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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舆论愈演愈烈之际。

未来集团与恒时集团的官方账号,在同一时间发布了一则言辞强硬的联合声明。

【近日,关于我司董事长薛远先生及其伴侣谢时微先生的不实传闻甚嚣尘上,已严重侵害谢时微先生名誉及我司形象。现严正声明如下:

照片中人士,确为恒时集团创始人、薛远先生合法伴侣谢时微先生本人。

谢时微先生六年前因重伤,为获得最佳医疗环境,一直在海外顶级疗养机构秘密治疗休养,期间为了不受媒体和外界打扰,才不得已对外宣布死亡。(附:经公证的海外医疗记录及康复证明样本)

谢时微先生现已康复归国。(附:近期清晰生活照数张,照片中谢时微气色良好,佩戴着具有特殊意义的红钻婚戒)

所谓“替身”之说,纯属无稽之谈,是对薛远先生与谢时微先生深厚感情的恶意揣测和侮辱。

任何个人及媒体继续传播“替身”、“金屋藏娇”等不实信息及侮辱性言论,两集团将立即启动法律程序追究其全部法律责任,绝不姑息。】

声明下方附带的“证据”链堪称滴水不漏。

诊断证明来自权威机构,签名清晰;

生活照片跨度数年,背景是典型的瑞士风光,照片中的“谢时微”从病容苍白到逐渐康复,时间线清晰自然。

得益于两集团旗下顶尖科技公司的技术支撑,完全没有“伪造”的痕迹。

还有一张谢时微近期的正面清晰照,正是他今早在玫瑰园被薛远偷拍的。

照片中青年容貌精致,眼神温柔,与“亡妻”照片对比,虽然眼睛有细微差异,但神韵气质惊人相似,足以让“替身说”不攻自破。

这份声明如同一颗威力巨大的深水炸弹,将本就沸腾的舆论彻底炸上了天。

#谢时微没死#爆

#不是替身是正主#爆

#未来恒时联合声明#爆

#瑞士疗养六年#热

【瓜田里窜稀的猹】:卧槽卧槽卧槽!!!反转了?!正主没死?!出国养病了?!这剧情比小说还魔幻![震惊]

【民政局吃瓜群众】:原来如此!我就说薛阎王那种人怎么可能玩低级的替身梗!搞了半天是正主死遁治病去了!这是什么神仙爱情!我又相信爱情了![泪][泪][泪]”

【阴谋论爱好者】:太假了太假了!六年杳无音信,突然就康复回来了?还恰好被拍到中要投怀送抱?养病需要完全与世隔绝?骗鬼呢!这些照片和病历肯定是薛远伪造的!坐等反转打脸![抠鼻]

【白月光永不褪色】:心情复杂……如果真的是谢董回来了,我祝福。但那些医疗记录……总觉得怪怪的,希望薛远没有骗人。[祈祷]

……

舆论风向瞬间被这雷霆手段扭转大半,虽然仍有质疑。

但“谢时微未死,重伤出国疗养康复归国”的消息,已然成为主流认知。

只是恒时和未来的股价虽有所回升,但仍比风波前跌了好几个点。

夜色深沉。

京区别墅主卧只开了一盏昏黄的壁灯。

谢时微靠在床头,指尖无意识地滑动着平板屏幕。

那些关于“替身”的侮辱言论已被新的热搜覆盖。

但仍有零星的,更隐蔽,也更恶毒的声音冒出来。

“薛阎王怕不是精神也出问题了?找个赝品硬说是正主……”

“恒时谢董当年死得蹊跷,现在又‘活’得蹊跷,细思极恐……”

“股价跌成这样,薛远这个疯子把股东坑惨了,等着被反噬吧……”

……

谢时微看着这些文字,眉头不自觉地深深蹙起,唇线抿得发白。

一股郁气堵在胸口,闷得他几乎喘不过气。

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薛远。

他不喜欢,非常不喜欢任何人这样诋毁和恶意揣测他的最在意的人。

“看什么这么入神?”

薛远刚沐浴完,带着一身湿漉漉的凉气靠近。

目光落在平板上那些刺眼的“赝品”“恶心”等字眼上,眼神骤然一冷。

他不由分说地抽走平板扔到一边。

倾身将青年压倒在柔软的大床上。

阴影笼罩下来,薛远捏住青年的下巴,迫使他看向自己。

“宝宝,不准看他们,不然我会吃醋!”

语气霸道,带着浓浓的占有欲。

“宝宝看我就好了……”

谢时微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和直白的话语弄得一愣。

对上他灼热的目光,脸颊微微发热,下意识地想解释:“我只是……”

话未说完,便被薛远堵住了唇。

薛远一手扣住他的后脑,一手揽住他的腰,将人牢牢禁锢在怀里。

这是一个带着惩罚和索取意味,炽热而深入的吻。

一吻结束,两人气息都有些紊乱。

薛远抵着他的额头,鼻尖蹭着他的鼻尖,声音暗哑得不像话:“恩恩……”

他的目光扫过谢时微宽松睡衣领口下若隐若现的暧昧痕迹。

喉结滚动了一下。

食髓知味的感觉在重逢后的狂喜后更加汹涌。

他的大手顺着谢时微的腰线滑下,带着滚烫的温度,停留在那柔韧的弧线上,暗示性地轻轻摩挲。

“恩恩,身体……还可以承受吗?”

薛远低声问,带着压抑的渴望和小心翼翼的探询。

前几天初次拥有这具新身体时的紧致和生涩,以及爱人抱着他哭得梨花带雨的模样,都清晰地印在他脑海里。

谢时微被他掌心的热度烫得身体一缩,熟悉的悸动和渴望在身体里复苏。

他闭上眼,长长的睫毛如蝶翼般轻颤。

压下心底因抑郁焦虑而生的细微抗拒和身体深处传来的隐隐不适。

他需要这份亲密和疼痛。

需要被薛远的气息和体温填满。

这能暂时驱散他心底总是不受控制升起的空虚和不安。

他轻轻点头,喉咙里溢出一个几不可闻的“嗯”。

得到许可,薛远不再克制。

衣物被剥离,肌肤相亲带来一阵阵战栗。

薛远的吻细密而灼热,从唇瓣流连到颈侧、锁骨,带着膜拜般的虔诚和失控的占有。

谢时微在他身下轻颤,疼痛与欢愉交织,像在荆棘丛中绽放的玫瑰。

他紧紧攀附着薛远宽阔的背脊,指甲无意识地陷入紧实的肌肉。

情潮攀至巅峰。

薛远喘息着,用力吻住谢时微的唇,含糊而深情地低语:“恩恩宝宝…我好爱你…”

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紧紧锁着眼前人,里面翻涌的除了情欲,更有一种近乎偏执的确认。

确认这个人是真实的,是触手可及的,是只属于他的。

巨大的满足感和被完全占有的安全感同样淹没了谢时微。

他喘息着,努力回应着薛远激烈的吻,声音破碎而柔软,带着前所未有的依赖:

“我也是…阿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