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神只一族!好神奇的种族呀,怎么从来没听说过啊!”魔南风脸上满是好奇的问道。
宋大命摇着头道:“是啊,无论是妖、魔、精、怪、鬼各族之内,从未听说过这个种族,这个种族就仿佛凭空冒出来一般,目前貌似也只有抚平县这里才有,而且祂们都非常强大!”
“刘猛、钱勇、王运、陆道明……都是多么美妙的名字啊!嘿嘿……”魔南风说着说着,突然嘿嘿地笑了起来。
这时,宋大命才感觉魔南风有点魔族的样子。
随着魔南风的笑声,越来越多的劫气向着魔南风侵染而去。
魔南风的眼底也开始出现一道道血丝,眼中不自觉中闪现出幽幽红光。
“大命兄弟,那神只一族可有武帝吗?”魔南风虽然已经被劫气侵染,但神志还是清醒的。
“应该是没有的,目前从我们得到的情报来看,神只一族应该是没有武帝的!”宋大命想了想,摇头道。
“哈哈……,好,没有武帝级的高手,那抚平县,我魔南风去定了,我想大哥、三弟、四弟也会感兴趣的,你且在此等待几日,到时候我兄弟四人和你一起去会会那神只种族!嘿嘿……”魔南风笑着道。
“四位哥哥一去,那神只一族必然臣服!”宋大命笑着道,然后略一沉吟,接着说道:“不过,南风二哥,我得先回去了,也得将这个好消息尽快告知移山、乾坤两位,好准备酒宴迎接四位哥哥!”
魔南风听了宋大命的话,伸手拍了拍宋大命的肩头,语重心长地道:“大命兄弟,作为哥哥,劝你一句,以后少跟移山、乾坤那些人混迹了,你和它们不同;小心将来被它们连累了去!”
“二哥……”宋大命张了张口,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魔南风看出了宋大命的为难,只是叹了一口气道:“大命兄弟,你与它们不是一路人。就像我们兄弟当初为何从族地离开一样,你虽然修炼的是鬼修功法,但你毕竟不是鬼,而且你也别忘记了,当初你的父母亲人又是被谁害死的。”
“我……”宋大命一下子沉默了,良久只得长叹一声,只能摇了摇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魔南风见状,也不再多劝,而是转头对旁边侍立的小妖道:“小牛,你去打包几斤碧螺春,再摘几个四圣瓜过来!”
“是,二老爷!”小妖答应一声,转身离去,片刻后,提着两个包裹走了回来。
魔南风将包裹接过,递给宋大命,道:“大命兄弟,哥哥也不再劝你,你自己多想想吧!这些东西,你都带上,我兄弟过两日就过去,到时候我们再聚!”
宋大命接过包裹,收拾心情,笑着道:“多谢哥哥关心,小弟铭记于心;这便先回去了,小弟在苍岩山等待四位哥哥驾临!告辞……”
宋大命说完,提着两个包裹,迈步就离开了山坳,到达四圣岛边缘后,腾空而起,在空中回头看了看四圣岛,长叹了一口气。
……
王家镇灵塑居
灵塑居的院内,一张八仙桌上正摆放着几盘下酒菜,还有一个小酒壶和四个酒杯。
八仙桌是前几日,张玄亲手制作的。
对于继承了原主手艺的张玄来说,制作一张木制桌子完全不是问题。
八仙桌旁边坐着张玄、刘猛和侯锦绣、金仲景。
原来夜间两位妖王与众神见面后,张玄心中一动,就让刘猛邀请它们来王家镇做客。
两妖王也对神只一族非常好奇,听到邀请也未犹豫便欣然答应了。
今日的张玄穿着一身青衣道袍,散发出潇洒飘渺的气质,给人一种飘飘欲仙之感。
当两妖王见到张玄之时,初看只感觉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族大男孩,等再看时,却感觉对面犹如是一尊顶天立地的存在正在俯瞰苍生,它们自己仿佛只是地上的一只蝼蚁;三看时,却又恢复成为了一位人族的普普通通大男孩。
但此时的侯锦绣、金仲景又如何敢于轻视对面这个男孩呢?!
张玄邀请几位入座,让饭馆送来了几盘下酒菜,然后又从卧室取出了一壶原主养父酿的白酒。
灵塑居日日被玄黄之气灌注,早已成为此方世界独一无二的功德福地。
这酒在灵塑居中受玄黄之气熏染,早已不是凡酒。
待三人坐定,张玄端起酒壶,分别向着四个酒杯中斟满了酒。
一股浓郁的酒香之气便飘荡开来。
两妖王闻到这股酒香气,只觉得神志都突然清明了几分。
“猛叔,二位,请……”张玄端起酒杯道。
“多谢天师!”
侯锦绣和金仲景对视一眼,纷纷端起酒杯向着张玄敬道。
两妖王说完,一仰脖,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立刻瞪大了眼睛。
侯锦绣和金仲景再次对视一眼,眼中的震惊之色再也掩饰不住。
侯锦绣只感觉一股暖流,从咽喉落入腹中,瞬间化作一股强大的气流,瞬间流遍全身,似乎浑身的生机都被瞬间唤起,全身的每个细胞似乎都在欢呼,是一种从内到外的通透之感,似乎前方妖帝的大门也已经若隐若现了。
“这……”
金仲景比侯锦绣更加不堪。
此刻的金仲景感觉全身都在沸腾,浑身的妖力在汹涌澎湃,在全身泛滥,甚至传来一股撕裂般的疼痛。
“唔……”一阵低沉的低吟在金仲景口中传出。
侯锦绣吓了一跳,一看旁边的金仲景,顿时又惊又喜。
刘猛也是一愣,顿时笑道:“看来金兄弟这是要突破了,可喜可贺呀!”
张玄也是笑着点了点头。
两妖王并不知道,当它们踏入灵塑居之时,有两股庞大的气运也分别落向了金猴山和锦鸡岭。
金猴山的老祖立刻再次睁开了眼睛,这次眼中的喜色更加浓郁了。
锦鸡岭中,也有一位老者睁开了眼睛,抬头看向虚空,眼中满是疑惑。
“老祖,你怎么了?……”这时候,旁边一个锦衣青年好奇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