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龙皇三人踏出城堡,踏上林中通路。两侧参天古树枝桠交错,遮天蔽日,树皮下隐约浮现的门窗在树影里忽明忽暗。
虎煞天走在右侧,踹了脚路边的石子,语气里满是不忿:“刚才你们俩可真不够义气。”
“战王外出多日,还在和主母置气,这种私事偏要我去说,未免太越界了。”
“虎煞天你也有怕的时候?”
狂烈猩粗声笑起来,拍了拍他的胳膊,“咱们仨里,就你最先跟着战王,关系本就更近一层,自然该你去说。”
“你——”虎煞天噎得说不出话。
“好了,都少说两句。”战龙皇作为三人中实力最强者,自然当起和事佬,指节分明的手朝远处一点,“瞧,她们来了。”
远处六道身影缓缓走来,是六名亚马逊女战士。
她们身姿婀娜却骨架挺拔,个个身高近两米,长腿如竿,小麦色肌肤在林间光线下泛着健康光泽。
几人与三大战王显然关系匪浅,径直分成三组,两人一组往各自男人身边靠,自然地挽住臂弯——正是上次相亲大会为猛兽军团战士们寻来的伴侣。
虎煞天左右手分别揽住身边女战士的腰,脚下生风:“战王的家事,咱们插不上嘴,只盼他和主母能化干戈为玉帛。”
“夫妻吵架嘛,床头吵床尾和......我先回去了。”话音落,他已走到一棵粗壮大树前,推开树干上的门钻了进去。
狂裂猩与战龙皇对视一眼,无奈失笑,也各自搂着女伴回了树屋。
这片百亩林地的古树,棵棵粗壮如巨人,恰好适配猛兽族战士庞大的身躯——他们本就比一米八多的亚马逊女战士还高一头。
为解决居住问题,战士们将哆啦A梦的虚构房门钉在树干上,房门一贴上树皮,便与古树融为一体:
树干自动裂开窗户,内里沙发、床铺、灶台一应俱全,连墙壁地板都透着木质温润,太阳光发电板藏在枝叶间悄然供电,活像童话里的树屋,让人挪不开眼。
秋风卷过树梢,叶子簌簌作响,带着几分萧瑟。
中土大陆已是深秋,寒冬的脚步近在咫尺。这是赵小凡在异世界度过的第一个年头,只是中土大陆的这个时节,似乎该叫圣诞季。
作为上万猛兽战士的统帅,少年此刻正面临一个棘手的“问题”——他推开第一间屋门,入眼便是芭卡拉。
小麦色肌肤泛着刚洗完澡的水光,红色长发湿漉漉地披在肩头,身上未着寸缕。
赵小凡太阳穴突突直跳,心底暗自叹气:回来第一眼撞见的竟是她。走错房间啦!
芭卡拉心思本就细腻,何况她早已认清现实:
在这陌生世界,唯有抓住赵小凡才能存活。她盯着少年的眼神,带着审视与勾诱——他难道不喜欢自己?
“不进来吗?”芭卡拉声音软绵,眼底藏着算计。床上被褥半掩,只露出一条涂着红甲油的长腿,小麦色肌肤在光线下泛着细腻光泽。
赵小凡不由自主地上前一步,双手捧住她的右脚,指腹轻轻摩挲着那温热的脚背,指尖微微发颤:“你......你要做什么?”嘴上问着,动作却诚实得很。
芭卡拉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低头睨着他:“明明是大人不老实,闯进来就盯着人家看,反倒问我要做什么?”
赵小凡喉头一紧,不说话了,目光焦着在她身上,余光里尽是芭卡拉咬唇含情的模样。
“不行...我不能这样...”他连着深吸三口气,试图压下心头的燥热。
仿佛是在过肺!
芭卡拉见状,笑得更欢了。一股独特的、带着沐浴露清香的脚味钻进赵小凡鼻腔,搅得他心猿意马。
“那...大人接下来要做什么呀?”芭卡拉的声音软得能滴出水,眼波早已缠上他。
“我...我就看看...”赵小凡结结巴巴,底气不足。
“看看?”芭卡拉显然不信,又抽出另一条长腿,大胆地往他眼前一送,脚尖几乎要碰到他的鼻尖,“是真的看看...还是在等什么?”
嫩白色的脚底褶皱....入赵小凡的眼睛。
房间里的温度像是被点燃的柴薪,一下就蹿了上来。赵小凡又吸了口气,握着玉足的手不自觉地收紧。
“哎呀...痛呢...”芭卡拉的声音带着颤,像羽毛似的搔在赵小凡心上。
两人目光骤然相撞——少年喉结滚动,咽了口唾沫;女子脸颊泛红,咬着唇,眼波流转间全是勾人的意味。
芭卡拉身上的被褥不知何时滑落在地,曼妙曲线毫无保留地展现在眼前,小麦色肌肤泛着诱人的光。
赵小凡脑子里“嗡”的一声,早把向戴安娜道歉的事抛到九霄云外,只剩下最原始的悸动。
芭卡拉朝他眨了眨眼,双目缓缓闭上,脖颈微微扬起,露出光洁的下颌线,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这女人是在点火。”
赵小凡再也按捺不住,猛地扑上去,双手捧住她的脸,撅起嘴就要吻下去——
轰隆!
一声惊雷炸响,赵小凡猛地回神,双目骤然瞪大。又是戴安娜生气打出的雷电之力!
他看着眼前闭着眼、满脸期待的芭卡拉,深吸一口气,猛地站起身,转过身背对着她:“把衣服穿上,我...我有老婆。”
“什么?”芭卡拉瞳孔骤缩,不敢置信地看着他的背影——竟然有男人会拒绝自己?拒绝一个身高一米八五、有着大长腿,有着小麦肤色,有着蜜桃臀和c罩杯的女人?
“等等......”
啪!
回答她的是干脆利落的关门声。
“都说了,”赵小凡背靠木门,说:“我可是已经有家室的人了。”
房间里只剩下芭卡拉一人,僵在原地。风从窗外吹进来,掀起她的长发,却吹不散她眼底的震惊与不甘。
“你还是不是男人?送到嘴边的肉都不吃......”她喃喃自语,声音里满是委屈与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