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没爱过你。”姜凝疯狂地摇头……她明白了,无论,她如何解释,这个男人也不相信她。
况且,盛景宸有什么资格质问她,她被任何人睡都与他无关。
她更不想和盛景宸解释什么了,没用的!
这句话刺激到了盛景宸,他护着她,爱着她,到头来是他一厢情愿。
“姜凝,你最好没爱过我,不然我接下来对你做的事情,你无法承受。”那张冷峻的脸带着几分恼羞成怒,狠狠地盯着女人。
姜凝警铃大作,“盛景宸,你想干什么?”
盛景宸:“你很快就知道了。”
不爱他,那他就把她拴在自己的身边。
不爱他,那他就把她囚禁一辈子。
说着,男人粗砺的手掌游走在女人娇嫩的肌肤上,像一股子电流穿遍了四肢百骸。
他的眼眸荡起了涟漪,姜凝知道那是什么,顿时,顿时浑身僵硬。
接下来,一道滚烫的身躯贴近她的柔软,腰上一紧,姜凝吓的头发发麻,她此刻光溜溜的,垂眸一看,那双大掌从柔软的腰肢往某处游走。
“盛景宸,你快松手。”姜凝用力挣扎起来,这个男人的状态不对,再不离开这里,不知道一会儿会发生什么!
“姜凝,你不是喜欢做吗?那以后跟我做!”男人低沉沙哑的声音坚定有力。
姜凝脸色涨红,怒不可遏:“盛景宸你把我当什么了?我不是妓女。”
盛景宸才不关心这些,打横抱起女人,大步走到水床,把她摔到床上,热辣的吻扑面而来。
“你不是妓女,那你是什么?你可以卖身给前夫为什么不能卖给我,都是卖,我给你钱好不好?”饱满的头颅埋在姜凝的颈窝之间,结实有力的手掌箍住她的手臂。
姜凝手臂使不上力,只能双腿用力蹬着盛景宸,希望能摆脱男人的禁锢。
“盛景宸,你听我解释好不好,我和他什么都没发生。”姜凝急了,她不想和他发生关系。
太恐怖了,这句话非但没让男人冷静下来,反而让盛景宸的怒火冲天。
什么叫没发生关系,他又不是眼瞎,两个人赤裸裸地躺在一起,叫做什么都没发生。
“姜凝,我眼不瞎。”盛景宸不想听她解释,只想把事情办了,让这个女人彻彻底底的属于他。
没有爱,那就有性爱,性爱也是一种爱。
时间久了,姜凝总有一天会忘记顾明远。
随后,男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脱掉了自己的上衣和裤子,滚烫的身躯想要压下来。
姜凝趁机推开男人,光着身体朝着外面跑,“救命……救命……”
这更加点燃了盛景宸的怒火,在她心中,他和流氓强奸犯有何区别,值得她喊救命。
他三两步跑上前,抓住女人的胳膊用力一扯,姜凝一个踉跄倒在男人怀中,盛景宸直接她扛在肩膀上。
天旋地转之间,姜凝重新躺在了床上,不等起身,男人的身体彻底压了下来,开始猛烈的动作。
湿热的唇瓣覆盖上,加大力度,像是碾碎了的花瓣一样,从脖颈到某处,充满了情欲。
“盛景宸,你这个强奸犯,我恨你。”
恨吧,恨吧,只要你恨我,那你心里还是有我的一席之地。
盛景宸这样想着加大力度,最终,得到了他想要的快感。
屋内是男人爆发的男性荷尔蒙,屋外,顾明远听着女人悲怆的声音,他心如刀绞。
明明,他只想恶心一下盛景宸。
明明,他只想把水搅浑,转移姜凝的注意力。
明明,他不想伤害姜凝。
最后,却不按照他的预料发生,顾明远狠毒了盛景宸,恶毒仇恨的目光仿佛穿透了门落在屋里的男人,“盛景宸,你这个畜生。”
“你有本事弄死我啊,你欺负一个女人有什么本事。”
这话,落在盛景宸耳朵中,仿佛是一种挑衅,你们越相爱,他偏要拆散这两人。
这话,落在姜凝耳朵中,是一种悲哀,是一种耻辱。
隔着一道门,和当众脱衣服做那种事有何区别。
“盛景宸,我恨你,我讨厌你。”姜凝目光空洞地望着天花板,嘴里呢喃着:“盛景宸,你不得好死。”
“怎么!心疼你的情郎了。”盛景宸垂眸看着她,像一个毫无灵魂的木偶娃娃一样,刚浇灭的怒火又点燃了。
修长的手指锁住女人的下颌,逼迫她凝视着自己。
姜凝惨然一笑,一行泪水顺着眼角滑落,唇瓣动了动:“盛景宸,我心疼谁都不会心疼你,你就是一个强奸犯,你太恶心了,我喜欢顾明远,也不会喜欢你。”
她累了,真的不想解释了。
她累了,真的无所谓了。
盛景宸的魅力,盛景宸的自信,因为女人这句话一泻千里,他就是想不明白,他已经很卑微了,为什么这个女人的眼中没有他。
“你会爱上我的,一定会爱上我的。”盛景宸前所未有的慌乱,感觉姜凝再也不属于他了。
那一行泪水刺痛了他,也就那么一瞬间,男人眼中的怜悯,心疼,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残忍。
于是,男人为了证明姜凝属于他,加大了力度,仿佛一个勤劳耕耘的老牛,向主人证明着他的价值。
一遍又一遍,直到盛景宸一脸餍足地抱着女人躺在床上,这才结束了这场成人游戏。
结束后,姜凝像一个破烂的布娃娃,躺在床上,盛景宸想起屋外还有一人,这才心满意足地穿着衣服。
临走前,床上的女人冷不丁地丢下一句话:“盛景宸,自始至终,你都在骗我对不对?”
盛景宸高大的身影一顿,侧着身子,俊脸讳莫如深:“情妇就应该有情妇的自觉性,伺候好我,不然,我弄死顾明远。”
顾明远,又是顾明远。
盛景宸,你就那么在意顾明远。
顾明远的死活与她何干,姜凝只觉得讽刺又好笑,她侧着脸,冷漠的眼神目送男人离开。
盛景宸推开门,门口,顾明远被几个保镖按着跪在地面上。
听到动静,顾明远抬起头,怒目而视:“盛景宸,你这个狗杂种,你这个败类,你这个猪狗不如的畜生。”
“顾明远,你的女人味道真不错,一宿多少钱?我包养了。”盛景宸勾起一抹邪气的笑容,目光挑衅地注视着顾明远。
顾明远挣扎起来:“盛景宸,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有本事冲我来。”
“行啊。”盛景宸摆摆手,下达命令:“送他入狱。”
这场游戏,他玩腻了,想提前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