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失为一个办法。
把看到本人丢脸的人都弄死,那丢掉的颜面,可不就捡回来了嘛。
说着,祝海月便弯腰去捡她地上的面子...
两把西瓜刀。
这回她没有自己变,作为帮混混的聚集点,地上长有些野生的五金,很合理吧。
随手挥挥,却是不太趁手。
“好轻,买的水货吧。”祝海月撇嘴道。
又是句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怎的?富道人家们对这也有品质要求?
“只怕一会儿砍起来,不利索,拉着有点疼哦。”
坏女人双眼一眯,恶笑着说了些体贴的话。
真·掏心掏肺。
“喂!”
“求...”
同时间,冯今年撒开怀里的钱,罗毛也顾不得许多,俩人同时去抱祝海月的大腿。
显然,他二人都不怀疑,祝海月,会这么做。
md!纯疯批!
那些个骚话从她嘴里讲出来,竟比此前遇着的妖人们的讲,更具威胁性。
那是,某种程度上,ta们还不定有她疯呢。
不过冯今年与罗毛都没成功,祝海月接连两脚,赏了一张大脸一个鞋印。
被踢开的罗毛不知道还有什么办法,算了,顺势磕头求饶吧,
冯今年则无赖多了,迎着她的鞋底就顶了过来,尤其再配上那古怪小众的笑意,更是给祝海月膈应到不行,不由得连连后退。
不会给他爽上了吧。
而于此趁机,冯今年也是顺利的夺下了祝海月手中的武器。
“你一开始也没说不让我捡嘛...”
还不忘小声抱怨一句。
祝海月瞪了他一眼,将手里的包往他身上一甩后,就冷漠的走掉了,冯今年赶忙紧随。
罗毛等了等,才慢慢爬去门口,又够着脑袋看了半晌,在反复确认这两尊大神是真真离开后,便迅速折回...捡钱。
是的,捡钱。他仍旧没有急着去叫救护车,甚至还找了个旮旯把钱藏了住,才空下功夫,拨打了第一通电话。
另一头,“欸?你不上车吗?”
哈,人家方才想坐她不让,现在人家不坐了,她倒发起问了。
冯今年摇了摇头,最终还是拒绝了与祝海月一同离去。而在女孩离开后,少年则隐入了黑暗,或许是还有什么事要做吧。
(冯今年:是撒,不然香车美女,傻子才拒绝呢。)
过了很久,以至地上的那些受伤稍浅的小伙都纷纷开始爬起自救了,再等...再等下去,小伤成大伤,大伤变去世了。
“罗毛...”
“你tmd是没有给老子们叫救护车吧。”
有幸运儿骂道。
说他幸运是因为祝海月刚刚在“抽奖”的时候,并没有抽中他,充其量只是飞出去的时候头撞到了墙,有几分轻微脑震荡。
不过马上,他就不幸了。
只见刚刚还唯唯诺诺又是尿裤子又是磕头的罗毛,这会儿却像是换了个人似的,二话不说的抄起块板砖,走上前,狠狠地盖下。
好了,现在那人又躺下了,重度脑震荡,也不会说话了。
“让你们等,就乖乖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