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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鲁伊不知何时走到了齐河身后,他夜幕行者的能力也不是开玩笑的,真的无声无息。

他“嘿嘿嘿”的怪笑,露出了一口凌乱的尖牙,指着瑟瑟发抖的猎诡人们,发出了命令!

“杀!一个不留!”

齐河露出了挣扎的神色,他虽然被控制了,但控制好像并不完全,他咬牙切齿的大喊:“快逃!”

但还没等猎诡人们举步,他眼里面最后一丝清明也被黑色给掩盖了。

他将那造型古怪的长枪,狠狠的拄在地上,狂暴的诡力展开,插在枪身之上的猎诡人被撕得四分五裂!

血雾冲天,他矮身冲锋!

猎诡人的头领是忌惮齐河的,但三十多人的阵容还是给了他一定的底气。

齐河就在眼前,拿住了他就是五千万!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利益面前没有什么好说的。

头领刺出大刀,大刀翻起了银色的金属风暴,风暴迎着齐河的面庞卷了过去!

头领扯破喉咙,也发出了指令。

“一起上!”

齐河虽然高大挺拔,比楚余还要高出一头,但一对三十几,在黑潮一般的猎诡人面前,他还是显得弱小而孤单。

冲进猎诡人的阵型之中,他的身形被顷刻掩盖,有猎诡人还发出不屑的冷哼。

“五阶觉醒者,不过如……”

一句话话还未说完,星星点点的白光就如繁星一般将人群包围,人群深处荡起了一片白光,恍如天上冷艳的月盘!

上玄标志性枪杀法!

摧星毁月!

覆盖齐河的猎诡人们被从中炸开,挡在枪尖之前的数人被拦腰斩断!

余下众人无一例外地被扯上了半空,碰上星星点点的诡力,身体接连爆炸,摇晃成流星雨下无力的破布,凄惨不堪!

齐河以一人之力力扛三十几个等级不低的猎诡人,只是一招,就彻底击溃!

夜幕下黑黝黝的山林被凭空荡出了一块完美的圆形平地,破百米方圆,树木被横推到边上,砸出了一片狼藉。

这就是五阶!

这就是上玄!

一直躲在远处观望的楚余被吓出了一身冷汗,他敢肯定,齐河施展出来的摧星毁月还不是其实力的全部。

齐河虽然被控制了,但他还是在挣扎的,他扭曲和痛苦的表情已经足以说明这一点。

如果让其无限制的发挥,现场三十几个猎诡人没有任何一人能够存活下来。

楚余没有静等齐河收拾残局,猎诡人们引出了齐河致命的一击,也让齐河出现了空荡。

机会稍纵即逝。

楚余抽出身后的钢制大斧,施展虚空步拉近了距离,隔着数十米,次元斩一斧过去!

他没有攻击齐河,那是无用功!

他攻击的是卡鲁伊,这阴险的怪物才是目前困局的根本!

卡鲁伊也有三阶的实力,楚余无法对他造成秒杀。

但在他没有防备的前提底下偷袭他,楚余却很有信心使其重伤。

这怪物善于隐藏,但防御力并不是其优势!

楚余对卡鲁伊的判断是准确的,如果他那一斧完全命中,他是真的能够重伤卡鲁伊。

但楚余却低估了齐河,只是一个呼吸的时间,齐河的长枪就递了过来,横向拦住了楚余的次元斩!

次元斩还是破开了卡鲁伊的胸口,大团血浆溅了出来。

但长枪却护住了卡鲁伊的要害,抵消了次元斩的大部分威力!。

这是次元斩第一次被正面拦截,力量反噬回来,楚余两手的虎口都被撕裂,鲜血染满了斧柄。

卡鲁伊大怒,指挥齐河要灭了楚余。

但它还是受伤了,受伤之下,他对齐河的控制变得更加薄弱。

齐河竟然举起剧烈摇晃的双手,枪尖指向了他的额头。

卡鲁伊大惊,急忙指挥齐河脱走。

杀人非齐河所愿,齐河剧烈反抗。

但逃跑却能减少杀生,齐河欣然配合。

他抱住卡鲁伊高高跃起,几下起落,消失在夜色之中。

战斗开始得突然,结束也极快。

当村中留守的猎诡人们看到战斗的动静,火速赶来的时候,现场只剩下一地凌乱。

简单的一次冲突,三十几人就战死了三分之一,余下众人更是全部带伤,有的手脚被断,有的连肠子都露了出来,十分惨烈。

齐河恐怖如斯!

赶来的猎诡人稍微思索一下,就明白自己被骗了。

他们留守村中,守着一批不会被袭击的村民,却给这三十几人制造了机会,还差点被抢去全部功劳,辛苦一场却连个屁都捞不着。

他们埋怨伤者,也不愿救助伤者,这使得现场的气氛一时尴尬。

伤者的头领恼恨的看着楚余,因为他都见到了楚余的出手,也明白到自己螳螂捕蝉,楚余黄雀在后。

他被留守的猎诡人发现了龌蹉的心思,正愁找不到理由搪塞。

于是指着楚余,破口大骂:“是他!村长让他通知那住在西山的老人,他却不通知,是他要把老人当成肉饵,我们是发现了真相,才过来帮忙的。”

其余伤者也被质疑得相当尴尬,难得找到替罪羊,于是配合头领的话风,把罪名栽赃到楚余头上。

留守的猎诡人看向村长,等待村长的确认。

他们都在怀疑伤者,伤者说了不算,只有村长说了才算。

有人问:“村长,真的是这样吗?是你派这孩子过来通知吗?”

村长却没有回答,他很累了,自从出卖了孤寡老人之后,他的良知不断在谴责他,他再也干不出陷害楚余的事情来了。

但他又不敢得罪猎诡人头领,所以选择置之不理。

他跪在孤寡老人面前,连续磕了几个响头。

孤寡老人也不知道是因为齐河留手,还是因为他的妻子在保护他,他身处战场中心,竟然丝毫无伤。

他不明白村长为什么对他磕头,伸手扶住村长的肩膀。

“村长,你这是怎么了?”

村长双眼带泪,却不便解释,他只说:“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干爹了,让我照顾你终老,可以吗?”

他弯下腰来,将老人背起,步履蹒跚地往村庄走回去,这是他的赎罪。

其余众人你眼看着我眼,都觉得莫名其妙。

但村长始终没有说出真相,所以,猎诡人头领的诬陷便成了空乏的证词。

有人怀疑他。

也有人怀疑楚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