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业犹豫了一下,还是将一切说给琴若听了。
琴若立马笑的更灿烂了,眼里满满的都是发自内心的开心:“有好玩的事情了。”
司徒业吓一激灵:“你变态啊!”
这话一说出来,司徒业才想起来,这人设定好像确实有点变态来着,谁家正常人能把暗卫都纹上小狗啊?
“咳咳!那个,我不是说你哈,我就是失血过多脑子不清醒,你就当我放了个屁。”
司徒业赶忙给自己找补,琴若确是不当回事,倒是一脸愉悦:“姑娘可要求求琴某?”
“姑娘一个人来四方,哪里有能力对抗婉太妃啊?这宫里最不缺的就是见风使舵的奴才,渍。”
“皇兄给你安排的侍卫,难道能防止的住宫里的阴私手段?”
司徒业一听更害怕了,明的她都防不住,更别提暗的了。
还没等琴若再说什么,容靖一把将琴若扯出了床幔:“司徒小姐不必理会他,他惯会吓唬人。”
“司徒小姐好生休养着,我们这就告辞了。”
容靖和琴若并肩走着,琴若漫不经心的说着:“直接杀了婉太妃便是,何必这么麻烦?”
容靖瞪他一眼,若非是有大年那场祸事,他都没意识到这人就是个披着虎皮的小狗,每日里看着高深莫测实际上喊他一声弟弟他就欢快的不行。
“婉太妃是兄长亲封的,兄长临死前都还惦念着,你怎么能这样想?”
琴若冷哼一声:“那是你的兄长,与我何干?你不舍得,我动手就是了。”
容靖一个巴掌直接拍他脑门上:“说了不许就是不许,你给我安分着些。”
末了补了一声:“弟弟。”
琴若当下就摸着脑门不说话了,容靖还是不放心:“你答应我,莫要做伤害婉太妃的事!”
琴若摇头:“姑娘是和你一般重要的人,我不能答应你。”
容靖叹出一口气:“那你就亲自,快马加鞭将那位伯恩小公子带来,这般就两全其美了,真正的罪魁祸首也能接受制裁。”
事实上,伯恩已然被司徒容律带着在来四方国的路上了。
若非司徒容律身子骨确实遭不住,二人此时都能到达两国国界了。
伯恩一脸嫌弃的将马车停下,看着司徒容律道:“要不你还是回去吧!我自己去找司徒业。”
司徒容律定定的看着他:“那你便自己前往吧!我确实是拖累了你!”
嘿,伯恩还真听不得这话,正是少年时,讲究的就是义气,他哪里还能说自己独行?
二人走走停停的,哪里想得到有人比伯恩更急性子?
二人被人莫名其妙打晕,绑的结结实实在马车里,一路上马车跑的那叫一个快,给二人颠的够呛。
到达四方国二人皆是三天三夜滴水未进,一口吃的都没吃到过,还被马车车厢磕的鼻青脸肿。
司徒容律更是去了半条命,在靠近四方国国界时就昏的人事不省了。
待二人被琴若的侍卫像扔小鸡仔一样扔到司徒业面前时,司徒业都差点吓死。
“不是?什么情况?”司徒业瞪大了双眼,着急忙慌的下床,扯到了伤口她都没空疼。
“琴若,你对他们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