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好极了,风娥你还有什么好说?竟然认贼作夫,而且是作奸夫。还敢说一心为风家?真是不知羞耻。”
到了这时,风鹞更是声色俱厉,瞪着风娥吼道。
“那不过道听途说,闲言碎语,可有实证?”
“风娥,你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到了这时还在狡辩?”
“何来狡辩一说,究竟是谁说的?我们可以上天雷宗对质。”
“风族长,我有句话不当讲不当讲?”
这时,那风松之反而插话道。
“讲。”
对这忘恩负义之人,风娥是厌恶至极。
“风族长,我看此事一时也说不清楚。不如族长你和风鹞公子两人找个地方单独聊聊,或许很快就能说清楚的。”
“给我闭嘴,滚出去。”
风松之此言一出,风娥马上知道其中什么意思,况且自风鹞一见自己的眼神,风娥心中便一清二楚。
看这风鹞那气势逼人的架势,查人查事不过是个附带,而真正的目标,就是风娥本人。
想到这,风娥感到一阵恶心。她与风鹞说起来是一家人,不论亲疏如何,总之是有些血脉相连的,怎能行这龌蹉之事?
“好,此法使得,风娥妹子,那我俩找个地方聊聊。”
自从上界来此,这些天风鹞只是与那两位侍女厮混过,甚是乏味。今日一见风娥的艳丽,那风情,早就色心大动。
对他而言,赵宇是谁,张乾是谁,他还真没太放在心上。毕竟双方既无仇,又无恨,甚至连面都没见过。
所以,让他下来深挖那个久远的关系网,无疑是缘木求鱼。
但美人当前,那是可以玩一玩的。至于什么一家人那便是扯蛋,在他们这些所谓的“二代”少爷眼中,对这下界族人根本不认。
更不会当一回事。
“不必了,在这大厅中可以当面说清,何需避讳。”
风娥看清他们嘴脸,便立刻拒绝道。
“风娥,别不识好歹,你私通仇家,那是罪大恶极,可懂?”
“少来仗势欺人,你那不过欲加之罪。”
“仗势欺人?仗势欺人又怎么啦?今天本公子就仗势欺人了。”
风鹞边说边一挥手。做了一个下手的动作。
于是,这些随从中立刻走出两人,伸手一把就把一边两个风族子弟抓在手中。
“风鹞,你想干嘛?他们可是你们同族之人。”
“蝼蚁一般的东西,谁与你们同族。还有,你私通仇家,你认是不认?”
“不认,我从未私通仇家,坑害本族。”
“好极。”
风鹞见风娥还不服软,便伸手一挥。
“咔,咔。”
两声轻微响声后,两位年轻子弟便被捏断脖子,当场毙命。
“风鹞,你真是丧心病狂,何以对自家人如此心狠手辣?”
“这才哪儿到哪儿。”
风鹞又一挥手,他的两个属下又抓起了两位年轻女子。
“风娥,这两人的命运如何,就看你配不配合了?”
“你想我配合什么?”
“走,我们找个地方,你把事情说清楚了,这事就算过去了。”
“有什么事情在这里不能说清楚的?”
风娥仍是不屈从,拒绝了风鹞的要求。
“风娥,你别在本少面前装腔作势,你本出自极乐宗。极乐宗是什么,是窑子窝。现在装贞节烈妇,要脸吗?”
风娥这一生,命运多舛。而那不堪的一段过去,就是有极乐宗这段经历。
而现在在此的风家族人,真没几个人知道这些。而且这一百多年来,风娥把这风家治理得井井有条,家族又蒸蒸日上,更没人去扯这些。
现在风鹞不顾众多族中高层在场,肆无忌惮地揭她老家,她顿时被气得满脸通红。
“怎么,被我揭了老底了,你觉得无地自容了?”
“风鹞,你少在此血口喷人,我加入过极乐宗不假。可后来只是嫁入祥云皇朝,成了皇朝皇后。只是夫君在宫斗中败亡,而我被对头关入一禁地中上千年,这又如何的不要脸了?“
“呵呵,还是皇后啊,真了不起,本少还真看不出来。”
听到风娥之言,风鹞又讥笑几声。
而风家族人听了风娥之言,倒也很惊诧!有的惊诧可能因为风娥是是极乐宗的人,有的可能惊讶这位族长,还曾是一国之母。
“噗呲,噗呲。”
“啊,啊。”
恰在这时,几声声音接连响起。
风娥一看,原来这两位女子的衣服被人扯烂了,叫的是那两族中女子。
“风鹞,你算哪门子上家骄子?做事如此的无耻,如此丧心病狂?”
“无耻吗?就你们这贱如猪狗的一帮人,苟延残喘地活着,像一群老鼠。如何需要让人尊重?”
“而本少带人来此,对你们而言是何等的荣光?而你风娥竟然敢对我等不敬,那不是一找死是什么?”
“纵然我们卑贱如猪狗,那也不需你们来怜悯。我们自有我们的生存之道,请你们离开。”
“放肆,不识抬举。”
见风娥仍不服从,风鹞真变得气急败坏。他又转头看了那些手下道:“挑些入眼的女子,可以带回上界,其他可随意处置。”
“这下界风家灭了便是,免得在这里丢人现眼。”
什么!!!
风鹞此言一出,所有人都惊骇当场,也包括跟他而来的上界风族子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