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里,林传远更是脸色大变,跌跌撞撞跑到自己藏匿私房钱的柜子内的中空密道里面摸了摸,很快,瘫软在地。
“完了,全完了,什么都没了!”
那可是他从池家手上弄到了金镯子跟玉佩啊,也没了。
“不行,老林,这事必须报公安,绝对不能够报公安,你忘了,那里面,有池家给的东西。”
见男人提起死去前妻的岳父池家,孙月红瞬间冷静了许多。
是啊,池家可是黑五类,要是被人知道他们还跟这些人有过瓜葛,岂不是死得更快。
“那就不说池家给的东西,就说咱们自己家丢的那些,也不成?”
听到孙月红的发言后,林传远简直都要被这个愚钝妇人的脑子气笑了。
“你想想,我一个月工资钱票有多少,除去花销,还有每月给老娘的养老钱,我还能余下多少?”
是的,明面上,家里就只有林传远一人上班,只靠他一月二十几块的工资,养活一家四张嘴。
要是还能有余钱,那就是在明晃晃的告诉别人。
他林传远,要么暗中肯定吃了学校的回扣,要不,就是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那你说说,我们该咋办,难不成,就吃下这个哑巴亏了?”
孙月红气急败坏,脸色很是难看,也没了往日对丈夫的毕恭毕敬,话语里面多少带着些不耐烦。
“放心,池家大儿子人在港城,他这些年一直有给我汇款,让我照顾老爷子两口子和那个逆女,所以,我们还有指望。”
林清雪听到这里,心里也是一片震惊:想不到,这个林传远不是东西到了这种程度,暗中收下了池家舅舅的东西,却从没有照拂过外公他们,真不是个东西。
看来,前世的种种,都很有必要在重新调查一遍。
当夜,林清雪潜入房间,给迷瞪的林传远注射了一剂“吐真剂”!
至于一旁的孙月红母子,直接强力迷药伺候。
“说,你的妻子池慧琳是不是你害死的?”
“是,我给她的药物里面偷偷加了老鼠药,谁让她非要去跟池家那个老不死的告状,说我在外面有女人的事。”
“嗯,她觉察到了不对劲,可是,没有办法,被我强硬灌了进去,只能认栽,要怪就怪她肚子不争气,还要霸占着林家媳妇这个位置。”
给尚在风寒之中的原配妻子下老鼠药,还是强硬灌进去的那种,这真是活畜生!
想到原主外婆是个中医大夫,林清雪瞬间有了猜测:
或许,原主的母亲因为耳濡目染,也知道些病理,所以才会洞悉这一切。
只可惜,明白得太晚,而原主当时也在学校,就给了他充分的作案动机。
“七年前,你出轨的女人是谁?”
林清雪进一步发问,不准备放过任何一个伤害过原主母亲的人,那个姘头,也是导火索。
“她叫孙月红,是我后来的妻子,我们早就认识,也是我学生的亲姐姐!”
原来如此,看来,孙月红跟这个人渣早就暗通曲款,根本不是相亲认识的!
原主母亲池慧琳的死亡真相渐渐浮出了水面。
但是,还有一件事,池家当年的举报。
虽然原主记忆中这件事似乎没有猫腻,但是林清雪却觉得不然。
“池家的举报,是不是你做的?”
“是,那本英文书是我偷偷放的,怪就怪那两个老不死挡了我的路,我再婚怎么了,非得逼着我要等大女儿成人才能再娶!”
原主的外公一家,可以说是为了原身殚精竭虑到了极点,怕她受苦,就提了这个条件。
记忆中,林清雪知道,早在池慧琳病故那一年,外公他们就提出了抚养外孙女的想法。
可这一切,都被当时的位面君子林传远直接拦了下来,这人还情真意切地公然表态道:
“岳父、岳母,这是慧琳给我留下的念想,你们不能把她带走,我在这里跟你们二老保证,我一定会好好将清雪抚养长大!”
渣男既舍不得池家的托举,又想要博得一个深情爱妻爱女的人设,死活把原主圈养在林家,还真是下头至极。
此刻的林清雪,眼里已是阴云密布。
“池家给寄钱的汇款单据在哪里?”
这东西,她之前搜刮没有找到,想来,应该被他放在另一个地方。
不多时,林传远从自己衣服内兜里面的单衣夹缝里,取出了一张银行汇款单据。
“就是这个,池君山每月十五会汇款给我,说是让我给两个老不死还有我大女儿。”
池君山,早年在港城念书,因为政策突然收紧,他只能在港城生活,无法回到大陆跟亲人团聚。
如此,就给了林传远这个狗东西可乘之机。
思及此,林清雪凝视着林传远的眼神,犹如是在看一个死人。
【呸,这种畜生不如的狗东西,真是心思恶毒到了极点,毒杀妻子、陷害对自己有提拔之恩的岳父。
事后还假装老好人接受池家的一切,果真太令人作呕!】
“砰”得一声手刀下去,林传远软绵绵地倒在床上。
看着对方这张道貌岸然的伪善面庞,林清雪从空间内取出自己的特制毒药,强势塞进男人的嘴里。
这药物时效半年,有头痛欲裂的功效,对外会呈现肺痨症状、咳嗽声不断,一直到他体内所有器官全部衰竭之后,才会引来真正的死亡。
且具有传染性,只要在初期跟他同吃同住,就会百分百传染上。
瞥了一眼打着呼噜的林显宗,林清雪毫不犹豫的大踏步离开。
【别跟她提什么小孩子无罪论,林显宗的父母带有原主母亲死亡的血债。】
【前世,这家伙也没少吮吸池家的血,既然如此,就该罪恶等价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