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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渝澜想起绵阳那跳脱的性子,失笑道:“他这段时间竟然真的老实待在县医处了?”

“他道不知什么时候便有人来寻他,他不好随意离开。” 项见说。

一旁给白渝澜收拾衣物的左锦闻言就说:“他分明是在趁机拿县医处的草药专研医术。”

“绵阳又对医术上心了啊?” 白渝澜惊讶。

绵阳去年跟着石望生巡视时并没有关注多少医术,反而是在探索毒草的道上忙的不亦乐乎。

“应该是吧。” 项见笑着说。

于是次日白渝澜出发时就带上了绵阳,飞手被留在县衙护项见。

到玉山府衙时,师爷见是他便神色松快了些,领他往后衙走,并说:“竟没想到大人与知州是熟人,这真巧啊。”

路过寅宾馆时,其他县城的知县见他被直接领去了后衙,就互相对视后聚在一处讨论起来。

“确实是很巧。” 因为这个师爷还是袁绍杰那个师爷,他知道袁家给他说过新知州的事,所以白渝澜也没装不知道。

又是那间书房,师爷领他进去后,看到正在写文件的新任知州余有庆。

就是他老家齐都府青山县继任夏有为的县令余有庆。

“大人,白大人来了。” 师爷道。

余有庆停笔、抬头,看到白渝澜的时候笑了,放下笔,邀他坐下说。

白渝澜见礼应后坐下,笑着说:“真没想到新任的知州是余大人。”

余有庆就道:“本官不才,多年才升至六品。”

白渝澜喝了口茶没接话,稍后看着杯中的茶水问:“大人来玉山可还习惯,玉山的茶饮大多苦涩。”

“开始几日喝不惯,现在喝多了,便品出它其中的滋味来。”

白渝澜便笑:“大人可以试试玉山的山果酿,酸酸涩涩别有一番口感。”

“哦,那本官到时候可要好好尝尝了。”

一旁的师爷见话题被白渝澜带着走,而知州毫无察觉就心中有些诧异。

今天两人只是在随意的聊些闲事叙旧,并没有提及工作上的事。

当白渝澜回寅宾馆的时候见寅宾馆又来了两位县令,心里疑惑余有庆为什么不抓紧时间询问各县情况。

次日,各县的县令齐聚寅宾馆,余有庆于当天在府衙设晚宴,邀请各县县令。席间,众人交谈融洽、推杯换盏,气氛有些许喧闹。

白渝澜看着宴席上的各种荤食以及点心瓜果,心中升起没来由的不对劲;一旁的县令许是喝的有些醉了,起身一一指着宴席上的菜肴进行点评,“这么多荤菜瓜果,当真是我这些年吃的最丰盛的一餐。”

这个是澎远县的县令由来有。

澎远县的县城在大山最深,比之富饶的路程还远还难走;更惨的是,嘭远县四周全是山,想铺路都难。

“由大人,你喝醉了。”

由来有旁边的县令闻言就起身拉着他,想把他拉回座位坐好,只是按不住。

“我确实醉了,我听闻玉山换了个知州后心中甚是喜悦,想着我玉山终不用再是秉行安分守纪、无功无过的行事作风;可是,没想到新知州你……”。 他睁着醉红的脸,手指余有庆:“刚来便奢华无度,行这酒影欲欢的俗宴。”

热闹的场面瞬间鸦雀无声,大家都不敢再吃吃喝喝,开始暗中互相递着眼色。

白渝澜见余有庆并没有因这些话受影响,就对由来有说:“由大人醉了,绵阳,你带他回寅宾馆休息。”

绵阳闻声上前拉着由来有就走。

其余县令见余有庆没有阻拦就应和道:“由大人确实是醉了。”

由来有离开后余有庆站起身,笑着对大家说:“今日难得大家相聚,不如我们来玩个游戏助助兴。”

众人疑惑中互相对视。

白渝澜不知余有庆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还是给他面子出声响应。

游戏规则很奇葩,是让每人说一个自己遇到或者听到的故事,内容不限。县令们不知道这说故事有什么用,但还是陆陆续续说了些县衙的案件。

轮到白渝澜时,他说:“大人说的是玩游戏,规则却是说故事,想必是想听些新奇、且少有人听闻的。”

余有庆笑道:“那白大人可有?”

“自是有的。” 说完这话,白渝澜就把去年他在’民事录‘里看到的那个故事讲给大家听。

众人听后,有人说:“一听就是读书人捏造的诡异故事,前后逻辑不通不说,还加入什么捉鬼的篇章。”

“逻辑还好吧,在这等灵异事上有什么逻辑可言,这些可都是悬乎的事。” 有人道。

“所以那个指骨到底是谁的?那个和尚当真是为了老农好?”

“和尚若是好的,怎么那老农照做后子孙后代还连遭噩耗。我看那和尚是个坏的。”

“有没有可能是因为那老农没有把指骨埋好,才导致后面一系列的事。”

“那最后出来的无头怨鬼代表的是什么?但凡是故事,里面的人都会有自己存在的意义,那个无头鬼难道是死于斩首?”

白渝澜静静的品着茶,听他们讨论。

“那老农也是傻,怎么见谁说话就听就信。都没有一点自己的主见吗?”

余有庆对这个故事翻来覆去的想,没想明白关键的点在哪里。想着白渝澜不可能无缘无故的说个没意义的故事,就又在脑中一点一点拆解故事的节点。

就在大家沉浸在破解故事谜题的氛围中时,白渝澜察觉到系统在召唤他。疑惑的白渝澜先以厕遁暂时离开晚宴,到茅房后进入空间。

“你唤我?” 白渝澜看着桌上的电脑。、

“我刚刚感觉到一丝波动,好像有人在查阅我。” 系统说。

…………

“查阅你?什么意思。”

电脑停了一会,“就是扫描。”

白渝澜坐在电脑前久久未语。

他不想思考电脑为什么是电脑,为什么像个智能机器人可以和他对话,也不想去想是什么在控制它的升级和更新。

这些事情比他刚刚说的灵异故事还诡异,想多会变的神经兮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