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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轰轰!\"伴随着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地面剧烈震动起来,仿佛整个世界都要被撕裂。浓烟滚滚,尘土飞扬,许多人被这突如其来的爆炸吓得惊慌失措,纷纷倒地。

古达艰难地推开身边保护着他的士兵,这些士兵大多已经被炸晕过去,不省人事。他环顾四周,只见满地都是血肉模糊的尸体,有些士兵甚至被炸得面目全非,连完整的尸体都找不到。

就在这时,韩昶骑着战马疾驰而来,他的脸色苍白,显然也被这惨烈的场景吓到了。他急忙跳下马,快步走到古达面前,看到古达满脸鲜血,精神恍惚,心中不禁大惊失色。

\"主人!您没事吧!\"韩昶赶忙跪在地上,焦急地问道。

古达定了定神,努力让自己恢复平静。他深吸一口气,强装出镇定的样子,问道:\"伤亡情况如何?\"

韩昶站起身来,环顾四周,大致估算了一下伤亡人数,然后回答道:\"伤亡不大!但是大石虎的三千狼骑怕是折损过半!他们的军队正好处于爆炸的正中央,受到的冲击最为严重。眼下伤亡人数还在清点中!\"

古达听了韩昶的话,心中一紧。虽然他表面上故作淡定,但内心却十分担忧。如此惨重的伤亡,对军队的士气无疑是一个沉重的打击。他看着周围的士兵,大多数都被吓得魂飞魄散,士气低落,已经完全失去了战斗的勇气。

“混蛋!”古达一把摁下手中马鞭,看向韩昶道:“敌军只有五千人!你率领麾下的一万人追击!我随后带大军就到!”

韩昶瞳孔猛地一缩,敌军能够实战这种天神手段,想必还能继续实战,若是自己去了,只怕是有来无回,显然古达这是把自己当成炮灰了,看着遍地狼藉,在看古达那冰冷的眼神,韩昶一时间愣住。

“这么?你不愿意?”古达冰冷的眼神盯着韩昶,语气冰冷至极道。

“不!我这就去!”韩昶无奈,只能集结部队,翻身上马。

“驾!”随着一声高呼,队伍如疾风般疾驰而去。韩昶坐在马背上,心中却暗自盘算着如何拖延行军的速度。然而,身后的古在竹齐却不时地高声催促,让韩昶加快步伐。

韩昶心中无奈,他深知古在竹齐虽然表面上对自己这个万户言听计从,但实际上他是古达的亲族,地位显赫。因此,尽管韩昶身为万户,统领着这支军队,但在很多时候,他也不得不听从古在竹齐的命令。

毕竟,自己是降将,这个身份无论在什么情况下,都会被胡人部落中的人们所诟病。即使他现在身居高位,也无法改变这一事实。

“韩将军!你这行军速度实在是太慢了!若是首领知道了,你猜他会怎么做?”古在竹齐的声音从后方传来,带着明显的不满和警告。

韩昶的眉头不由自主地紧紧皱起,他心中的怒火被古在竹齐的话语瞬间点燃。但他也明白,此时并非发火的时候,否则只会让情况变得更加糟糕。

于是,韩昶强压下心头的怒火,怒喝道:“全军冲锋!”他的声音在风中回荡,仿佛带着无尽的威严和决心。

“杀啊!”随着一声怒吼,韩厥和韩回二人心中都明白,他们的父亲正被古在竹齐所挟持,尽管对对方的行为感到愤恨,但形势比人强,他们也只能忍气吞声。于是,两人毫不犹豫地各自率领着三千多名剽悍的草原骑兵,如狂风般冲向敌军,为韩昶开辟出一条安全的道路。

他们深知,刚才那场惊心动魄的大规模爆炸武器给他们带来了巨大的威胁,绝不能让这种情况再次发生。因此,他们必须全力以赴,确保韩昶的安全。

而另一边,陈镇刚刚得到系统的提示,心中已然明了这古达军中有乾人的将领。此刻,他凝视着那飘扬的韩字军旗,瞬间明白了眼前的局势。他转头看向身旁的薛仁贵,沉声道:“敌军主力并未追赶而来!这里只有这一万人!我们有一战之力!”

薛仁贵闻言,目光如炬,冷静地分析道:“殿下若想一战,自然可以!然而,一旦开战,敌军主力必然会在战后迅速压上。届时,双方交战必定会陷入胶着状态。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和这五千人恐怕难以全身而退啊!”

他并没有替陈镇做出决定,而是将其中的利弊一一道来。毕竟,这关系到陈镇的安危以及整个战局的走向。不过,薛仁贵对自己的实力有着十足的信心,他相信只要自己全力以赴,定能护得陈镇周全。

“那就算了!”陈镇直接放弃这次交战的打算,看了眼屁股后面紧追不舍的韩昶军队,冲着典韦吆喝道:“过来!念几句话给对面!”

典韦上前听了几耳朵,随后挑选了几个嗓门大的传令兵后,只听得数声吆喝如雷罐耳般传来:“既为乾人!何故降胡!祖宗蒙羞!地下难眠!”

“既为乾人!何故降胡!祖宗蒙羞!地下难眠!”

“既为乾人!何故降胡!祖宗蒙羞!地下难眠!”

“既为乾人!何故降胡!祖宗蒙羞!地下难眠!”

四句话,十六个字,如同一把把利剑,直插韩昶军队的心脏。每一句话都像是对他们的质问和谴责,让他们无地自容。 古在竹齐站在韩昶身旁,虽然他听不懂乾语,但从韩昶那愈发难看的脸色中,他也能猜到这几句话肯定不是什么好话。他不禁好奇地问道:“敌军这是在说什么?你怎么了?”

“没事!继续追击!”韩昶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他是一军主将,他必须要稳定情绪。

“吾乃大乾太子!韩昶!你若是愿弃暗投明!可赦免其罪!”

“吾乃大乾太子!韩昶!你若是愿弃暗投明!可赦免其罪!”

“吾乃大乾太子!韩昶!你若是愿弃暗投明!可赦免其罪!”

喊完这三句话后,陈镇冷哼一声,直接下令前往骆驼峰;他倒是要看看,韩昶敢不敢来;或者说,他会做出什么选择!

“父亲!”韩回和韩厥两人齐声高呼,声音中透露出一丝焦急和震惊。他们的目光紧紧锁定在韩昶身上,只见他那原本就冰冷至极的眼神此刻更是如同寒潭一般,让人不寒而栗。

面对这样的韩昶,两人一时间竟然有些语塞,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然而,就在这短暂的沉默中,韩昶却逐渐冷静了下来。他的脑海中飞速闪过各种念头,尤其是当他意识到对方竟然是大乾的太子时,一个大胆的想法在他心中萌生——这可是天大的功劳啊!

“父亲!”韩厥突然喊道,他的声音打断了韩昶的思绪,“前面是骆驼峰,前方道路狭窄,我和弟弟可以从两侧迂回包抄,您只需堵住洞口,便可将他们一网打尽!”

韩厥的建议显然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他眼瞅着陈镇明明知前方是死路,却还毫不犹豫地往里钻,这其中必定有诈。与其冒险冲入洞中,不如绕过去,从两侧包抄,这样既能避免陷入陷阱,又能确保将敌人困住。

然而,就在韩厥话音未落之际,古在竹齐身边的一个乾国人却突然高声喊道:“将军!大乾的太子就在那支军队中,抓住他们可是大功一件啊!”

这句话犹如一道惊雷,在古在竹齐的耳边炸响。他的眼睛猛地一亮,被这巨大的诱惑瞬间冲昏了头脑。他顾不得其他,立刻转头看向韩昶,急切地命令道:“速速发兵追击!我这就派人通告首领!你务必缠住对方!”

“这明显是敌军的诱敌之计啊!”韩昶瞪大了眼睛,满脸怒容地吼道,“要是我们就这样杀进去,那损失可就大了去了!”他的声音震耳欲聋,仿佛要把心中的不满和愤怒都发泄出来一般。

然而,他的话音未落,只听得“咔”的一声脆响,古在竹齐猛地抽出腰间的弯刀,如闪电般夹在了韩昶的脖子上。那冰冷的刀锋紧贴着韩昶的皮肤,只要再稍稍用力,便能轻易地割断他的喉咙。

古在竹齐的脸色阴沉至极,他的声音同样冰冷,不带丝毫感情地说道:“你这是在违抗军令!”

“放肆!”韩厥见状,顿时怒不可遏,他怒吼一声,迅速拔出腰间的长剑,剑尖直直地对准了古在竹齐的咽喉。

与此同时,韩回也按捺不住心头的怒火,他怒声质问道:“我父亲可是万户!你不过是个小小的猛安罢了,有什么资格对我父亲大呼小叫!”

面对韩厥和韩回的质问与威胁,古在竹齐的脸色愈发难看。他感受到了来自两人的强大压力,那冰冷的目光仿佛能穿透他的身体。

沉默了半晌,古在竹齐终于缓缓收回了手中的弯刀。他调转马头,用一种冷漠而决绝的语气说道:“首领的命令是拿下对方!韩昶,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我现在就回去向首领请命!”说完,他一挥马鞭,纵马疾驰而去,留下了一脸惊愕的韩昶和愤怒的韩厥、韩回。

“父亲!那古在竹齐此人心胸狭隘,睚眦必报,他此番回去禀报,定然会添油加醋、胡言乱语一番!倒不如我们现在就将他斩杀于此,以绝后患!”韩厥紧紧握着手中的长刀,刀身因他的用力而微微颤动着,显然他心中对古在竹齐充满了杀意,恨不得立刻在这个地方将其斩杀。

韩昶看着逐渐远去的古在竹齐,心中虽然有些烦闷,但还是深吸一口气,缓缓地说道:“罢了罢了,随他去吧!他去了顶多也就是让为父挨上几鞭子而已。但若是放跑了陈镇,那我们全家可就都要人头落地了啊!”

他转头看向韩厥,继续说道:“骆驼峰地势险要,易守难攻,唯一的出路便是那条蜿蜒曲折、崎岖难行的山路。敌军的战马根本无法在如此陡峭的山路上行走,他们想要安全通过,至少需要一天的时间。所以,我们现在当务之急是堵住山口,绝不能让敌军有可乘之机!”

“可是父亲,万一敌军趁我们不备,从其他地方溜走了怎么办?”韩厥的脸色依旧十分凝重,他忧心忡忡地问道。

韩昶微微皱眉,沉思片刻后说道:“没那么容易!这骆驼峰四周皆是悬崖峭壁,敌军若想逃脱,唯有走那条山路。而且,他们的战马在山路上行走缓慢,这就给了我们足够的时间去应对。目前我们兵力有限,为了避免敌军突围,就地堵住山口才是上策!”

韩昶毕竟也是身经百战之人,对于战局的判断自然有他的独到之处。他相信,只要古达能够做出正确的决策,他们一定能够守住骆驼峰,击退敌军。

冲入骆驼峰的陈镇,目光如炬地凝视着那宛如山谷般的峰内地形,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无奈之情。他暗自思忖道:“若不是我们事先有所安排,如此冒失地闯入此地,恐怕后果不堪设想啊!”

陈镇的目光扫过四周,心中默默分析着局势。他深知这片峰内地形复杂,犹如迷宫一般,稍有不慎便会陷入绝境。而此时,他们正站在这山谷之中,进退两难。

“现在就看敌军如何抉择了!”陈镇自言自语道,“他们要么堵住门口,与我们在外面僵持不下;要么率兵杀过来,与我们展开一场生死较量。”

与此同时,薛仁贵牵着战马,步履稳健地缓缓走上斜坡。尽管道路崎岖不平,但他却显得游刃有余。原来,这一路上早已事先铺设了木板和夯土,使得行走变得相对平稳。

常庚紧随其后,牵着马匹亦步亦趋。他一边前行,一边观察着周围的地形,心中暗自盘算着。当他看到眼前的地势时,毫不犹豫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我若是敌军,必然会绕到我们后方,截断我们的后路!然后再堵住前路,这样一来,我们就如同瓮中之鳖,无路可逃了!”

“哈哈哈哈哈!小常将军说的不错!但眼下我军的兵力充足,我又在后山埋伏了一万山字军!你若是敌军会派遣多少人!按照时间推算!五千轻骑兵已经是极限了吧!一万山字军可是殿下的亲卫军统帅的!你觉得呢?”薛仁贵一脸自信地笑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