到时候他要是报警,咱们都脱不了干系。
何钦嗤笑道:陈哥,你想到的问题,我也想到了,我的这几个兄弟一到缅甸,他们就会消失,到时候会有别的人接手。
这些人常年在缅甸,即使冯胜报警了那又怎么样?谁能找到他们?
所以,这都不是问题。
看着何钦,我问道:那也就是说,这件事做的天衣无缝?
嘿嘿一笑,他回道:不说是天衣无缝,那也是不留痕迹,最起码找不到咱们。
李尘立即接道:做这种事儿,何钦还是比较擅长的,咱们两个就不用操心了,他有分寸。
听到这话,我也不再纠结了,因为不管怎么算,这件事都算不到我的头上。
退一步讲,如果某一天这件事真的败露了,何钦受牵连了,那还有赵名鼎呢。
赵名鼎有多大的能耐,我可是知道的,保住何钦还是不成问题的。
......
这一天,我们几个聊了很多很多,一直到下午,我们才回去。
此时的韩文依旧是没有醒,根据何院长的判断,至少还需要三天到五天的时候才能苏醒。
而我能做的,只有等。
几天以后,铁蛋儿父亲的电话又打了过来,只不过这一次说话的是耗子。
电话刚一接通,他便喊道:哥,我已经好了,现在是吃嘛嘛香,我感觉要不了多久。我就可以出院了,剩下的就是慢慢恢复了,医生说这玩意不是三五天能恢复好的,伤筋动骨一百天呢。
听到他话语当中的兴奋劲,我也笑了,随即摇了摇头,我说道:你们可不是一般的伤筋动骨,在医院里面恐怕是要待上一段时间了,要是觉得闷,过段时间我去找你们。
真的?你要来吗?哥,太好了,你什么时候来?
看着一旁正在熟睡的韩文,我略微犹豫了一下:韩文还没醒。
瞬间,电话那头的耗子沉默了。
半晌后他问道:现在他怎么样?严重不严重?
唉!
叹了一口气,我回道:手术做了,但是......后续怎么样,还得看他恢复的怎么样,有一半的几率能好吧,也有一半的几率会变成傻子。
耗子再一次沉默了。
半晌后,他冷冷的说道:哥,这件事十有八九是冯胜干的,要是有机会,我一定会剥了这个杂碎报仇。
想了想,我对着他说道:这件事,你就不要操心了,我已经安排了,冯胜这个人,必除,否则,我不安心。
那行哥,我就不打扰你了,等你来广州以后,咱们几个好好的聊聊。
行,那你多休息!
说完,我挂断了电话。
耗子跟铁蛋儿的恢复速度超出了我的想象,仅仅只有十来天的时间,他们两个不但能开口说话了,并且看起来还恢复的很好。
电话刚一挂断,我的手机再一次响了起来。
这一次不是别人,是席敬!
电话刚一接通,他便问道:富贵,他们几个怎么样了?
我微微摇了摇头,回道:铁蛋儿和耗子没什么事儿,都已经苏醒了,但是......但是韩文还在医院里面,距离他动手术已经过去两斤七八天了,他就是没醒,我感觉我这个心,一直都提在嗓子眼呢。
唉!席敬叹了一口气:那只能慢慢等了,看看他恢复的怎么样。
话锋一转,他继续道:红阳超市彻底把我们打趴下了。
咱们涨,他们也涨,咱们降。他们也降。
任何物品,都比我们低百分之五到百分之十,现在我们的超市已经没有什么人流量了,基本都去了红阳超市,这件事我们应该怎么办?
摇了摇头,我苦笑道:你觉得我现在还有时间关注这些小事儿吗?怎么做,你自己做决定就行.......
红阳超市怎么做,我们也怎么做,先把价格找出来再说。
电话那头的席敬微微点了点头:行。那我知道该怎么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