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在一群警察的围绕下,赖太和毛利坐到了同一张桌子上,面对面的坐着。
破案破了这么长时间,也已经挺晚了,哪怕刚才吃过饭这个点也又该饿了。
主要是带队的那俩发现了很长一段时间,某个不久之前还一直作妖的高中生都特别安静。
这才注意到黑羽搁那一直忙着吃菜。
松田阵平和秋原研二反应过来,又到饭点了。
一般办案的时候肯定是没有中途吃饭这种好事儿的。
但这次好死不死案发现场在饭店....
事已至此...
大家一起吃个饭再说吧。
于是乎,还在饭店里的众人纷纷找好的座位,后厨又开始了忙碌上菜。
“可恶!”赖太一边骂着一边拿手砸向桌子。
“嗷!好痛好痛。”
砸向桌子的那只手是之前被划伤了的手,现在用力一砸桌子正好砸到了伤口。
“也差不多该冷静下来了吧伴场。”毛利小五郎往嘴里放了口菜,头上滑落一滴名为尴尬的汗。
“你知道现在你立场很艰难,很难脱困吗?
初音小姐在这家餐厅的停车场的车子里面被烧死,而掉落在那辆车旁的假指甲上,又附着着疑似是凶手身上的皮屑,
而且那些皮屑的dNA跟你在梳子里面找到的毛发的dNA几乎是一致的,
也就是说目前就算把你视为凶手也不奇怪,所以呢我问你那把梳子有没有借给别人用过?”
毛利小五郎已经是看在老同学的面子上,很努力的帮老同学脱罪了。
他今天一次推理都没有发表过哎!
往常这个时候他已经做出两三版的错误推理了!
“别人用过”咬着大拇指的赖太愣了一下,哪怕是在米花,也不是每个人都了解被怀疑是犯罪凶手该怎么脱罪的。
“譬如说朋友住在你家的时候用过之类的?”毛利小五郎提醒。
“好像没有吧,我好像不记得有借给别人,因为打从半年前我就跟初音住在一起了。”赖太听懂了老同学毛利小五郎的暗示,有怀疑的眼光,看向一旁围着的安室透。“所以要是我不在的时候,初音把人带回来,像是某个侦探之类的人可能用过吧。”
“没有错,我的确是初音小姐她雇佣的侦探,”
再次被cue到的安室透无奈的解释自己和他老婆真的没有奸情。
“可是我并没有去过她的家里面啊。”
天可怜见,他一天天都忙成什么鬼样子了。
他哪来的功夫谈恋爱?
他就算有功夫谈恋爱,他哪来的功夫和别人老婆偷情??
“就是不知道你说的侦探是真是假很可疑,现在初音也已经死了,根本没有任何人能够证明这一点,连我雇用的侦探都能够轻易地甩掉,让他跟丢表示他很聪明,那是不是也可以趁我不在家的时候把头发放到我的梳子上,为的就是要把这次的罪行栽赃到我头上?”
推理的很好。
但本次负责的两个警官同时发出了“啧”的声音。
开玩笑。
零什么水平?他俩不知道吗?
手段太低端了点吧!
“不是的,我不会做出那种像间谍一样的行为。”
安室透解释。
但这句话是谎言。
他干的最多的就是这种间谍行为。
“喂喂喂我说大叔你能不能靠谱一点啊?”
吃饱喝足了的黑羽觉得自己的良心又长了回来。
走到安室透身边和安室透并肩站着,居高临下的看着坐着的两个中年男人。
“ 这件事情还有dNA去验证吗?你们都是色盲吗?那木梳上的头发难道是金的吗?”
一边说黑羽一边上手去揉安室透头发。
松田阵平、荻原研二:?!
安室透想躲开的,但碍于自己的人设,又硬生生止住了脚步。
“那也可能是他放的别人的头发啊!”赖太死鸭子嘴硬继续反驳道。
黑羽没停下揉金毛的手,用另一只手掐着腰,小嘴一张就打算继续骂。
“应该不会吧,”松田阵平看像手机打断了又要吵起来的两个人,“刚刚dNA的鉴定结果已经出来了,而且已经确认半场先生梳子上的头发的确是半场先生本人的,没有错。”
全场哗然。
“真的假的?!”
真的没干出来杀妻子这种事儿的伴场赖太更确定就是眼前这个侦探故意害他了。
黑羽还是没停止揉金毛的手。
让人很怀疑他的主要目的,其实是为了找个借口揉安室透头发。
“咳。”安室透45度角侧过脸,看向黑羽。
眼神含义:差不多得了。
黑羽悻悻然的把爪子放下。
安室透又把头转了回去,接着以黑羽刚才同样的居高临下对着坐着赖太说着他的推理。
“这么说果然没错,起因一定是因为她雇佣我做侦探的工作,你却误以为我是她的秘密情人,
因此心生嫉妒,恨不得要杀了她,所以现在这家餐厅的停车场埋伏等初音小姐回来再把它塞进车里,用火烧车的方式烧死,这是唯一的可能了。”
“你这个家伙!! ”说完赖太就想站起来和安室透来一场男人之间的搏斗。
为了犯罪嫌疑人的安全,萩原研二一把把男人又重新按回了座位。
“现在你愿意跟我们回警署协助调查案件了吧。”问出这句话的是高木。
“等一下好不好?”真的不是本次凶手的赖太试图进行最后的挣扎。
“毛利你可不可以帮帮忙啊!”
心里暗叹了口气,已经认定老同学也是个故意找自己来做目击证人的愚蠢凶手的毛利小五郎作出回答。
“这么说,我也没办法。”
“毛利!”赖太不敢相信作为大侦探的老同学也帮不上自己。
“走吧。”高木拽了把赖太。
“我知道了。”赖太不再挣扎,听话的被高木领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