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想到的这个办法,这个通过拆穿冷月婉的真实身份,以此来分散冷月婉想让她名誉扫地,并且,还想让她生不如死的注意力的办法,只能治的了标,却根本就治不了本。
但是,在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要一个人独自面对这件事情的前提下,她根本就没有办法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想到一个能让冷月婉彻底的放弃那个,想要让她名誉扫地,并且,还想让她生不如死的计划。
既然,她根本就没有办法想到一个,能让冷月婉彻底的放弃那个,想要让她名誉扫地,并且,还想让她生不如死的计划。那么,她刚刚想到的那个,通过拆穿冷月婉的真实身份,好让冷月婉将她名誉扫地,并且生不如死的计划,暂时的搁置一段时间的办法,又怎么不算是此时此刻,她在这样的环境里,以及这么短的时间内,能够想到的最好的一个办法呢?
应该怎么说呢?
虽然,她刚刚想到的那个,通过拆穿冷月婉的真实身份,好让冷月婉将那个让她名誉扫地,以及生不如死的计划,暂时搁置一段时间的办法,已经是她此时此刻能够想到的最好的一个办法了。但是,想要拆穿冷月婉的真实身份,又哪里有她想象的这么容易呢?
毕竟,对于冷月婉的真实身份,她可是连一丁点的线索都没有呢。
在对冷月婉的真实身份,连一丁点的线索都没有的前提下,她又怎么敢凭着她在冷月婉的身上,感觉到的那一丝丝熟悉的感觉,就理直气壮的告诉此时此刻站在这间屋子里的其他人,冷月婉的真实身份,并不是无心馆的歌姬璟婳,而是另外一个和她有着深仇大恨的人呢?
就算她真的敢只凭着她在冷月婉的身上,感觉到的那一丝丝熟悉的感觉,就理直气壮的告诉此时此刻站在这间屋子里的其他人,冷月婉的真实身份并不是无心馆的歌姬璟婳。那么,此时此刻站在这间屋子里的其他人,又有谁会真的相信她呢?
毕竟,她可没有忘了,此时此刻站在这间屋子里的,除了夜鹰之外的其他人,都是无心馆里的人。又或者说的更加准确一点,此时此刻站在这间屋子里的,除了夜鹰之外的其他人,都是冷月婉的人。
既然,此时此刻站在这间屋子里的,除了夜鹰之外的其他人,都是冷月婉的人。那么,此时此刻站在这间屋子里的,除了夜鹰之外的其他人,又怎么可能会相信她说的话呢?
所以,她想只凭着在冷月婉的身上,感觉到的那一丝丝熟悉的感觉,就去拆穿冷月婉的真实身份,真的是太难了。
可是,不管这个办法执行起来有多么的困难,这个办法都是她此时此刻能够想到的唯一的一个办法。
所以,哪怕这个办法执行起来特别的困难,她都得试一试。
毕竟,她不去试一试,又怎么知道这个办法就一定行不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