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那个小野种住哪个医院吗?”
“就在这个医院啊,好像在五楼,我早上看到奶奶去五楼了。”
李艳茹一肚子怨气,正愁无处发泄呢,她下床穿好鞋,撸起袖子直奔五楼。
“妈?妈!你等等我,你就别去找事儿了,你都不知道那个小野种住院后,奶奶和爸有多心疼,他们那边一大帮人在那边呢。你能讨到啥便宜?”
汪妍娜好不容易赶上李艳茹,拽着李艳茹的胳膊想拦下她。
“放开!我今天收拾不了那个狐狸精,我咽不下这口气。”
李艳茹刚到五楼,就见汪宏元和邱曼玉走出病房,她带着汪妍娜躲了一会儿。
“你看,连老天都看不下去给我创造机会呢。”
汪妍娜自知拦不住李艳茹,索性放开李艳茹的手。
“行吧,我在这边放哨,妈,你可得悠着点。”
李艳茹轻哼一声,一溜烟跑进汪星爵的病房。
“好啊,你个汪宏元,舍得给小畜生住宽敞的VIp病房,给我安排个四人间,真的是没良心的畜生。”
她不知道病房是汪妍娜选的,汪宏元从她晕倒以后连看都没看过她一眼。
“你、你怎么会来这里?”
温馨防备地往汪星爵身前一站,怕李艳茹又来害她的宝贝儿子。
“怎么?医院是你家开的,我来不得吗?这还不是拜你所赐,鼓动那个老畜生跟我离婚,你个狐狸精,看我不撕烂你的脸!”
李艳茹战斗力十足,一把薅住温馨引以为傲的黑长直让她动弹不得。
她左右开弓,一个个巴掌甩在温馨脸上,留下显眼的巴掌印,温馨被李艳茹打的头晕目眩,白皙的脸颊瞬间红肿了起来,嘴角淌着血水。
“你、你这是犯法的!”
温馨好不容易得一个空档警告李艳茹,李艳茹丝毫不以为意。
“那你倒是告我啊!一个小三还理直气壮,要不是你这个死贱人怂恿,汪宏元那个窝囊废会跟我离婚吗?你让我不好过,我就让你十倍奉还!”
李艳茹打红了眼,把温馨压在底下,一屁股坐到她肚子上。
“让你勾引别人的男人!臭不要脸的贱人!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告我,我就敢把小畜生是私生子的事闹得人尽皆知,我下半辈子别的事不干,每天就去小畜生的学校闹,让他转到哪个学校都抬不起头!”
温馨听及此,嘴巴蠕动了几次,也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委屈的眼泪伴随着嘴角的血水流个不停。
沉沉睡去的汪星爵听到越来越大的动静幽幽转醒。
“妈妈,妈妈你在哪儿?你怎么哭了?”
汪星爵因为骨折不能随便移动身体,躺在床上干着急。
李艳茹打爽了,算是出了一口恶气,她无心恋战,在温馨的胳膊上狠狠掐了一下后起身拍拍手,好似要拍掉沾上手的脏东西。
她走到汪星爵的窗前俯视他,眼眸里都是刺骨的寒光。
“啊啊啊啊啊!妈妈,快来救我,老妖婆,老妖婆她又来了。”
汪星爵吓得魂飞魄散大声求救,温馨支撑着身体颤巍巍地起来走到他们中间。
“你、你有什么事冲我来,不要伤害我的孩子。”
李艳茹看到温馨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又火大了。
“死贱人!就你有孩子,我没孩子吗?你要那么宝贝自己儿子,为什么不能有点同理心想想别人的孩子也很珍贵?偷摸生个私生子出来,来抢我女儿的家产,还在这里演上了?”
“妈,奶奶和爸爸来了。”
汪妍娜不知何时进了病房,拉着李艳茹就想走,她的余光瞥见温馨肿胀的脸,倒吸了一口凉气,她就不该相信她妈会手下留情,温馨原本姣好的脸,被打成了猪头,已经很难看出她原本的样貌。
“妈,快走。他们马上就来了。”
“你怕什么怕?就是我打的,怎么了?他们还能吃了我不成?”
温馨满腹委屈,她凭什么白被打啊?不行,她要让汪宏元为她出头。
她鬼使神差地挡住了门,想拖延一点时间,她的心七上八下,两只耳朵竖起来听着外面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李艳茹轻蔑一笑,就这点小伎俩,汪宏元真是一个蠢猪,眼前的女人除了给他生了个儿子外,一无是处。
她大摇大摆地走到沙发上,一屁股坐下,拿起桌上的苹果啃了起来,松了松筋骨还真有点打累了。
汪妍娜拿李艳茹没办法,揪着衣角站到角落里,她还得回紫藤园,可不能再惹汪宏元和邱曼玉不开心了。
汪宏元和邱曼玉吃好饭,带着几个佣人送来的便当回到病房。
“呜呜呜呜呜......”
温馨见汪宏元走进来,一头扎进汪宏元的怀抱,汪宏元不明所以,还以为是汪星爵出了什么事,他推开温馨,走到汪星爵身边。
“星爵,你怎么了?你哭什么?”
“爸爸,呜呜呜......老妖婆,老妖婆来了,她还打妈妈,呜呜呜呜呜......”
汪宏元为汪星爵抹了抹眼泪,目光转向咔哧咔哧啃着苹果的李艳茹。
“你来这里做什么?谁让你来的?我们已经离婚了,你没权利跟踪我!你再敢伤害星爵我跟你拼命!”
李艳茹无所畏惧地和汪宏元对视。
“第一,我们虽然签了离婚协议,但是是你逼着我签的,你敢不敢做个笔迹鉴定看看我是不是在我自愿状态下签的。
第二,你哪来的脸觉得我跟踪你?我就是睡饱了起来活动活动筋骨,怎么,碍着你什么事了?
第三,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伤害你宝贝儿子了?你逼我离婚,还不准我发泄一下吗?
汪宏元,跟我过了二十几年,你应该很了解我啊,把我逼急了我什么事干不出来?”
说完,李艳茹就从沙发上起来走到门口。
“就这么让她走了?宏元,你就眼睁睁看着我被她打成这样不管吗?呜呜呜......”
汪宏元还没说什么,李艳茹却回答了起来。
“你看他进病房后用心看过你一眼吗?我跟他过了二十年都是这样的下场,你在他心里的分量能有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