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的。”
安室透的老同学为他送上来的背刺。
萩原研二开口解释:“这位先生可以脱下你的鞋,让这位服务生先生好好看看。”
赖太立马听话照做脱下鞋子。
高木拿起他脱下的鞋子,查看后说道。“鞋底好像粘到了类似奶油的东西。”
“我想是巧克力蛋糕的奶油,因为半场先生好像是踩到了掉落在地板上的蛋糕,那是在初音小姐离开这家餐厅去美甲沙龙之前是踩上去的。”松田阵平也为他的老同学送出了背刺。
“要是在事发当时下大雨的时候走到案发现场的话,写着下面的奶油一定会几乎全部脱落才对,要是他在犯案后马上赶回餐厅里面的话更是如此。”
“原来如此,也就是说伴场并没有离开过餐厅!”
发现自己老同学不是杀人凶手的毛利小五郎很是发自肺腑的开心。
“那如果是他穿了鞋套呢?”
黑羽装作迷茫的提问。
为安室透方送上助攻。
“如果是穿上鞋套,那么也多多少少会有人注意到有奇怪的风衣男穿着鞋套离开了餐厅吧,毕竟鞋套也太显眼了,不是吗?”
松田阵平反驳说道,并继续说着自己的推理。
“不过这并不重要,事实上我看到那个的时候也直接想到那可能是伴场先生设下的圈套,其实他是用某种方法换掉了脚下的鞋,还故意让我看到他鞋底的奶油,
好让我帮他证明他从来没有离开过这家餐厅,可是那个蛋糕是这位年轻侦探掉落在地上半场才不小心踩到的,
而半场从来没有跟任何人说过他的鞋底粘到奶油这件事,而且他刚才还想冒着大雨离开这家餐厅,
让这个足以证明他清白的重要证据化为乌有,所以我才能确信这一点,
那奶油绝对不是伪造的,而是足以证明半场是无辜清白的证据。”
伴场赖太此时此刻,看着松田阵平的目光上是看见了天使。
天啊!以他们这地方的警队水平居然就偏偏让他碰上了推理能力如此之强的警员!
是初音你在保佑着我吗?
呜呜初音。
“那么dNA呢?假指甲上附着的皮屑的dNA和他的dNA几乎完全一致,这一点呢?这不就是能证明它当时在死者身边的证据吗?”
安室透此时挣扎的明显就没刚才那么用力了。
“假指甲像附着的可能是死者自己的皮屑,这点你没有想过吗?”
荻原研二说完,意味深长的看着安室透。
行了,好歹也是在外头卧底过的,他应该是知道零这家伙是在干啥了。
不过大家都职责所在,也不能放任无辜冤案产生。
这种场合真不能放水,下次一定放。
“你在胡说什么?我刚刚不是也说过了,要不是有血缘关系的近亲,基因要完全一致是不可能的事,你现在的研究来说,无血缘却拥有同样dNA的人出现的几率14兆7000亿人之中才可能出现一个这么低,再说女性基因当中没有只有男性才拥有的Y染色体,这一点马上就能查到。”
黑羽看得出来安室透这个时候已经放弃挣扎完全在演了。
演一下,表示下他真的很努力的想要完成任务,奈何今天实在点背。
“问题就是那些皮屑已经受到雨水跟泥土污染,性别已经无法确认,所以才会说几乎一致。”
该配合安室透演出的荻原研二打出配合。
“就算是这样,难道说偏偏两人这么偶然间相遇,又偶然坠入爱河,最后还准备结婚是吗?”
借着辩解反驳,安室透吐出了自己想吐很久的槽。
先是一声叹气,松田阵平又说道。
“虽然说相遇可能是偶然的际遇,但是相互吸引却是必然的结果,因为他们两人很可能是双胞胎。”
全场再次震惊。
“对,对了,伴场你不是说过吗?你们两个人的生日跟血型都相同,有时候就算不说话,也能够知道对方心里在想什么吗?”
全场震惊当中,毛利小五郎再次为老同学打上助攻。
但此时的老同学可能更想陪着老婆一起去死,也不想接受这个残酷的事实。
“可是这样就认定我们是双胞胎,也未免....”
赖太怎么可能接受自己和自己老婆有情人终成兄妹的这种事实啊。
“你可能还不知道一件事吗?你跟初音小姐都在婴儿时期,从同一家饭店发生的火灾中获救,并且在没有确认身份的情况下就被教会带回收养。”
松田阵平边说边唏嘘。
“饭店火灾?”赖太喃喃自语。
“原来如此,那场火灾害得他们的父母被烧死,所以没人知道他们是双胞胎。”
高木一手抱胸,一手捏着下巴,学着刚才安室透推理的姿势,说道。
“同卵双胞胎的话dNA确实会一样,不过那种情况下一定会生出相同性别男宝宝或女宝宝才对,但这也有可能会例外的,在分裂成两个之前,
受精卵的染色体是xy原本应该分裂成两个男生,可是在分裂成多胞胎时,有一方的Y染色体不知道什么原因而消失,
变成了xy和xo,也就是形成了一男一女的异性同卵双胞胎的结果诞生在这个世界上。”
荻原研二说完,就从松田阵平那顺了一根烟,打算一会儿办完案就出去抽。
是的,就是这么的巧合,就是这么的离谱。
极其难碰上的异性双胞胎,在短暂的婴儿时期,碰上了很难遇到的大火,又在大火过后本来应该互不相识的两个人又巧合的相爱在了一起。
“你在开玩笑吧!我跟初音怎么可能是双胞胎!!”
赖太这个时候表情扭曲的比他被指认成凶手的时候还要扭曲。
“而且初音小姐的身高较矮,有研究报告指出异性同卵双胞胎的女孩由于透纳是症候群,通常都会容易生长的比较矮小。”
松田阵平单手夹着烟,一边叹气一边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