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元奇好事还是实现了，就是地方寻常了一点。回到天波府，刚好黄鹂送几个孩子到这边，杨元奇装得自己有点醉。好好的在黄鹂身上尽兴了一场。
黄鹂奇怪的问：“爷你是在怎么这么心急火燎的。”
杨元奇双手一摊：“白鹭把我领取水库，却是陪着一群女子。我这……”
黄鹂轻笑，这话得反着听。
黄鹂说：“过儿喜静，忆苦和思甜倒是四处折腾，你这个做父亲是不是得好好管管。”也是奇了怪了，杨过不像将门子弟，陈氏想管住忆苦和思甜，她们两个倒最后成了小魔女。
杨元奇道：“儿孙自有儿孙福，随他们吧。”杨元奇讲究散养，反正儿子女儿多，他也顾不上那么多。问：“你怎么不说帆儿。”这可是黄鹂亲生的。
黄鹂道：“他还刚刚走路，说什么呀？！”
杨元奇说：“你们不用教太多，想他们怎样多带他们接触就好。总有一天他们会找到自己的方向。对了，学堂的事你们都得帮我，就往那里送。”陈氏以前把自己的儿子女儿丢学堂，那是觉得没那么多银子请人在家，现在倒好，整天念叨学堂的先生也可以请回天波府啊，就像去学府讲课一样，不用常驻。
黄鹂点头，这事杨元奇说过很多次，还是顺着他的来。他对女儿要求也不多，就这么几件事。
陈氏在这事上最听黄鹂和陈妙常的，还真得她们来。潘金莲多一句嘴，陈氏就嗔她自己都管的少，还不让她请人来家。陈氏还打着主意放在孟家，孟婵是曾经的皇后是真人，总会请人到家吧。没成想这事孟婵也犹犹豫豫没完全按她的来，不过是随便请了两个先生偶尔来一下。陈氏也有拗不过家人的时候。
……
晚饭。
陈氏看着一大帮孩子在厅里厅外玩，笑得乐呵。又开始嘀咕杨元奇：“我年纪大了，就想多看看孙子孙女。”
杨元奇无奈：“母亲，姐姐还说想把孩子送过来上学堂呢。”
陈氏一脸狐疑：“她说过？好像上次信函没提啊。”
杨元奇说：“很久前就说过呀，她儿子都多大了。下次你问一下就是。”折知常已八九岁。这事得赶紧和杨垣紫圆过来。
黄鹂说：“大奶奶，好像是这样呢，妙常姐姐从定边回来，你也可以问问。”
陈氏望向黄鹂：“你可别枉我。”陈妙常和黄鹂最是亲善，两个人主仆时间很长，性子相似，她们都说是，那估计就是。
黄鹂赶紧点头，手都拽得有点紧。在陈氏面前，她可不说谎的。哪里像潘金莲和李师师这些人，说了就说了，陈氏要发现，跑过来一把鼻涕一把泪认错就是。
潘金莲开口：“母亲，她们说就可以，我说怎么就不行。”
陈氏说：“你？你巴不得送他们去学堂吧。”一堆媳妇个个有事，孩子的事就不是大事？！这才是大事！陈氏对这点总是耿耿于怀。
潘金莲道：“我去下扈家，一会把三娘喊回来。”说不过赶紧跑。
陈氏问：“什么事你得过去？”
潘金莲说：“就是那笔生意，金梅、苏林和曲宁她们说好了，想我过去背书。”
陈氏道：“让她们自己折腾！”哪有杨家背书的，给银子了嘛！
杨元奇这时候也道：“金莲，这事得放手，让她们自己来吧。”
潘金莲想了想点头：“嗯！”每个家族都会有自己的路，这笔生意再大大得过当年太原潘家和杨家那一场？不就五千余人的一些补给嘛！那时候他们不也走过来了。
潘金莲最后还是过去，倒不是背书，曲宁遣人过来说，要背书就她们来天波杨府了，不过是听金梅说金莲夫人这几天心情不好，借着大家在那边，寻个由头喊她一起来凑桌麻将。清寨大部分夫人都相互熟悉，这麻将有时候还不好凑，今天喊了这个没那个，指不准又嘀咕，总得找了理由不是？！
潘金莲心情不好不是别的，是杨元奇回来，她还没好好和他纠缠，她月事就来了，这也说明前几天她又肉包子打狗收不回了。
……
月寨。
李清照、李迒和杨垣莉准备回趟清寨，王氏说：“杨李要不要留在这里？”王氏就一个外孙女，其他都没孩子。
李清照说：“孩子随母亲好，再说，我回去不带杨李，婶子说我了。”
李格非也道：“杨家儿子还是过去。”然后看了眼李迒和杨垣莉，意思非常明显。
王氏说：“记得把登台寨送来的熊皮带给陈夫人。”
李清照道：“哎哟，母亲，那边不缺这个。我带过去，下次又得把那边的虎皮带回来。怎么看都是玩过家家。”
李格非怒道：“这是情谊！怎么，你成了诰命了？来头大了？！”李格非对这门亲事极度满意，李清照的确最后入杨家门，却被那一家子宠着，这都不像个母亲了，他就担心这个女儿越来越不知分寸。
李迒说：“我带我带！”
李清照横了李迒一眼。
杨垣莉道：“父亲母亲，堂伯母就喜欢清照嫂子现在的样子，拘了她性子倒不好。”
李格非无言，好像真是这样。杨家几个媳妇性子各异，都是一个模子倒少了份生气。
王氏说：“好了，你们去就好，该带的带，那边送该收的收，仔细还生份了？哦，垣莉，那边李家宅子你可别去扩了。来月寨地方小，人多了不好住。清寨有的是人家。”
杨垣莉只得应下，她还想着那边也动一动。她嫁妆是很多，临安把孟家钱庄份额都给到她一半。关键她银子也很多，天波杨府不敢给李格非，却以嫁妆形式一笔给到了她。
王氏又问：“儿子女儿要不要送清寨学堂，还是就在月寨？”家里还有更小的。
李格非想了想：“就在月寨吧，那边的人太宠了！”
王氏赞同，李清照已经管不住，李迒看着也越来越不听自家相公的说教，后面的得看严点。
李清照哼哼唧唧，明天得早点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