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畔打算接下来把重心放在那位二公子新纳的美娇娘身上,看看那个人是不是魔头假扮的。
毕竟据五公子所说,美娇娘把二公子迷得姓甚名谁都快不知道了。
晚上侧畔跟君清时交换了消息,好吧,其实她只是想多和他待一会。
两人一拍即合,蹲上了美娇娘的房顶,侧畔娴熟的掀开房顶,撅着个屁股趴下去,眼睛都快钻到房间里去了。
“公子,您轻点啊~娇娇好疼,都怪公子太过勇猛~哼~”
侧畔猛的抬起头来,只见她一张脸憋的通红,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房内男女的低吟还在持续,君清时也似乎明白了什么,将瓦片盖了回去,半晌吐出两个字:“不雅。”
侧畔:“我们都掀人家屋顶了,还管什么雅不雅?不过,仙君不是在为道侣守节吗,想来也是寂寞已久,不如…………”
君清时:“下流。”
侧畔:“性子真烈,我喜欢。”她现在根本不敢照镜子,因为她知道自己表情肯定很猥琐。
君清时退出聊天。
君清时退出蹲房顶队伍。
侧畔自讨没趣,又扒开房顶看了几眼,的确没发现什么端倪,这才离开。
半夜下起了雨,据说二公子黑着一张脸急召下人修房顶,并严查南宫府治安,侧畔才想起来自己当时忘把瓦片盖回去了。
不过侧畔身为五公子院里的人,安全得很,也不会被排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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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房间内,烛火明灭间,铜镜中倒映出女人的脸:“你瞧瞧,他如今与你相看两厌,男人倒真是薄情,却还总要找借口,分明………”
“是啊,借口罢了,不过,我爱他,哪怕饮鸩止渴,我也甘之如饴。”
“蠢货!蠢货!蠢货!”
因着昨夜下雨,清晨的阳光倒是格外舒服,侧畔伸了伸懒腰,打算继续出去无所事事。
毕竟她这个人设就是这样,晚上靠伺候五公子为生,白天偶尔因为菊花大开睡到日上三竿。
侧畔觉得自己似乎忘了什么事,不过暂时想不起来,便也抛之脑后了。
到了兽城联系不上人的慕容畔的裴佑一阵无语,只好先在城内四处打听,毕竟两个魔头,说不定能打听出些什么。
“说起来,前两天有个姑娘在大街上走火入魔了,据说是爱上了一个长相平平无奇,修为平平无奇的男人,当时那姑娘走火入魔的时候,男人就在旁边看着呢!”
一个店里吃饭的某好事路人甲绘声绘色的描述起来,甚至说到兴起时还开始模仿起阴暗爬行。
这人一边说一边捶胸顿足:“那姑娘多好看,那男人真是走了狗屎运啊!鲜花插呀么插在牛粪上,反倒牛粪嫌弃花娇艳哟!西施爱上了武大郎,奈何大郎只爱烧饼不爱美娇娘哟!”
说到最后,男人甚至以一种奇怪的又好听的调调唱了起来。
慕容畔几乎可以断定,这故事里的两个人绝对就是她那一把年纪还不稳重的好太奶,以及一把年纪丢了媳妇还不自知的师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