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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0章 全世界都知道我们在一起了

短暂温存后,白林亦继续处理公务,这边开发建设,那边发生动乱,忙得连口热乎饭都顾不上吃。

最后一场会议结束后,白林亦躺在床上翻看手机相册,那是他临走之前拍的,齐月在插花,宝宝坐在婴儿车里裹着奶嘴好奇的看着她。

看了一眼时间,齐月应该还没睡,他发了条信息过去:“老婆,我好累,今天记者采访的时候,我差点说错话。”

齐月靠在床头正在看书,宝宝很乖,不累人,自己玩累了就会睡觉,收到短信后,她回了一句“早点休息,晚安”。

白林亦知道齐月的性格,她其实很需要关心和疼爱,但是她嘴上不会说。

她曾经说过,他是她的锦上添花,但不是必需品。

白林亦躺在床上,拍了张瘪嘴的照片,发了过去。

齐月停下翻书的手,看到照片后,眉目温柔,最后还是没忍住回了信息:“那怎么办,我杀了她?”

平时温柔与优雅并存的人,张嘴闭嘴就是杀人,就是这种反差迷的白林亦找不着北。

接下来的几天,白林亦开了个国际会议,齐月喝着红茶看着电视,严肃不失优雅,沉稳的语气中还带着点幽默。

万人瞩目的会议,他穿着她选的衣服,戴着她亲自设计的领针,那种只属于两人的秘密,让齐月心动不已。

“爸爸。”齐月抱着宝宝,指着电视轻声道。

宝宝用力裹着奶嘴指着电视蹬腿,咿呀咿呀的也不知道在说什么...

接下来的几天白林亦都要住在酒店,喝完茶聊完公务回来的路上,助理一脸贼兮兮的表情。

他身边的人都是从白家选过来的,只有这样,白桁才放心。

“笑什么。”白林亦沉着脸,从刚刚开始就是这副表情。

助理低下头,但嘴角依旧带着难以隐藏的笑意。

白林亦打开酒店的门,那一刻,他愣住了,他还以为自己走错了,转过头看了一眼。

齐月穿着睡衣坐在床上,宝宝已经睡着了,奶嘴掉在枕边,身上盖着白色的小被子,不过从形状上看,很难猜出睡觉的姿势。

白林亦笑着走了过去,边走边脱外套:“你怎么来了。”她一直不想引人注意,就算是来,也会提前告诉他行程。

然后他趁着夜深人静的时候跑去找她。

齐月抬起头:“不是你说的,让我选择自己认为舒服的方式活着。”她想见他,所以马上就带着宝宝来了。

白林亦直接扑到了床上,抬起头索吻。

齐月低下头,黑色长发落在白林亦的脸上,有些痒。

宝宝还睡着,夜还很长,齐月坐在床上,白林亦靠在他身上,胸口剧烈起伏,汗顺着肌肉线条流了下去。

齐月的手指很漂亮,指甲剪得很整齐。

“老婆--”

白林亦的声音不稳,树皮剥下来,又给套上。

齐月的声音还是那样,温温柔柔的,动作时而缓,时而快,很折磨人:“叫我什么?”

白林亦嗓音沙哑,嘴唇动了动:“姐姐...”

齐月奖励似的在白林亦的腰间摸了摸。

很浓重的气味,齐月起身进了浴室。

白林亦躺在床上出神。

第二天,全世界的新闻都跟炸了锅似的,白林亦与mKb的创始人齐月同住一间房。

江怡一口粥差点没呛着,她喝了好几口水才顺下去:“这...天...我...”

太刺激了。

陆岁和刘念念在家都是蒙的。

“什么叫同住一间房?”刘念念看着新闻,转过头看向陆岁。

陆岁表情有些一言难尽:“我把白林亦当哥们,他想当我岳父。”说完他都觉得不可思议。

这他妈的合理吗!

刘念念剜了陆岁一眼,这肯定是假新闻,也许是母亲出差,然后遇到了白林亦,见见面而已。

长辈对小辈的关心,一定是这样的。

齐月还在白林亦怀里睡着,手机响后,她接通了电话:“喂,念念,怎么了?”

刘念念盘着腿:“妈,你快看看新闻离谱到家了,说你跟白林亦同住一间房,气死我了。”

齐月“嗯”了一声后,镇定道:“在一起了。”

刘念念感觉自己头皮都是麻的,汗毛都竖起来了,什么叫“在一起了”跟谁在一起了,跟白林亦!?啊?

白林亦接过手机,沉着嗓子:“好了,你妈还困着,晚点聊。”说着他结束了通话。

刘念念直接从沙发上蹦了起来。

陆岁忙伸手,怕她把自己摔了:“怎么了,真成我岳父了?”

“嗯...”刘念念抓狂了,这叫什么事啊,白林亦比母亲小二十岁啊。

知道这个消息的还有刘伟,他坐在椅子上,脸色都不太对,齐月竟然跟了白林亦。

白家上下没有不震惊的,mKb那边的高层召开了紧急会议,嫁给了最高管理者,这还不得好好利用起来。

铺天盖地的新闻,最后竟然有人开始祝福,说是冲破了世俗的枷锁。

白林亦在接受采访的时候说“她是我的爱人,我灵魂的寄托”。

更劲爆的是,白林亦苦苦追妻十几年才成功,并且两人已经有了孩子。

齐月坐在椅子上,她既然选择了,就不怕面对,记者采访的时候,她理性又知性,她知道自己要什么。

至于比白林亦大二十岁,她不觉得自己是高攀,他们始终平视对方,站在统一的高度。

白林亦跟做梦似的,今后是不是走哪都能带着老婆了,不用在熬相思的苦了。

齐月坐在椅子上优雅的喝着茶,手上戴着跟白林亦同款的戒指:“念念的电话,我一直没接...”

她不知道怎么跟女儿说。

“交给我。”白林亦说着走到椅子旁蹲下,双手扶着椅子扶手:“老婆,你都好几天没亲我了。”

如果有个尾巴,这会估计早就摇起来了。

齐月将茶杯放下,低下头吻了上去。

他没有逼迫她做不想做的事情,她也会尽量帮他解决欲望,在这件事上,两人很默契。

当然也有骂齐月的,说她巫婆之类的,因为白林亦在网上有不少的拥护者。

两人也没把这些闲言碎语放在心上,人有百样,不以统一为目的,都是自由的。

白妙妙拿着课本躺在床上,她接收的消息要比外网慢,震惊之余也发了祝福的短信。

她比司乡小十岁都可以,那齐月比白林亦大二十岁有什么不行,太行了。

司乡正在掖衬衫,路过的时候,他顺手拿走了白妙妙的课本:“休息一会眼睛,别一直盯着看。”

他不担心她的学习。

白妙妙起身跪在沙发上看司乡:“凯宝,你要出门吗?我一会要去画室,你送我呗。”她给自己报了很有名的油画课,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司乡拿起领带系上:“宝贝,我怎么记得我昨天说过,今天要去学术探讨。”不去不行。

白妙妙做出仔细回想的模样,她怎么不记得他昨天说过,可能是她快睡着那会说的。

“对了叶妈妈给了我好多漂亮裙子,我今天穿那套小熊的。”白妙妙说着回了卧室,里面黑色衬衫打底,外面是小熊图案的泡泡裙,随便拿了双小皮鞋穿上。

虽然这是十几年前的款式,但现在穿上依旧感觉可爱到不行。

叶妈妈年轻时候的照片她见过,可爱又甜美,笑起来很有感染力,穿着不同的裙子站在裴叔叔身边,裴叔叔永远西装革履的,但是她发现...

裴叔叔会根据叶妈妈选择的裙子,选择领带和配饰的颜色。

司乡看到白妙妙从卧室出来,挑了一下眉,他母亲一直担心,自己的宝贝裙子没人“继承”这回好了,全给未来儿媳妇了。

白妙妙走到司乡面前:“那你开完会到画室接我,下个礼拜你要去拜访老教授,我拍了个书法家的字,你一起带去,当礼物。”

司乡拿着车钥匙带着白妙妙出了家门,送礼这些,全是白妙妙在管理,什么人该送什么样的礼物,她比他拿的准。

白妙妙系好安全带后,伸了个懒腰,然后就跟小懒猫嗮肚皮一样,躺在车上。

“凯宝,面对这么可爱的老婆,就没有非分之想吗?”白妙妙要郁闷死了,之前父母不同意,亲亲抱抱就算了,现在都同意了,怎么还...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要上山当清心寡欲的道士,反正就是不进行下一步。

急死人了。

司乡握着方向盘,转过头看向白妙妙:“有。”他回答的很干脆。

没有就不是正常男人。

但是他答应了,现在还不是时候。

白妙妙晃了一下腿,是不是平时穿的太可爱了,不诱人啊...

司乡将白妙妙送到画室后去了茶室,一个学油画,一个跟老教授们进行学术探讨。

白妙妙学什么都快,但是她不会因为这个而骄傲自满,学生们都离开后,她还在画。

老师走到白妙妙身边:“这里的花瓣。”说着她拿起笔在上面勾勒了两下。

白妙妙仰起头露出甜甜的笑容:“谢谢老师。”她在画向日葵。

一开始,她以为白妙妙只是来玩玩的,她基础很差甚至连入门的门槛都没到,现在已经有模有样了。

老师今年五十多岁了,是油画大师,国内外得过很多奖项。

她也不急着下班,看白妙妙认认真真一笔一笔的画着,虽然还达不到多好的效果,但看得出来,她很努力。

“以后想往这方面发展吗?”老师见白妙妙画的差不多了开口道。

有这方面兴趣的,她都会尽力培养。

白妙妙认真回答道:“对不起老师,我是因为打发闲余的时间,我没办法往这方面继续发展。”她还有很多事情要做,艺术家这条路,她走不了。

老师遗憾的叹了口气,现在油画不赚钱,以现在的生存环境来看,不赚钱,就等于没有价值。

大多都是普通人,当艺术家之前,得填饱肚子。

白妙妙不想浪费老师的时间,有这个时间,她可以培养想走这条路的学生,她就不占这个名额了。

离开画室后,她去了拍卖会,送给老教授,吃喝这些都显得不上心,但是送一幅字,能挂起来,看到就能想到司乡这个人。

而且还不会被人抓住什么把柄,一幅画,都是教授探讨和研究怎么了...

司乡接白妙妙的时候,她正在咖啡店看漫画书,临走的时候还买了一本。

“凯宝我想了你一整天。”白妙妙走出咖啡店后挽着司乡的手臂,手里拿着漫画和拍下来的书法。

司乡向前走了两步缓缓蹲下身体。

白妙妙扑了上去:“回家咯,我想吃炖土豆。”

司乡背着白妙妙向停车场走去:“没买土豆。”他嘴唇轻抿,显然是故意逗她。

白妙妙凑到司乡耳边:“没有土豆,吃妙妙怎么样?”说着她腿晃了晃。

她说完后脸可红可红了。

司乡快走了两步,小丫头整天胡说八道的,一到动真格的又缩回去了。

这话放在家里,她都不会说,只有在外面知道他不可能做出什么来,才敢...

白妙妙吮了一下司乡的耳垂,还故意吧唧了两下嘴:“香香的。”

司乡放下白妙妙后,单手打开车门:“回头也让我尝尝。”说着他眯缝着眼睛。

白妙妙眼神乱瞄,反正就是不敢看司乡的眼睛,谁知道他要尝什么。

到家后,白妙妙踢了鞋子,接了杯水:“我天天盼着到秋天,这样我就能去上学了,我快要闷死了。”

司乡从白妙妙的手里拿过水杯放到一旁。

白妙妙还没反应过来,人就被放到了沙发上。

小裙子里面还穿着南瓜裤,司乡的手落了上去。

白妙妙的手用力按着:“你要尝什么啊...”她有点慌了。

司乡俯身:“宝贝口渴知道喝水,我就不能吗?”说着他的指尖勾住了南瓜裤。

“不,不能。”白妙妙羞的不行,他表情认真,好像水就是这么喝的一样。

谁家正经人像他这样啊。

司乡吻住了白妙妙的唇,每天都在认真撩他,真当他是什么正人君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