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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数用于记账、丈量;博物课认识植物、动物,学习基本农事和草药知识;陆子杨的“实务”课,更是会根据岛上的需要,教授简单的木工、编织、甚至盐田维护的基础知识。这些技能,将为望乡岛的未来培养一批有文化的劳动者和技术骨干。

对于工分者家庭而言,学堂更是希望的灯塔。

看到自己的孩子能和原住民孩子一样,坐在明亮的教室里读书识字,学习本领,他们心中的归属感和奋斗的动力更加强烈!

布玛每天送小石头上学,看着他蹦蹦跳跳跑进学堂的背影,就觉得所有的辛苦都值得了。阿木每次听到妹妹小花磕磕绊绊地念出几个字,脸上都会露出欣慰的笑容。

知识改变命运,在这里不再是空话!

当然,学堂的运转也面临着挑战。教材匮乏

陆爱宝已经让陆俊才着手编写更实用的本土教材。

如《望乡岛常见植物图说》、《盐田晒盐要诀》、《基础算数应用》等)。她也计划,等学堂运行稳定后,从学得好的大龄学生中选拔“小先生”,协助夫子教学,同时也培养后备师资。

但无论如何,望乡学堂的建立,是一个划时代的开端!琅琅的读书声,第一次在这片曾经只有海浪和风沙声的岛屿上响起。这声音,如同破晓的晨光,驱散了蒙昧的黑暗,照亮了望乡岛通往文明与繁荣的道路!

当夕阳的余晖洒在学堂的屋顶上,孩子们在夫子的带领下,排着队,唱着爱宝教的简单歌谣。

“望乡岛,我的家,有山有海有盐巴,学堂里面读书忙,长大建设新家园……”,蹦蹦跳跳地放学回家时,陆爱宝站在学堂门口,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脸上露出了无比欣慰的笑容。

她知道,播下的这颗种子,终有一天会长成参天大树,荫蔽整个望乡岛的未来。而这座简朴的学堂,将成为望乡岛最坚固、最珍贵的基石——文化的基石,希望的基石!

望乡岛的秋天,是收获与希望的季节。盐田银光闪烁,莲雾林红果飘香,梯田里新种的耐旱稻种已抽出嫩绿的秧苗,在微风中摇曳。

港口扩建工程接近尾声,新建的码头如同坚实的臂膀,迎接着远方的风帆。

望乡学堂里,琅琅书声与孩子们欢快的笑声交织,成为岛上最动听的乐章。新城规划图悬挂在议事堂最显眼的位置,每一笔线条都勾勒着未来的繁华。

然而,在这片欣欣向荣的景象之下,一丝不易察觉的阴霾,正悄然逼近。望乡岛的崛起,尤其是盐田、酿酒坊的产出以及日益稳固的防御,早已引起了某些势力的忌惮和觊觎。远在灰石堡的角拉残部,便是其中之一。

灰石堡,总督府密室。烛火摇曳,映照着巴隆总督那张因愤怒和焦虑而扭曲的脸。

他面前摊开着一份密报,上面详细记录了望乡岛的最新情况:盐田规模扩大、新码头启用、学堂建立、新城规划……每一项都像针一样扎在他的心上。

“废物!一群废物!”巴隆猛地将密报拍在桌上,震得烛火乱晃,“让你们查!查了这么久!就查出这些?他们到底卖了多少盐?酿了多少酒?赚了多少钱?还有他们的防御!了望塔!民兵!都查清楚了吗?”

跪在地上的密探头子瑟瑟发抖:“总督大人息怒!那望乡岛……戒备森严!尤其是港口和盐田,生面孔根本混不进去!我们的人……折了好几个……只打探到这些皮毛……”

“皮毛?”巴隆咆哮道,“我要的是他们的命脉!是他们的弱点!是能让他们死无葬身之地的情报!”他眼中闪烁着阴狠的光芒,“不能再等了!再让他们发展下去,那些该死的奴隶都要跑光了!我们的盐场矿坑都要空了!”

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硬攻不行……代价太大……那就从内部下手!”他看向密探头子,“找几个机灵的!最好是……从灰石堡‘逃’出去的!要像!要真!让他们混进望乡岛!混进那些该死的‘工分者’里!”

“大人的意思是……派人假扮逃亡奴隶?”密探头子眼睛一亮。

“对!”巴隆狞笑道,“告诉他们,到了岛上,给我做三件事!”

他伸出三根手指:

“第一!煽动不满!挑拨离间!尤其是那些工分者!告诉他们,原住民有特权!他们永远低人一等!让他们闹!闹得越大越好!”

“第二!摸清底细!盐田产量、酿酒配方、港口布防、民兵训练、粮仓位置……所有情报,都要!尤其是那个该死的了望塔!”

“第三!”巴隆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刻骨的怨毒,“有机会……给我放火!烧盐田!烧粮仓!烧学堂!我要让那个什么狗屁望乡岛,变成一片焦土!”

“是!大人!属下这就去办!”密探头子领命而去。

几天后,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几艘破旧的小船,载着十几个衣衫褴褛、面黄肌瘦的“逃亡奴隶”,如同幽灵般,在望乡岛西侧一处偏僻的海滩登陆了。他们混入夜色,消失在茫茫雨幕之中。

望乡岛东岸,盐田区。清晨的阳光驱散了薄雾,盐工们已经开始了一天的劳作。耙盐、收盐、装筐……动作熟练而有序。空气中弥漫着咸涩而干燥的气息。

阿岩正跟着师傅老周头学习辨认盐花结晶的好坏。他年纪虽小,但手脚麻利,学东西快,很受老周头喜欢。

“阿岩,你看这片,”老周头指着蒸发池边缘,“结晶颗粒小,颜色发暗,说明卤水浓度不够,或者杂质多,得再晒晒。”

“嗯!知道了,周爷爷!”阿岩用力点头,小脸上满是认真。

这时,盐田管事带着几个陌生人走了过来。这几个人穿着破旧的粗布衣,脸上带着长途跋涉的疲惫和惊魂未定,眼神怯生生的,和当初阿木、陈五他们刚来时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