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叮当当——!
她手里的笔在桌面上敲击着,节奏杂乱无章,像极了此刻她脑子里那团乱麻。
“如何在这场考验中脱颖而出,将是火神重工能否扭转局面的关键……”
她对着空气翻了个教科书级的白眼,心里暗骂。
“希望那帮老家伙这次能把脑子里的温泉水倒干净。”那帮人,整天就知道在会议室里高谈阔论,好像说几句漂亮话就能解决问题似的。
可真正到了要动手的时候,一个个缩得比乌龟还快。
她早就看透了,这帮人脑子里装的不是智慧,而是温泉水,泡得久了,连骨头都软了。
她的目光渐渐凝聚,仿佛透过眼前的空气,看到了那片被战火笼罩的学校。
那里曾经是知识的殿堂,如今却成了废墟,断壁残垣间藏着无数双眼睛,每一双都像毒蛇一样,伺机而动。
她知道,那些隐藏在黑暗中的敌人,正等着她露出破绽,等着她犯错。
这一次,不能再有任何失误。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笔,指节泛白。
她知道,这次行动的成功与否,将直接决定火神重工与陈树生之间的未来。
而她自己,作为这场博弈中的桥接角色,必须全力以赴。她不能输,也输不起。
她站起身,走到窗前,外面的天空阴沉得像是要压下来。风卷着尘土,在空中打着旋儿,像是某种不祥的预兆。
她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可心里的那根弦却绷得越来越紧。
她知道,机会与考验,往往只有一步之遥。
走对了,火神重工就能翻身;走错了,所有人都得跟着陪葬。
“机会与考验……往往只有一步之遥。”她喃喃自语,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她知道,这一步,她必须走对,否则,一切都将万劫不复。
………………
“我的主要定位是重装尖兵。”伊芙琳的声音带着一种沉稳的力量,那声音好似某种厚重的金属在空气中剧烈震动,震得周围空气都仿佛泛起了涟漪。
就如同在深邃的矿井里,巨大的矿机撞击岩石发出的轰鸣,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她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拍了拍自己背后的防爆盾牌。
这动作流畅得如同行云流水,自信得仿佛这盾牌就是她身体不可分割的一部分,是她灵魂的延伸。
盾牌表面泛着冷冽的金属光泽,那光泽就像冬日里结冰的湖面,寒气逼人。
火神重工的标志在灯光下若隐若现,仿佛一位神秘的王者,带着某种不容置疑的权威感,好似在宣告着它的强大与可靠。
她说话时胸腔发出的共鸣声,让人瞬间联想到地下铁列车风驰电掣般驶过隧道时的低沉震动。
那声音,就像一头愤怒的公牛在咆哮,力度大得仿佛能把站台上那些贴得歪歪扭扭的小广告都震得纷纷飘落。
她反手拍击盾牌的动作干净利落,“铛”的一声脆响在密闭的训练室内里来回反弹,那声音就像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层层声浪,震得天花板上的灰尘簌簌落下,如同下了一场细密的小雪。
盾面上火神重工的LoGo在灯光变换间时隐时现,就像一只藏在暗处的眼睛,调皮地眨啊眨的,仿佛在窥视着周围的一切。
新风系统似乎也感受到了这面“移动城墙”散发出来的强大气场,识趣地降低了运转噪音,像个乖巧的孩子,生怕错过这面盾牌发出的每一个音节。
盾牌边缘那些细密的划痕可不是为了好看而做的装饰。
每一道划痕都像是一位沉默的战士,默默地记录着挡下过多少发穿甲弹的光荣历史。
最显眼的那道锯齿状凹槽,就像一道狰狞的伤疤,据说是某次任务中硬接了一发反坦克火箭留下的“纪念品”。
伊芙琳还风趣地管这叫“盾牌的微笑纹”,仿佛这伤疤是盾牌骄傲的勋章,见证着它在战场上的英勇无畏。
而盾牌背面那个小小的卡通贴纸,就像一个调皮的小精灵,偷偷地藏在这面严肃的防具上,与这面盾牌形成了奇妙的反差萌。
那贴纸色彩鲜艳,图案可爱,仿佛在严肃的战争氛围中注入了一丝童趣。
她调整站姿时,全身的复合装甲板像鳞甲般滑动重组,发出类似金币落袋的悦耳声响。
那声音清脆而动听,就像一首美妙的乐章,在训练室内奏响。
当伊芙琳微微侧身展示盾牌倾角时,灯光在盾面上折射出奇特的几何光斑,活像给整个房间开了个全息投影。
那些光线在墙上勾勒出的轮廓,恰好是标准战术手册里“最佳防御姿态”的示意图。
只不过教科书可不会告诉你,这个姿势同时也能完美遮挡身后队友偷吃能量棒的小动作。
“接下来的任务部署,若未出现不可预见的重大变故,前锋之责,理应由我承担,全力保障诸位安全。”
伊芙琳神色郑重得像是要去参加一场关乎生死存亡的审判,语气拘谨又严肃,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紧绷到极致的弦上弹出来的,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仿佛只要她声音稍微弱一点,这任务就会像脱缰的野马一样失控。
她心里其实也直打鼓呢。
这前锋任务,那可不是闹着玩的,就像在刀尖上跳舞,稍有不慎,就得被扎得鲜血淋漓。
可她不能退缩啊,身后还有这么多兄弟呢,她得像个顶天立地的柱子一样,撑起这片天。
她想起自己刚加入火神重工的时候,那时候的她还是个初出茅庐的小丫头,看着那些前辈们在战场上冲锋陷阵,心里满是羡慕和敬畏。
如今,自己也走到了这一步,得肩负起这份责任了。
言罢,她缓缓抬起手,动作慢得像是在完成一项神圣的仪式。
她轻轻拍了拍身旁那面招牌盾牌,那盾牌就像个沉睡的巨人,被她这一拍,金属表面“铛铛”地闷响起来,在寂静的空间里回荡,宛如寺庙里厚重的钟声,带着一种庄严肃穆之感,仿佛在宣告着战斗的临近。
这面盾牌啊,那可是火神重工宣传册上的明星产品。
伊芙琳每次看到那宣传册上的广告词,都忍不住想笑。那广告词写得极为夸张,比相亲简历还要花哨,什么“坚不可摧,能抵挡宇宙中最猛烈的攻击”“盾牌在手,天下我有”,简直能把人忽悠得晕头转向。
可实际上呢,这盾牌到底有没有那么神,谁心里都没底。
伊芙琳心里想着,这盾牌啊,就像个神秘的盒子,不知道里面装的是惊喜还是惊吓。
要是真能像广告里说的那么厉害,那这任务说不定还能轻松点;要是只是个绣花枕头,那可就麻烦了。
不过,事到如今,也只能相信它了。
伊芙琳站在那面盾牌前,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它,那眼神里满是复杂的情绪,有好奇,有期待,还有一丝隐隐的担忧。
这盾牌的广告宣传语,那可真是吹得天花乱坠。
“能硬接犀牛冲锋”,好家伙,这描述就像给这盾牌披上了一层神话的外衣,仿佛它拥有着能将狂暴犀牛阻挡在外的神力,那犀牛在它面前,就像个莽撞的小娃娃,根本无法近身。
“可防御小型陨石撞击”,这更是夸张得没边了,仿佛它是一面能抵御宇宙灾难的坚固壁垒,什么陨石啊、宇宙射线啊,在它面前都得乖乖绕道。
伊芙琳看着这些广告词,心里忍不住吐槽:“这广告商怕不是科幻小说看多了,把盾牌吹得跟宇宙无敌神器似的。”
不过,伊芙琳心里也明白,广告终究只是广告,就像那橱窗里的模特,看着光鲜亮丽,可实际穿上身,说不定就哪儿哪儿都不合适。
这盾牌的实际性能,还得靠实践来检验。
回想起那次演示会,那场面可真是惊心动魄。
测试场地被围得水泄不通,大家都伸长了脖子,想看看这盾牌到底有多厉害。
随着一声令下,三波12.7毫米穿甲弹如雨点般朝着盾牌猛烈袭来,那“砰砰砰”的枪声,仿佛是死神敲响的战鼓,让人心惊胆战。
伊芙琳站在一旁,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紧紧地盯着盾牌,心里默默祈祷着它可千万别掉链子。
等枪声终于停歇……
只见盾面上仅留下几道浅痕,那浅痕如同岁月在古老城墙上留下的淡淡痕迹,虽不致命,却也时刻提醒着战斗的残酷。
伊芙琳心里松了一口气,暗自庆幸这盾牌还算争气,没有在众人面前出丑。
这盾牌之所以能有如此出色的表现,秘密就藏在它内层夹着的材料里。
那可不是普通凯夫拉材料,而是实验室里历经无数次试验才研制出来的纳米复合材料。
据说这材料的配方表复杂得能让化学教授绞尽脑汁,就像一道永远解不开的谜题。
甚至有传言称,有位化学教授在研究这配方时,头发一把一把地掉,最后差点成了“地中海”。
伊芙琳每次想到这个传言,都忍不住想笑,心里想着:“这材料研发的过程,估计比打一场硬仗还累人。”
队友们对这盾牌那是喜爱有加,亲切地称它为“护身符”,仿佛有了它,就如同有了一层无形的保护罩,在战场上就能横着走了。
每次出任务前,大家都会围着这盾牌摸摸碰碰,就像在和老朋友打招呼一样。
伊芙琳看着队友们那兴奋的样子,心里也觉得暖暖的,毕竟这盾牌在一定程度上确实给了大家一些安全感。
但伊芙琳心里清楚,这“护身符”也有它的局限。
保修条款里白纸黑字写着“不包含反坦克导弹及更大当量冲击”,这就像是一个隐形的警钟,时刻在她耳边敲响。
伊芙琳知道,在真正的战场上,危险无处不在,这盾牌虽然厉害,但也不是万能的。
要是真遇到专用的穿甲弹之类的,这盾牌估计就跟纸糊的一样,不堪一击。
想到特制穿甲弹时,伊芙琳的战术目镜不自觉地闪烁了一下,那光芒如同夜空中划过的流星,带着一丝不安。
上次任务中,那发钨芯弹擦着盾牌边缘呼啸而过,在她装甲上留下了一道至今都未完全修复的伤痕。
每次看到类似的弹药,她的火控系统就像被触动了敏感神经,条件反射般弹出红色警告框,那鲜艳的红色如同鲜血一般,刺痛着她的神经,让她时刻保持着警惕。
最后,她调整盾牌角度的动作沉稳而精准,活像个经验丰富的赌场荷官在展示扑克牌。
盾牌倾斜37度,这是经过无数次实战验证的完美防护姿态。
盾牌表面的火神LoGo在灯光下诡异地变换着颜色,起初是自信满满的钴蓝色,如同深邃夜空中璀璨的星辰,彰显着它的强大;可转眼间就变成了警示的猩红色,仿佛在无声地告诫:“战场之上,切勿轻敌,装逼可以,但别真玩命啊!”
在那弥漫着硝烟与紧张气息的临时驻地,灯光昏黄得如同老旧的钨丝灯泡,在墙壁上投下摇曳的影子,仿佛一群张牙舞爪的幽灵。
ScAR-h正百无聊赖地靠在墙边,突然眼睛一亮,瞅见了伊芙琳和她的那面盾牌,顿时来了精神。
“哈,有你这面‘移动城墙’在前面顶着,咱们后头都能开茶话会了~”ScAR-h一边说着,一边俏皮地吹了个口哨,那声音清脆得像夜莺的啼叫,在这略显沉闷的驻地里格外突兀。
她手指灵活地转着战术匕首,那匕首就像被施了魔法一样,在她指尖欢快地舞动着,刀刃在灯光下划出一道道闪亮的弧线,仿佛在跳着一支危险的舞蹈。
ScAR-h歪着头,眼神直勾勾地打量着伊芙琳的盾牌,那眼神活像在看自助餐厅的无限量甜品台。
这两位老相识的孽缘啊,得追溯到三年前的东欧行动。
那可真是一场惊心动魄的战斗,至今回想起来,ScAR-h都觉得心有余悸。
当时,她正趴在狙击位上,透过狙击镜观察着战场上的情况。那狙击镜就像她的第三只眼睛,让她能清晰地看到战场上每一个细微的变化。
突然,她看到一个危险的画面——一发子弹正朝着指挥官陈树生的脑袋呼啸而去。
那子弹的速度快得像闪电,仿佛带着死神的召唤。
但巧合就是如此的强大……宛如命运一般。
那盾牌就像一面坚固的城墙,挡在了死神和指挥官之间。
那发本该打穿陈树生脑袋的子弹,“砰”的一声撞在了盾牌上,就像一颗流星撞在了大山上。
子弹在盾牌上啃出个硬币大小的缺口,虽然没有完全挡住,但却实实在在地让弹药偏离了方向,并且阻挡住了大部分的动能。
那发本该打穿陈树生脑袋的子弹,最后只在盾牌上啃出个硬币大小的凹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