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原研二微微点头回答说道:“是的,我们的确是在爆炸车子的后车厢,你的行李箱中找到这个东西的。”
“保险起见,我们又从梳子上踩到的毛发, dNA跟假指甲上的皮屑进行比对,结果发现跟死者假指甲上的皮屑dNA竟然几乎完全一致。”
众人惊讶:什么??
听着这个警察话里话外的意思是自己是凶手,赖太气愤质问:“你在说什么?你的意思是我是杀人凶手吗?”
秋原研二又轻轻摇了摇头,“不,因为目前为止还不能确定完全一致,所以可以的话我们想得到你的允许,进行更正式的dNA鉴定,毕竟dNA完全一致的情况还有可能是近亲属。”
不知道话里的哪句,也可能是话里的每一句,又让赖太破了防: “你开什么玩笑啊?!”
见多了凶手主动找自己做目击证人的毛利小五郎,此时看着激动的老同学也不确定到底凶手是不是他,但还是拍了拍老同学的肩膀,劝道。
“冷静一点,伴场,应该不可能是你做的吧。”
赖太听着自家名侦探老同学的语气,居然如此的不确定,更伤心了:“当然不是我做的!”
毛利小五郎依旧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
没办法见的太多了。
总有些凶手自认为很聪明的,非要找他过去当目击证人。
而且在他昏睡推理前,也没一个人承认自己是杀人凶手的。
安室透推了推他脸上那个厚重的黑框眼镜:“可是,也许是因为你想要隐瞒她抵抗的时候留下的伤痕,所以当时才会故意打我,并且让自己受了伤,是不是有这个可能性呢?”
萩原研二眼睛微微睁大。
零,你说什么?这个家伙打你?啊?他居然打得中你?哇塞,他好勇敢啊。
好在他的表现不算显眼,因为在场其他人的反应也和他差不多,只不过想的不一样而已。
老婆死了还一直被怀疑是凶手赖太又急又气:“你在说什么!”
之前从卫生间里出来的西装男人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微笑:,“你还真敢说,难道不是你想在心爱的女人成为别人的妻子之前把他杀害的吗?服务生先生?”
此话一出,全场寂静了一秒。
安室透:“啊?”
松田阵平、萩原研二:“啊?”
被安室透眼神威胁,又被松田阵平以他要办案,让老实一会儿,刚老实的没一会儿的黑羽,立马凑了过来,并发出了本场最大的一声:“啊?”
“安室桑真的吗安室桑?”
还没得黑羽凑到安室透旁边,就被松田阵平一把从安室透旁边薅走。“未成年人,别过来捣乱。”
不死心的黑羽又凑了回来,立马正色,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我其实也是个高中生侦探来着。”
松田阵平:“呵呵。”
黑羽啧了一声,“喂!你不要一副不信的样子好不好?”
旁边,之前被从案发现场抱走,现在正由毛利兰抱着,失去了到处乱跑,查看线索机会的柯南,一脸无语。
喂喂喂……
完全在状况外的高木有些不太确定,几人聊的真的是关于案件的问题吗。
“等等,你们先等一下,这是怎么回事?”
“呵”,赖太冷笑一声,看向没做回应的安室透,“你不自己说的话就让我来说吧!这个家伙是一直偷偷跟初音见面约会的小白脸!!”
松田阵平、萩原研二:“啊???”
接收了信息,萩原研二小声的吐槽:“小白脸?小黑脸才对吧。”
松田阵平眼神在安室透和黑羽身上来回转,最后强迫着自己收回视线。
他是搜查一课最后的希望了,他不能总被这些与案件无关的事情吸引注意力,于是松田阵平对着安室透一本正经的问道:“这件事是真的吗?”
安室透看着两个一副吃到大瓜样子的家伙,为自己辩解的语速都快了几分。
“呵,我确实是有跟她见面,不瞒你们说我是被初音小姐特别雇佣的,私人眼线。”
话说完,安室透修长手指捏住黑框眼镜缓缓摘下,露出了自己那张脸。
眼镜一摘像是解开了什么封印,安室透周围气场立马就变了,一改之前毛手毛脚的样子,往那一站,就帅的可怕。
起码现在柯南是信了,这确实是黑羽朋友了。
那小子交朋友一向看脸的。
长得丑的根本就不和对方说话。
安室透说出了一句在本世界非常有格调的名言。
“因为我是个侦探。”
秋原研二:“侦探?”
你?
之前一直怀疑安室透是自家老婆在外面养的小三儿的赖太,不可置信:“你居然是侦探,这样也太奇怪了吧,要是你是被初音雇来的侦探为什么碰巧会在我跟初音举行结婚宴会的餐厅里当服务生呢?”
安室透解释说道。
“因为这并不是碰巧,是故意选择雇佣我在这里打工的这家餐厅来当做你们两个人婚前宴会的现场的。”
这点黑羽可以作证,安室透在这个餐厅打工少说有半年了,之前景光不在的时候,安室透有时候没时间回安全屋给他做饭,好多时候是在这个餐厅后厨给他带饭回去的。
赖太继续追问道:“可是这到底是为什么?”
安室透:“当然是为了监视你的一举一动才会这么做的。”
赖太表情更加复杂了:“为了监视我?”
你才是第三者吧,你监视我??
安室透点了点头,解释说道。
“是的,我是受到初音小姐的委托来调查对感情轻浮的你到底有没有别的女朋友一起同时监视你,所以我先前也是故意在你的裤子沾上蛋糕污渍,就是为了让你无法接近别的女人。”
摊了摊手,安室透继续说道。
“当然我现在已经没有办法证明我是初音小姐委托的侦探,因为初音小姐已经在这家餐厅的停车场火烧事故中不幸被烧死了。”
“不过,关于我受到初音小姐委托这件事站在那里那位穿西装的男人应该可以证明才对,因为当我在对初音小姐报告我对伴场先生的调查经过及详细情绪的时候,那个人也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