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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其他类型 > 少女前线:141指挥官 > 第1190章 盗火派的野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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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卡特派系那个阴暗潮湿的地下会议室里,墙上的欧洲地图已经泛黄卷边,但那些用红笔圈画的“未来疆域”依然鲜艳得刺眼。

十几年来,他们像守着一锅永远煮不开的水,时不时就要掀开锅盖看看——虽然每次都是失望,但那份执念却越熬越浓。

新风系统早就积满了灰,吹出来的风带着股霉味,跟这群人脑子里的陈年怨气倒是绝配。

他们的“复仇计划书”每年都要更新一版,厚度从最初的十几页膨胀到现在堪比电话簿。

最新版本里甚至加入了“如何用遗迹科技复活苏联”的荒诞章节,还附上了红场阅兵式的3d模拟图。

智能投影仪老化得厉害,播到关键处总是卡顿,活像他们永远停滞不前的“伟大计划”。

最讽刺的是那面“荣誉墙”,挂满了各种自制勋章——“幻想征服者”“嘴炮将军”“地图开疆特别贡献奖”。

有个老参谋每天都要擦拭那枚“未来元帅杖”,擦得金属镀层都快掉光了。

而仓库里堆积如山的战备物资,罐头早就过期,军装也被虫蛀得千疮百孔,唯独那份野心依旧“保鲜”。

这些年他们过得确实不如意,像一群被时代抛弃的老古董。

每次同学聚会,看着其他派系的人谈论着新式装备和现代化改革,他们只能就着伏特加咀嚼当年的“辉煌”。

这种落差感慢慢发酵,最终酿成了现在这坛又酸又涩的“复仇烈酒”。

卡特的终端里存着一个加密文件夹,里面全是各种极端方案的推演视频。

这样的环境塑造了一群堪称疯子的群体。

在他们的眼里面,只要跟自己不是一条心的就都是可耻的投降派,那简直跟杀人父母断人财路的程度要差不多了。

由此可见,叶戈尔在面对投降之人会做出什么选择了。

但这些人可意识不到。

这些软骨头们缩在掩体后面,把投降书改了一遍又一遍,从“有条件投降”改到“无条件臣服”,就差没写上“求当看门狗”了。

有个前高管甚至把自己的名牌手表摘下来当贡品,结果被叶戈尔麾下的士兵一枪打碎——精准得像是故意羞辱。

监控画面里,这些人的表情从谄媚到惊恐的转变,简直能做成表情包合集。

最讽刺的是他们的“生存策略手册”,里面写满了如何左右逢源的技巧。

现在这本烫金封面的精装书正被用来堵墙上的弹孔,纸页间渗出的血迹把“灵活变通”四个字染得通红。而真正的战士们早就看透了:在这片战场上,膝盖越软死得越快,腰杆越直活得越久。

仓库角落里堆着的白旗,现在成了最好的拖把布。

那些精心准备的投降演讲稿,被撕碎了当引火纸用。有个投降派偷偷藏了面白旗在战术背心里,结果流弹正好打在那个位置——仿佛连子弹都在嘲笑这种懦弱。

走廊里,回荡着处决的枪声,每一声都像是给活人上的生动一课:在这个弱肉强食的战场上,尊严有时候比防弹衣还管用。

这便是投降派的最终下场。

而如果不投降选择抗争到底呢?

那就会赢得所有人的尊重……

在那场足以载入史册的突袭战打响之前啊,叶戈尔瞅着陈树生,心里头那股子不屑劲儿,就跟冬天里没烧透的煤球似的,直冒火星子。

他心里头明镜儿似的,知道陈树生这小子或许有那么点作战的本事,毕竟在枪林弹雨里摸爬滚打过的,多少都有点保命的手段。

可这年头,像陈树生这样能摆弄两下枪杆子的人,那还不是跟地里的野草似的,一抓一大把?会打两枪就能算是有作战能力了?

叶戈尔心里头直犯嘀咕,觉得这简直就是天大的笑话。

在他看来,陈树生那点所谓的“作战能力”,就跟小孩子过家家似的,根本上不了台面。

至于陈树生的指挥作战能力嘛,叶戈尔更是嗤之以鼻。他心里头琢磨着,就陈树生那副文文弱弱的样子,能指挥出个啥名堂来?

说不定到时候还得靠自己给他擦屁股呢。

他压根儿就没把陈树生当回事儿,觉得陈树生顶多也就是个给自己添点小麻烦的角色,就像夏天里嗡嗡叫的蚊子,虽然烦人,但也就那么回事儿,咬一口顶多痒痒一阵子,还能翻出啥大浪来?

叶戈尔每天看着陈树生在那儿忙前忙后地布置战术,心里头就忍不住想笑。

他觉得陈树生那认真劲儿,就像是在演一场滑稽戏,自己就像个看戏的,坐在一旁,翘着二郎腿,等着看陈树生出丑。

“你们瞧瞧陈树生那副德行,还真把自己当根葱了,到时候上了战场,看我怎么收拾他。”

但结果呢?这现实就像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扇在了叶戈尔那自以为是的脸上。

回想起之前的种种,叶戈尔心里那股子不服气,此刻就像被泼了冷水的火堆,只剩下几缕青烟在苟延残喘。

曾经,他看陈树生,那眼神就像在看一只妄图挑战雄狮的野兔,满是不屑与轻蔑。

他觉得陈树生不过是个运气好点、会耍点小聪明的家伙,在真正的战场上,根本不值一提。

可谁能想到呢,这场战斗就像一场荒诞的闹剧,彻底颠覆了他的认知。

当时,陈树生带着他那支看似不起眼的队伍,就像一群突然从地缝里钻出来的地鼠,灵活又狡黠。

他们左冲右突,把叶戈尔精心布置的防线搅得七零八落。

叶戈尔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士兵像没头苍蝇一样在战场上乱转,心里那叫一个窝火,就像被塞进了一团烧红的炭火,又烫又疼。

其是格雷那个婊子,居然背叛了他!

不过呢,在这之前,陈树生可差点就把她们给活生生撕成碎片喽。

她们搞背刺,说白了,就是一种自保的选择,就像在暴风雨里拼命抓住一根救命稻草,哪还管得了这稻草是不是从别人手里抢来的。

要是换作叶戈尔那家伙碰到这种情况,虽说肯定会狠狠鄙夷这种背信弃义的行为,心里头直骂娘,可现实这玩意儿啊,才不会因为一时的鄙夷或者死守着个人道德底线就改变啥结果。

为了能让自己和手底下那帮士兵活下去,要是叶戈尔当时在场,估计也只能咬着牙做出类似的选择。

可他们当时运气实在不咋地,就这么稀里糊涂地成了那些人的垫脚石。

不过叶戈尔心里门儿清,就算没有这档子背刺的事儿,估计结果也好不到哪儿去。

帕拉蒂斯那帮人掌握的技术,那叫一个诡异,乍一看,根本不像专门用在战争上的玩意儿,可千万别小瞧了,那威力,简直可怕得要命。

就好比金刚石绳切割技术,本来是搞精密工程的,可这玩意儿能轻轻松松连带着钢筋水泥一块儿给切割了,切割人体?

那估计就跟切豆腐似的,不费啥劲儿。

再加上帕拉蒂斯那帮人对人体的生物研究那叫一个透彻,就跟拿着人体解剖图似的,人体的弱点在哪儿,他们门儿清。

但结果呢,嘿,三个人围堵陈树生一个,居然差点被人家一锅端了,这剧情反转得,比电视剧还精彩。

记忆就像个调皮的精灵,时不时就在陈树生脑海里蹦跶出来。

帕拉蒂斯背叛的那一幕,在他脑海里就跟放老电影似的,还是那种泛黄的、带着硝烟和血腥味儿的胶片,一帧一帧地缓缓展开。

那背叛来得突然,可又好像早就在预料之中,就像一场早就知道结局的闹剧,终于到了谢幕的时候。

她背叛的时候,手稳得就像在完成一场神圣的仪式,哪像是在背后捅刀子啊……但却也没有让人感到惊讶。

当时那情况,可真是讽刺得要命。

她们三个人围剿陈树生,精心设计的那些战术配合,在陈树生绝对的实力面前,就跟小孩子过家家似的,可笑至极。

就好比三个拿着手术刀的医生,雄心勃勃地想要解剖一头暴怒的雄狮,结果呢,被雄狮一爪子就把白大褂给撕得稀巴烂。

帕拉蒂斯那些精密仪器,确实厉害得没话说。

那些能轻易切割钢筋的纳米丝线,月光下闪着致命的光,就像一条条吐着信子的毒蛇,以及那种可以在遗迹区域当中自由使用的磁力装置。

可再锋利的刀,也得砍中人才算数啊。叶戈尔后来分析战报的时候,就说这场战斗本质上就是一场不对等的博弈。

帕拉蒂斯掌握着最先进的生物科技,对人体那是了如指掌,每一个弱点、每一处致命伤,他们都摸得透透的。

但陈树生呢,用最原始、最野蛮的方式证明了,知道怎么杀人是一回事,能不能杀得了,那又是另一回事。

就像拿着解剖图的学者,对着一张纸侃侃而谈,可面对一头活生生的、浑身浴血却越战越勇的野兽,那图纸上的红圈标注得再精确,也没机会下刀啊。

最讽刺的是,格雷的背叛反而救了他们一命。

要不是那记背刺,陈树生完全有本事在三十分钟内,把他还有三个都变成解剖课上的标本。

这一点的认知叶戈尔已经丝毫不怀疑了。

有时候啊,命运就是这么荒唐,一个卑劣得让人唾弃的选择,反而成了最优解。

就像在悬崖边上,那些先推同伴下去的人,往往能活到最后,你说这上哪儿说理去?

灰白的墙体,就像一块巨大的豆腐,被整齐地切开,里面的钢筋扭曲得不成样子。

这种本应用于精密工程的工具,到了战场上,居然成了最优雅的凶器。

可再优雅的凶器,也得看使用者有没有那个胆量。

面对一个浑身是血、却越打越疯的陈树生,大多数人的手都会抖得像筛糠似的。

现在回想起来,那场战斗的结局,其实早就注定了。

帕拉蒂斯那帮人太依赖技术,太相信数据了,他们以为有了这些就能掌控一切,却忘了战场上最重要的变量永远是人。

他们的失败,不是输在装备上,而是输在低估了一个被逼入绝境的战士能爆发出怎样的疯狂。

这就好比用计算机模拟台风路径,以为能精准预测,可台风这玩意儿,从来就不会按预测的轨迹行进,它就像个任性的孩子,想往哪儿跑就往哪儿跑。

说起那场废墟里的厮杀,简直就像老天爷亲自导的一出荒诞黑色喜剧,荒诞得能把人笑出眼泪,又惊悚得让人后背发凉。

陈树生这小子,被爆炸波及,整个人就跟个破布娃娃似的,衣服碎得跟拖把条没啥两样,身上插着的钢筋活脱脱像个人肉烤串。

换做旁人,估计早就躺平等着阎王爷来收人了。可这小子倒好,硬是凭借着那股子不要命的毅力,从碎石堆里像条泥鳅似的钻了出来,拍拍身上的灰,哦不,是血,就又跟没事人一样重新投入到了厮杀当中。

当时叶戈尔那叫一个狼狈,被爆炸波及掩埋在废墟里,好不容易爬出来,身体还被钢筋贯穿,衣服连带着大面积的皮肤都被碎石锐角划得稀巴烂,整个人就像从血池里捞出来的一样。

他心里直犯嘀咕,要不是自己麾下的士兵拼了老命地抵抗,那架势,就像一群被逼到绝境的野狼,红着眼睛、咬着牙,用血肉之躯筑起了一道道防线,陈树生这小子说不定真能像抽陀螺一样,把他叶戈尔抽得晕头转向,转得他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

叶戈尔永远也无法忘记当时的场景,没有枪械,也没有任何的支援,他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陈树生这个“血葫芦”从废墟里爬出来。

那场面,就像一具会走路的尸体突然诈尸,吓得他差点没背过气去。

陈树生身上的伤口深得能看见骨头,血跟不要钱似的往外滋,正常人早该躺平等死了。可这小子倒好,随手把插在腰上的钢筋一拔,“啵”的一声,那动静就跟开香槟似的,然后就像打了鸡血似的继续往前冲。

最绝的是,这疯子连枪都不要了,抄着把匕首就往上扑。那架势,活像在菜市场抢特价猪肉的大妈,谁拦他他跟谁急,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嘴里还发出阵阵咆哮,仿佛要把整个废墟都给掀翻。叶戈尔手底下那帮兵崽子们吓得腿肚子直哆嗦,他们可是亲眼看着这个血葫芦似的人形凶兽,用一把小刀把那个三米多高的怪物给活剐了。

那场面,简直就像看一只吉娃娃把藏獒给啃了,荒诞得让人想笑又笑不出来。叶戈尔心里直犯嘀咕,这他娘的到底谁是怪物?那个三米高的大家伙,看着威风凛凛,可在陈树生面前,就像个纸老虎,一戳就破;还是这个浑身冒血还越战越勇的疯子,更像是个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魔?

陈树生那把匕首最后钝得跟锯子似的,刀刃上全是大大小小的豁口,就像被狗啃过一样。

事后那玩意儿拿去切西瓜都嫌费劲。可就是这么个破铜烂铁,硬是被陈树生用出了神兵利器的效果。

他就像个魔法师,挥舞着这把破匕首,把怪物砍得七零八落。

所以说啊,在真正的狠人手里,哪怕是根牙签都能变成大杀器,这陈树生,绝对是个狠人中的狠人。

那场废墟中的厮杀,就像一场噩梦,却又无比真实地刻在了叶戈尔的脑海里。

每一次回想起来,他都会忍不住感叹,这世界,有时候就是这么疯狂,疯狂得让人捉摸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