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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路前程说好的晚饭没有吃成,因为张伟强家又出了幺蛾子。

吴双回家没多久,就又听见了里面的吵闹声,苏半夏没当回事,她昨晚上拿那动静儿当催眠曲呢,可没想到张伟强他妈那么虎,带着自己的闺女将吴双的脑袋给砸了个窟窿。

开始她们还想瞒着,让张伟强的妹妹去找张伟强,可张伟强自从被调查被通知转业后就郁郁寡欢,每天借酒浇愁,人醉成个鬼,压根儿听不见妹妹的喊声。

还是吴双一头血地爬出了门求救,被路过的一个军嫂给看了正着,那军嫂路过的时候男老太太正拽着吴双的腿王丽拖呢,吓得小军嫂半天没说出话。

小军嫂是刚来随军的,下意识就朝最近的人家求救,最近的人家正是苏半夏的家门。

程欢去开门的时候还奇怪呢,哪有人敲门是那种玩命一样地打门啊。

“小妹妹,你家大人在吗?帮帮忙啊!”

最后是小军嫂和程欢两个人作为主力把昏迷的吴双送去了医院,跟着去的还有苏半夏这个半残废,她一个手大概处理了一下吴双头上的伤口,看着是被带尖儿的东西砸的,头上的口子又长又深,得缝针。

程延这边儿一回家就发现家门敞着,满屋里找不到他媳妇和妹妹,程团长当场差点又疯了。

好在正在交接班的守卫看见了慌张的程延,将情况告知给他,程团长这才微微放下心,随后又马不停蹄地去军区医院,直到看见自家媳妇儿活蹦乱跳心才落到肚子里。

“程延——”苏半夏远远地就看见了程延的身影,说来奇怪,苏半夏现在有一个技能,就是无论是多不可见的环境,她都能准确定位到程延在不在在哪里。

程欢都在一边儿纳闷呢,“都黑黢黢一个人影,嫂子你咋看出来的?”

苏半夏“嘿嘿”一笑,神秘兮兮地说:“你长大就知道了。”

程欢切了一声,本能地觉得受到了攻击。

吴双头重脚轻地跟在后面,又是艳羡又是复杂,谁少女怀春的时候不是期盼有一个知冷知热的丈夫,可她确实无数次的期盼,无数次的失望。

“程团长。”吴双脸色苍白,打起精神跟程延打招呼。

程延见她这副惨状,也没多问,只点了点头。

“有哪里不舒服吗?走这么远的路,要不要我背你?”程延体贴地问。

苏半夏确实不领他这个情,“哦,然后在驻地门口再把我放下来,顺便告诉我注意影响?”

程延摸摸鼻子,他确实干过这种事情。

“到门口离家就不远了,而且……确实影响不好。”

苏半夏假笑了一下,没让他背自己走了。

回到家之后,几人从张家门口路过,张家的门闭得紧紧的,吴双头上的伤口那么大竟也没人去看她一眼。

吴双苦笑着摇摇头,抬腿打算去驻地的招待所对付一晚上。

“吴嫂子,到我家里休息吧。”苏半夏开口邀请道。

吴双有些意外地看向苏半夏,如果说先前救她是出于人道主义不想看她死在街上的话,现在邀请她进屋就是纯粹的善意了。

“我……”

吴双不自觉地看向程延,她能感觉到,程家人里对她敌意最大的是程延,程延因为张伟强而迁怒到她身上。

她理解,这也是正常人的思维,而苏半夏这种做法,以德报怨,傻得不行。

吴双又想哭了,家门口她流出来的血还印在地上,可她的丈夫,她的儿子,没有一个人去看看她。

她怎能不心酸。

苏半夏就看不得人这么自怨自艾,右手一抓吴双的胳膊,“走,进屋儿。”

进了屋安排住宿的时候,程欢死活不愿意跟吴双一起睡,最后顶着她哥的白眼儿跟苏半夏睡的,而程延只能顶着苏晨的白眼去跟他睡。

次日一早,苏半夏起床之后吴双就不见了,问程欢,程欢说她也不知道。

程延去看完兵士们的早训,拎着早餐回来才带来个靠谱儿消息。

“她去军部告张伟强和他娘了。”

“什么?”苏半夏瞠目结舌,吴双忍了这么多年,一来就来个大的。

“可是……军部能管吗?”

程延把豆浆端给苏半夏,“当然,我们是专门有负责军人操行方面的部门的,不然你以为这个身份就是任意妄为的资本吗?”

苏半夏“原来如此”地点头,“那你以后要是犯浑,我也能去告你吗?”

程延失笑,“你告我什么?”

“我……”苏半夏看程欢洗脸还没有出来,苏晨去收拾书包,整个餐桌边只有她和程延两个人,坏主意一上来便用气声说道:“我告你不守信用!”

程延莫名,“我什么时候不守信用了?”

苏半夏仰着头看他,“上次你说你要主动的,你主动到哪里去了?”

程延被自己的口水呛得咳了半天,程欢出来白了他一眼,“你感冒了就离我嫂子远点儿,别传染了。”

半天下来程延才平复了呼吸,色厉内荏地瞪苏半夏,小声说:“你等着的。”

苏半夏吐着舌头冲他做鬼脸。

程延心里也苦啊,他不想主动吗?他可太想了。

回来第一晚上,媳妇儿跟妹妹睡的。

回来第二晚上,媳妇儿还是跟妹妹睡的。

于是程团长怎么看自己妹妹怎么不顺眼。

“你怎么还不去上学啊?天天在家晃!”

程欢一脸懵,“不是你让我在家照顾嫂子的嘛,她手不方便,我在家也不耽误学习,我嫂子还能教我呢。”

程延被怼得没话说,闷头往嘴里塞饼。

程欢狐疑地凑上前,“你什么时候这么关心我的学习了?”

程延一挺胸膛,“怎么了,我当哥的说不得你了?”

程欢不知道她哥又犯什么病,“你快吃,吃完赶紧走。”

门儿清的苏半夏看得忍不住嘴角的笑容,程延威胁的目光瞧过来她还明目张胆地冲他做口型,“活该!”

反正他当着程欢什么也不敢做。

程延心塞的吃完早饭,回房间换衣服。

“媳妇儿,我那件蓝色的毛衣呢?我找不着了呢!”

程延在里屋儿喊着让苏半夏进屋找衣服,苏半夏仿佛失忆了,他有蓝色毛衣吗?

她嘟囔着:“你哪有蓝色……唔……”

程延一手关门,一手扣住苏半夏的脑袋把她压在门后,吻上了她的嘴唇,细心的程团长甚至还有多余的心力注意着苏半夏骨折的左手。

而苏半夏跟遭雷劈了一样,母胎单身二十多年,第一次被一个男的亲了嘴!

软软的嘴唇摩擦着,苏半夏只觉得浑身都没有了知觉,全身上下只有两片嘴唇存在。

程延也没有经验,只知道含着苏半夏的唇舔弄,半天也不得其法。

苏半夏缓过神儿后,心里微微叹了口气,她理论经验丰富,她来吧!

轻巧的小舌主动探出了唇瓣,程延感觉湿热的触感由外及里,仿佛打开了新世界。

程团长全能标兵,一学就会。

于是第一个吻,由和风细雨开始,过渡到暴风骤雨,久久没有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