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四合院里还没完全苏醒,傻柱就憋不住了。他特意换上了一身崭新的工装,胸前建国集团的徽章擦得锃亮,头发也抹了点蛤蜊油,梳得一丝不苟,看上去人模狗样的。
他先是跑到前院,对着正在扫地的三大妈咳了两声。
“咳咳!三大妈,早啊!您这院子扫得是真干净,就是吧,这眼界啊,有时候跟这地面一样,得往宽了看,往高了瞧,不能老盯着眼前这一亩三分地。”傻柱背着手,一副领导视察的派头。
三大妈被他说得一愣:“柱子,你这一大早的,吃错药了?说什么胡话呢?”
“胡话?”傻柱把胸脯一挺,“我这说的可是至理名言!就说咱们院这赵建国吧,你们啊,是真不知道人家现在是什么身份!”
院里早起的人不多,但三大妈嗓门大,她这一搭腔,很快就吸引了几个邻居的注意。秦淮茹也刚打水回来,听到动静,也凑了过来。
“建国怎么了?他不就是开了个小公司,倒腾点小买卖吗?”秦淮茹插话道,语气里还是带着点不以为然。她昨晚想了一宿,还是觉得赵建国是回来“避难”的可能性更大。
“小公司?小买卖?”傻柱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夸张地掏了掏耳朵,“秦淮茹啊秦淮茹,你这眼光是越来越不行了!我告诉你,建国那公司,叫建国集团!知道什么叫集团吗?那手底下,光是叫得上名号的大厂子,就好几个!员工几千上万!那新建的总部大楼,乖乖,十几层高,比咱们这百货大楼都气派!”
傻柱越说越来劲,唾沫星子横飞:“你们以为建国是回来躲清闲的?人家那是日理万机之后,体恤咱们这些老邻居,才屈尊降贵回来住几天!知道前阵子京城里闹得沸沸扬扬的东正集团不?那么大的一个商业巨头,说倒就倒了!谁干的?就是咱们建国!人家手指头一动,那东正集团的老板就得乖乖登报道歉,赔款认怂!”
这话一出,周围的人都倒吸一口凉气。东正集团的事,他们这些老百姓或多或少都从报纸上看到过一些,知道是个了不得的大企业,没想到竟然是赵建国给扳倒的。
三大妈张大了嘴,手里的扫帚都掉地上了:“柱子,你……你没糊弄我们吧?建国他……他有那么大本事?”
“我糊弄你们干嘛?我傻柱是那种人吗?”傻柱得意洋洋,“还有啊,前几天,好几个黄头发蓝眼睛的洋人,坐着高级小轿车来找建国谈生意!知道人家谈的是什么吗?是要把咱们建国集团的产品,卖到全世界去!那合同一签,哗啦啦的,都是美金、马克!你们算算,那得是多少钱?”
秦淮茹听得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心里翻江倒海。她怎么也没想到,赵建国竟然已经达到了如此惊人的高度。她想起自己昨天那些风凉话,脸上火辣辣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这时,阎埠贵也穿着跨栏背心,端着搪瓷缸子走了出来,他听了个尾巴,连忙问道:“柱子,你说的是真的?建国他……他真把东正集团给……”
“那还有假?”傻柱一拍胸脯,“三大爷,您是文化人,您说说,这叫不叫运筹帷幄,决胜千里?咱们院里出了这么一号人物,你们还好意思说那些有的没的?”
阎埠贵推了推眼镜,镜片后的眼睛里闪烁着精光。他开始飞快地盘算起来,赵建国如今这么大能耐,自己家那几个孩子,将来找工作,是不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