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雨晴,秦潇茹他们自认为,自己也是见多识广之人。
跟随杨俊身旁多年,也见过一些奇珍异兽,但是在棺材中的,这一个动物的尸体,他们还真就没有见过。
龙帝向前一步,随后便是仔细打量,发现这动物确实十分古怪,仿佛是被拼接在一起的。
总之给他一种,十分诡异的感觉,一挥手直接将,整个赤红棺材拍碎。
那只动物的尸体,便是掉在了地上,刚刚落地就有一股黑气,从那动物的尸体之中,飞了出来。
“小心。”
舒雨晴和秦潇茹,他们两人的身体,瞬间便是释放出了,强大的灵气护身。
那些黑色的气息,对着他们三个,虽然攻击过来,但是并没有,取得任何的效果。
也正是由于,这一团黑气的出现,也让舒雨晴,秦潇茹他们几人,变得更加的,小心谨慎了起来。
“龙帝前辈,这一缕黑色的气息,仿佛有着一些猫腻。”
“先前我和杨俊,在一处秘境中的时候,曾经也见识过这种黑气。”
“这种黑气,并非是实质的本体,仿佛是利用,某种邪恶之法,所炼制的生魂。”
“而且这些生魂,都是无主之物。”
“一旦夺舍,那么后果,将会不堪设想。”
听到舒雨晴的话以后,龙帝也在仔细地,注视着眼前的那一团黑气。
这一团黑气,虽然看上去十分邪恶,但是力量有限,并没有给他们,带来更多的伤害。
不过龙帝也是一个,十分聪明之人,当然知道这件事背后,搞暗箱操作之人,也一定不是一个善茬。
“舒雨晴,你说的没错,确实没有自主意识,但是你别忘了,这幕后主使之人,应该略微精通一些摄魂之法。”
“我们还是小心一些,接下来我们还是,打开第二个棺材看一看吧。”
舒雨晴和秦潇茹,他们自然也没有拒绝,既然这一缕黑色的气息,并没有给他们,带来任何的伤害。
那么任务是需要,继续进行下去的,而龙帝也是毫不犹豫,挥动着手中的龙帝之剑。
很快便是,将那其余六口棺材,全都劈开。
那六口棺材,在被劈开的时候,同样也是有着一些,赤红色的液体流出。
而且棺材中,同样也出现了那些,稀奇古怪的动物尸体。
一些动物尸体,出奇的相似,倒也是有着一些不同之处。
龙帝十分聪明,在看到这些,动物尸体的时候,突然之间仿佛想到了什么。
“你们两个有没有发现,这些动物的尸体,是有所蹊跷的,而且拼接更是天衣无缝,仿佛浑然一体。”
“而且这七口棺材中,没有一具是人的尸体,难道你们不感觉,这里面有一些蹊跷吗?”
龙帝不说不知道,一说确实是,让舒雨晴和秦潇茹,他们感觉到了,有一些的诧异。
因为按照正常来说,用棺材装动物的尸体,多少有一些的不正常。
最重要的一点,是他们在进来的时候,明明能够闻到,关于人血的味道,还有就是人尸体腐烂的味道。
但是当他们,进入到此地之时,居然没有发现,任何人的尸体,这就让他们,有一些的意外。
不过他们相信,这里面一定是是有技巧,而且一定会另有引擎,一切的真相,就等着他们去探索。
“龙帝前辈,你这么一说,还真是那么回事儿,在整个密室中,居然没有一具人的尸体。”
“这有一些太过于古怪了,而且这里的情况,与我们所想的,也是背道而驰。”
“这些稀奇古怪的动物残骸,究竟有着什么样的作用?”
“而且这里的棺材,按照七星北斗摆设,难不成是在进行,什么样古怪的仪式?”
“如果进行古怪的仪式,那么始终是需要,有人来将这仪式完成啊。”
“总不至于将这里放空,并且不留任何人看守,这就有一些说不过去了吧。”
龙帝走上前去,仔细的打量着,那个棺材中,露出来的那些动物尸体,突然之间仿佛想到了什么。
“你们有没有发现,我们进来的实在,太过于容易了。”
“沿途之上,并没有遇到任何的攻击,而且这些黑色的气息,不断的缠绕着我们。”
“并没有给我们,带来什么样的伤害,对方不了这么大的局,不会这么容易,就让我们发现。”
“然后让我们,将所有的计划破坏掉,我现在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此地已然成为了风水局,而且里面的人,正是我们三个。”
“我们以为破了,人家的风水局,其实我们早都已经,成为了人家的瓮中之鳖。”
龙帝的话音落下,只见天花板上的,那一道灵符,突然之间散发出了,血红色的光芒。
与那七口棺材中,那动物尸体,很快便是连接到了一处。
在整个空间内,弥漫着一股,极为难闻腥臭的气息。
再看他们脚下的石板,在被那些红色液体浸满之后,形成了一道,十分诡异的图腾。
而且阵法瞬间形成,将他们三人困在其中。
“哈哈哈哈,你们几个愚蠢的家伙,还真就不傻,不过才发现,是不是有一些太晚了。”
“我这七星锁魂阵,其实就是为了你们,打造而成的,就是为了你们,量身定做的。”
“没有想到你们这些家伙,居然如此的郁闷,都没有发现这其中,所蕴含的玄机。”
舒雨晴和秦潇茹,他们两人听到之后,自然也是怒火中烧。
他们没有想到,这些家伙果然在暗中布局,将他们吸引过来,并且打算对他们意图,行不轨之事。
“你究竟是谁?为何要在京都,摆下此等恶人,而且你可知你这么做,是在违背道家法则。”
“看你也是修行之人,不管你究竟是邪修,还是法修,总是需要涉及因果,难道你连因果,都不怕了吗?”
听到舒雨晴的话,那名中年男子笑的,则是更加肆无忌惮了起来。
“因果吗?”
“我从来没有在乎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