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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晋西北那边传来过一首歌谣。

“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处处不留爷,爷去投八爷……”

大当家的居然决定。

拉着鸡笼寨的老少爷们去投八爷。

这样的决定,犹如平地惊起了一声雷。

赞成的有之……

“爷们觉得,当个八爷其实也不错,说出去倍儿有面子。”

“就是,就是,八爷的名声可不孬。”

反对的亦有之……

“投八爷,土掉渣的八爷有什么好的?

他们那吃糠咽菜的日子,爷们可过不习惯。”

“对头,想要吃香的,喝辣的,还得去投锅军。”

……

法不责众。

如此众议纷纷的场面。

曹大当家也拿他没辙。

李不识和杨朝升二人,则适时的选择了静观其变。

“姓曹的,要投八爷。

你自个儿去,我不拦着你。

可别忽悠鸡笼寨的弟兄,去陪你吃苦头。”

敢于这么叫嚣的。

就非戴小乌,这个二当家莫属了。

瞧他的架势,这是已然撕破脸了。

听戴小乌这话。

完全没有把他这个山寨之主放在眼里。

曹青大怒:“姓戴的,就凭你说的这话儿,就别怪老子掀桌子了。”

“哼!掀桌子……你当老子不会?

姓曹的,你想要翻盘,就不知道,你有没有这样的实力。”

随着戴小乌把话儿给挑明。

双方拥趸们的对峙。

正式的拉开了帷幕。

咔叽,咔叽……

礼棚内,响起了一阵阵枪机拉动的声音。

有道是,男的站左边,女的来右边,人幺摆中间……

鸡笼寨的人马在礼棚内,泾渭分明的形成了对立的两个阵营。

说的没错,就是两个阵营。

几个墙头草。

在这种必须站队的关键时刻,也做出了他们各自的选择。

有道是,搏一搏,单车变摩托。

这种时候再不投机?

玩鸟,不管是谁赢了。

尘埃落定之时,便是被秋后算账之日。

两伙子人剑拔弩张的拿着枪,你指我,我指你。

这种难得一见的大场面。

小板儿爷和李不识,可没那么没眼力劲的夹在中间。

他俩一人挟持着一个锅军军官。

早就闪到了礼棚一角的立柱旁。

前面有个肉盾挡着,后面有根大柱子靠着。

安逸的很嘞!

砰砰砰……

礼棚内没打起来,外面却响起了爆豆子般的枪声。

显然,双方摇来的人马。

撞见后,已经干了起来。

一个锅里搅马勺的弟兄。

就这么自相残杀的见了血。

事儿已经没有了还转的余地。

礼棚内的气氛越发的紧张,形势一触即发。

每一个人的头面,都是一脸的汗。

也不知道是吓出来的,还是给兴奋的。

“曹大哥,真得要这样吗?”

臭烘烘的汗味中,响起了一个甜腻腻的声音。

这让所有的人,都朝着声音传来的地方看去。

狼青山,鸡笼寨的压寨夫人。

正在那儿俏然而立。

曹青看着这个自个儿枕边的女人,心情很沉重。

他有些歇斯底里的吼道:“不这样?那你来告诉我该咋样?

是继续当你们的傀儡?还是哪天被你们悄无声息的干掉?”

这一连串的追问,让压寨夫人的俏脸一片茫然。

摇头道:“不,不是这样的,我没有想过要害你……”

她的声音娇媚无比,软软糯糯的。

让人听后,不由得酥麻到了骨子里头。

她是菌桶特意给曹青,精挑细选的尤物。

论到取悦男人的功夫,那是特别训练过的,是床笫上专业人士。

她的一颦一笑,给人一种媚态天成的感觉。

是让下到十八岁的初哥,上至八十岁的老翁,都忍不住心猿意马的绝色尤物。

“大哥,别听这狐媚子的花言巧语。

你忘了……

现而今,弟兄们这手足相残的局面。

不就是她的枕边风,给吹出来的。”

七当家的声音犹如洪钟大鼓,让人振聋发聩。

这一番说辞。

让在一边吃瓜看戏的杨朝升。

不由得在心中大呼:“好家伙,真是个好家伙。

把个被人架空的锅,全都甩给了一介女流。

今儿的这种局面,难道不是因为曹青,管不住自个儿下面的四两五钱,才造成的吗?”

砰砰砰……

礼棚的玉米皮围子上面,一时间多出了不少的枪眼儿。

外面的交战越来越激烈。

枪声也越来越近。

啊!

礼棚内,传出一声惨叫。

终于有一粒乱飞的流弹。

打到了一个出门没看黄历的土匪当家身上。

子弹好巧不巧的打掉了他的一只耳朵。

这个土匪当家,好像还是戴小乌那边的人。

小板儿爷咸吃萝卜淡操心的,把这个家伙的绰号都给起好了,

嗯!以后这个家伙就叫“一只耳”。

这是满满的童年回忆啊!

砰!

擦枪走火的事儿在所难免。

对峙下,每个人的神经都高度紧张。

也不知道是哪个混蛋玩意的枪,在这个时候踏凉的响了。

砰砰砰……

两伙子人,不出意外的进入了驳火模式。

惨烈的场面,让人感到惊心动魄。

就连躲在角落的。

杨朝升和李不识二人也被波及。

小板儿爷突然发现自个儿的手上一沉。

我勒个去!

被他当成肉盾的锅军男军官。

好像身上中了两枪,已经嗝屁了。

杨朝升拿眼,瞅了瞅旁边的李不识。

李不识手中的锅军女军官,也没好到哪里去。

她的胸口中弹……

可能因为她伴生的食堂,资本过于雄厚。

这一枪并没能取了她的性命。

剧痛,让她从被小板儿爷掐晕后的昏迷中,醒转过来。

“救,救我……”

锅军女军官发出了凄厉地求救。

李不识把她给拖到了立柱后面。

瞅了一眼她那中枪的部位,太敏感,这个位置得打码。

李不识这么个“上刀山,下火海”,都不会皱一下眉头的汉子。

对上这么个大姑娘,可让他犯了难。

“朝升,要不……”

“别……”

小板儿爷不等李不识把话说完,就一口拒绝了。

他装模作样的在自个儿的口袋里摸索。

其实是从随身空间内,拿出了上回给土匪山猫治伤剩下来的蓟草。

杨朝升把蓟草,强行塞到了李不识的手里。

叮嘱了一句。

“这玩意止血消炎,你嚼吧嚼吧,然后敷到她的伤口上。”

看着李不识还是一脸的为难。

杨朝升只得用一句,在后世又臭有长的梗。

来开导他,道:“李叔,你也不想让你们八爷,落下一个见死不救的名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