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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其他类型 > 重生后,病娇景爷被治的服服帖帖 > 第394章 年少轻狂 不知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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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禹畴一直观察着众人的神色,看到这一幕他心里蓦的一沉。

怎么可能...妹妹说的是真的?

他又看向方家主,这张脸上虽然已经有了细纹,但保养的就像是三四十左右的男子,怎么可能有百岁!?

众人心思各异,除了几个莽撞的小辈还在窃窃私语,其他人或多或少都察觉到氛围变了,不敢想,不敢细想...

....

会客厅里,众人正襟危坐,饶是向来好为人师的族中长辈们此刻也是谨慎观察着局面。

席间对立的长桌,方家家主和虞暖对立而坐,南禹畴自然是坐在虞暖旁边,方士曜的两旁则是三三两两的族中长辈,至于那些小辈,自是乖觉的落座在外围。

虞暖撑着手,眼神一瞬不错的注视着眼前的男人。

宛若沉淀多年的醇厚好酒,深厚而神秘,周身都散发着不近人情的气场,对视一眼,都让人觉得心惊胆惧。

这是虞暖第一次正视这位,若非死过一回,她怕是会输的很狼狈。

“虞小姐,不知今日深夜来访,是有何事?”

男人深不可测的眸子似乎没有人能看透,他沉声,率先开口。

从刚才就能看出来,他们这位家主眼里好像只能看见虞暖一个人,有人暗暗瞥了一眼虞暖身边的男人,见人竟然没有什么反应,心想倒是挺能装。

虞暖垂下眉眼,轻声开口,“小辈近日见到了一个极有意思的人,可惜,怎么也找不到....久闻方家在帝都只手遮天,这不,就想问问方家主的意思。”

她说着,手从衣服口袋里掏出张照片,交给了身旁走来的方知蕴手中,视线却没有一刻离开正前方的中年男人。

“这...”

方知蕴一时没忍住,只是匆匆一眼他便认出来了...

好在他性格还算稳重,一时惊讶过后很快镇定下来,沉默着将手中的烫手山芋交给上位的男人。

方士曜没接,斜睨着眸子似是在不悦他的失态,当方知蕴将照片放在他前方的桌面上,他也只是淡淡一瞥,与方知蕴的失态不同,他的面上毫无波澜。

就好似...照片上面的人,与他并无干系。

“虞小姐谬赞,只手遮天算不上,不过,既然是虞小姐要找的人,我自然是要帮忙的。”方士曜语气和善。

方知蕴:“....”什么时候家主睁眼说瞎话的功夫这么厉害了?

那照片上的男人,虽然戴着面具,但自家家主那双威慑力的眼睛,可是他从小到大的心理阴影,怎么可能会认错。

虞暖浅浅勾唇,只觉得老狐狸不愧是老狐狸...

“既如此,那小辈也不便再打扰了。”

她作势要走,亲眼见到方士曜对她的态度,众人都不敢拦她。

只是,看她真的起身,方士曜终于神色有了丝变化,“虞小姐就这么走了?”

虞暖回望进他一滩深渊的暗影,不卑不亢,“前辈想见我,所以我来了,方家主不应问我就这样走了?当问自己还有什么话想要与我说。”

两人视线相交,终于在这一刻形成了一种诡异的默契,那就是互相都认为对方不是个省油的灯!

在气氛凝滞的片刻里,几个资历老的长辈将其余人都支了出去,不一会,便只剩下,虞暖,南禹畴,方士曜和三个年纪大点的长辈。

“虞小丫头,你当真承了那位的意志?”

其中一位姓黔的老爷子迫不及待地问她。

虞暖偏头看向他,大概分析了一下对方的年龄,才回道,“承了又如何?没承又如何?”

另一人紧蹙着眉,似乎对她的态度很是不满,“便是那位的后代,也不该如此无礼,我们好歹是你的长辈。”

“哦...长辈啊...关键时候背刺一刀的长辈吗?”

虞暖毫不留情的回怼他。

不给人再次说话的机会,她有意无意的看向方士曜,“这点你们可要向你们家主好好学学,人家就有自知之明,叛徒就该有叛徒的样子,充什么长辈啊。”

“你...”

“太放肆了!”

就连南禹畴也替虞暖捏了一把汗,有点头疼,他垂眸暗暗思索,万一方士曜被气疯了动手,他得怎么保全虞暖...

“好,很好....”

果不其然,听到了男人冷沉的嗓音,带着些怒意的语气。

“不愧是那位的后代,当真年少轻狂。”

虞暖自然听出他的讽意,年少轻狂,不知所谓...

没一句好听的。

她挑挑眉,“方家主倒是不年少了,只是午夜梦回,会不会...回忆往昔呢?”

方士曜面色一沉,虞暖比他想的还要牙尖嘴利,重点是,她好像真的已经知道了些什么。

“她给你留下了东西。”

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男人寒潭般的眸子忽而变得犀利,带着锋刃似袭面而来。

“是,她要我...清算所有叛徒余孽...”

虞暖神色不变,审视男人变化的神色,这场互相拉扯的较量,她好像已经找到了答案。

...

“砰砰砰...”

窄巷里,前后出口都被围堵的死死的,女子手里拿着匕首,刀刃已经打弯,她的手臂微微发颤,神色戒备的紧贴在墙壁上。

她神色决绝,泣血的脸上写尽不甘,突然,她仰头厉喝一声,“啊!孟履谦!你不得好死!”

话落,她毅然决然的执刀冲上去,放弃了防守,凶狠毒辣的招式全部朝着敌人发泄,将同归于尽的打法发挥到了极致。

“要出手吗?她看起来不行了...”

暗处,悄然跟随的几人交换了一下眼神,似在犹豫。

“再等等...”

其中一人紧盯着现场,同时攥紧了手里的武器,以备不测。

人迹罕至的小巷里,很快便有浓重的血腥味覆盖了初春的冷峭。

片刻,“动手。”指令下达的一瞬,几人倾巢而出。

刺目的银色锋刃划过眼眶,溅起一阵阵昳丽的血色。

....

回去的路上。

乌兰在前面开车,兄妹俩坐在后排。

“妹妹,你对方家主说谎了,对吗?”静谧的空间内,南禹畴突然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