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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亚言闻言思忖了一下,随即说道:“你这么处理也好,我本来也是要和你说,这宴无好宴,不去也好,当年同学时期,都没有什么过多的交情,如今毕业这么多年了,自然也没什么好聚会的,不过就是资源整合、互相麻烦罢了,我们自己知根知底干干净净的,他们这些年是什么情况,我们却不了解,还是少沾边的好。”

凌游嗯了一声:“我知道,不过,你能拒绝杜晓柔,我还是很意外的。”

薛亚言一听便炸了:“老凌,你少寒碜我。”

凌游忍不住笑了出来:“都是过去的事了,你怎么还开不起玩笑啊,怎么?还是放不下啊?”

薛亚言听后便道:“她当年就是个假小子,就名字里带个柔,实际上一点都不温柔,我当年能看上她,也纯属于是,一时眼拙。”

凌游闻言表示不信,诶哟哟的说道:“咱们俩谁不知道谁啊,你和我这嘴硬,不没必要的事嘛。”

薛亚言一阵语塞,索性说道:“我懒得和你解释,不说了,睡觉了。”

顿了一下,薛亚言又补充道:“郑书记过两日要去京城参加一个封闭性会议,说这两年来我也没怎么休息,正好给我放三天假,到时候我去云海找你。”

凌游闻言便问道:“过两日吗?什么会议你知道吗?”

薛亚言听后回道:“郑书记没讲,只是说全程保密,秘书也不让带。”

凌游哦了一声,没再问什么,随即二人便寒暄了两句之后,挂断了电话。

而这天夜里,在省厅的羁押室门口的走廊里,一拨又一拨的人朝这个楼层奔来。

只见那个羁押大龙的审讯室里,此时挤满了警员。

就见这时,那个大奇一手搭在腰间的枪夹上,一手指着那个大龙喝道:“窦大龙,你把刀片给我放下。”

大龙此时用刀片抵在自己脖颈处的动脉上仰着头说道:“我也不想,我也不想,他们逼我的,是他们逼我的。”

大奇见状压着手用平和的语气说道:“你听我的,你有什么困难,可以和我们提,我们会尽全力帮助你的,你别冲动,窦大龙,你还年轻,这次的事,没你想的那么严重,你还有重新来过的机会。”

大龙此时的脸上满是泪水,锋利的刀片,已经将他脖子的皮肉划破,他的情绪却越来越激动:“谁也帮不了我,我要是不按照他们的话做,我全家都完了,我老父亲老母亲年迈了,经不起折腾。”

而这时,在家里刚刚吃下一片安眠药睡下的杜衡便接到了消息,随即便从震惊中起身,穿上衣服后,朝单位而去。

在路上,杜衡和严桦通着电话,严桦也是月州市局匆匆往回赶去。

这几天,杜衡也没有回家里睡过一个踏实觉,就今天回了家,没想到在夜里就出了这档子事。

而严桦则是在和月州市局,就梁宇哲的案子,听取现场的交警做汇报。

就听杜衡对严桦一针见血的问道:“他从哪里搞来的刀片?”

严桦听了这话,也是心头一颤,严桦再清楚不过了,所有在羁押的嫌疑人,都是被从头到尾检查过的,就连穿的衣物,都是由厅里新发放的,别说刀片了,就是一根长点的头发丝都不可能让他们接触到。

所以,只有一个理由可以说明,那就是厅里有内鬼。

严桦随即便对杜衡说道:“厅长,首先我先向您检讨,这是我监管不到位造成的,我现在就亲自查。”

杜衡长吸了一口气:“查清楚,是一定要查清楚的,但这个窦大龙,不能让他有事,要是他死在我们的羁押室里,那可就出大事了,你应该比我快一些,到单位之后,不管你用什么办法,都不要让他做出伤害自己生命的事来。”

严桦闻言便道:“是,杜厅,我知道了,我马上到单位了。”

“好。”杜衡说罢,便挂断了电话,随即靠在车辆后面的座椅上倍感头痛。

待严桦匆匆赶到之后,刚下电梯,就见到走廊里围了一大圈近晚值班或是加班的警员,于是严桦顿时黑着脸喝道:“都散开,挤在这里做什么?”

听到严桦的声音,众警员回头看来,顿时惊的一身汗,于是便纷纷散开了。

就见严桦迈步走进那个审讯室,大奇还在和大龙争执不下。

见严桦出现在自己身后,大奇这才连忙将自己的右手从枪夹上拿了下来,立正站好道:“严总。”

严桦看了一眼大奇,然后便将目光落到了大龙的身上:“窦大龙,干嘛?玩自残啊?”

窦大龙看着严桦,手里的刀片死死的抵在自己的颈动脉上:“你谁啊?”

严桦走到大龙对面的桌子后坐下来,平静的看着大龙问道:“你除了这个案子,身上还有命案?”

大龙闻言道:“我这些年确实干过一些混蛋事,但我没杀过人。”

严桦随即便道:“那你知道,你犯得这个事,会被判多久吗?”

大龙没说话。

严桦却道:“具体怎么量刑,是法院的事,可依我的经验看,不会超过十年,你今年也就四十多岁,就算判十年,五十多岁也就出来了,可你今天搞这么一出,可是自己给自己判死刑啊。”

大龙听后又哭了起来:“他们拿我父母威胁我,我也不想死。”

严桦闻言先是瞥了一眼身后的警员,随即便看向大龙问道:“他们是谁?”

大龙先是张了张嘴,可随即却苦笑了一声:“你不过是想从我嘴里问出你们想要的罢了。”

严桦听后却道:“我在救你,你怀疑我?他们要害你父母,你还帮着他们隐瞒?你窦大龙还真是分不清好坏啊。”

听了这话,窦大龙沉默了几秒钟。

严桦随即说道:“实话告诉你,就你这个案子,已经定性了,我们现在办案,是重证据轻口供,你们这个案子,证据链完整,就算是你什么也不说,也能定你的罪,能懂吗?”

说罢,严桦轻哼了一声:“你还真以为你把嘴闭严了,我们就什么也查不到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