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好比,你在一个根本就不需要依靠天色,来提供任何亮度的屋子里面,看不清楚你想要看清楚的东西。那么,你又怎么可能会昧着良心,把你看不清楚东西的责任,全部推到天色变化的头上呢?
当然了,她也并不否认,她认为自己看不清楚冷月婉的容貌,到底长成什么样子,绝对不能责怪天色变化的这件事情,也并一定就像她形容的那么绝对。
毕竟,不管是多么司空见惯,又是多么万无一失的一件事情,都免不了会有一些特殊的情况存在。
既然,不管是多么司空见惯,又是多么万无一失的一件事情,都会存在一些特殊的情况。那么,她认为自己看不清楚冷月婉的容貌,到底长成什么样子,又怎么敢说绝对不是天色变化的缘故呢?
哪怕她与冷月婉单独待在这个房间里面谈话的那段时间,以及此时此刻,她与冷月婉待的这间屋子,确确实实都点着为数不多的几支蜡烛。而这为数不多的几支蜡烛,也确确实实将整个屋子照耀的宛如白昼一般。她依旧不能说出,绝对不能责怪天色变化的这句话!
毕竟,她怎么就能百分之一百的确定,她与冷月婉单独待在这个房间里面谈话的那段时间,与此时此刻相比,这间屋子里面的蜡烛,一直都是那么几支呢?
万一,她与冷月婉单独待在这个房间里面谈话的那段时间,点燃在这间屋子里面的蜡烛,要比此时此刻多上那么一些呢?
多上那么一些?
其实,也不用多上那么一些,如此明亮的蜡烛,只需要多上两支,这间屋子里面的亮度,应该就会出现非常明显的变化了。
所谓非常明显的变化,说的详细一点就是,如果,她与冷月婉单独待在这个房间里面谈话的那段时间,点燃在这间屋子里面的蜡烛,真的比此时此刻多了两支。那么,在她与冷月婉单独待在这个房间里面谈话的那段时间,点燃在这间屋子里面的蜡烛,要比此时此刻多了两支,这样的一个前提下,这间屋子里面的亮度,一定会出现一个非常明显的变化。
又或者说的更加准确一点就是,只要她与冷月婉单独待在这个房间里面谈话的那段时间,点燃在这间屋子里面的蜡烛数量,比此时此刻多了两支。那么,她与冷月婉单独待在这个房间里面谈话的那段时间,这间屋子里面的亮度,就一定比此时此刻这间屋子里面的亮度要高上那么一些。
如果说,她与冷月婉单独待在这个房间里面谈话的那段时间,这间屋子里面的亮度,要比此时此刻这间屋子里面的亮度高上那么一些。那么,她与冷月婉单独待在这个房间里面谈话的那段时间,她能隐约看到冷月婉掩藏在面纱后面的容貌,此时此刻却什么都看不清楚,不也就变得非常合理了吗?
合理吗?
其实,这个推测一丁点都不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