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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帐中人齐齐看向报信人。

“哪个王爷?”李明峰问。

小兵道:“镇北王,咱们少将军来了!”

“真的?”被李明峰批判莽夫的雷豹一把薅起跪着的小兵。

“真...真的。”小兵被雷豹震慑得都结巴了。

“太好了!”

雷豹满脸喜色,扛着他的大刀就冲了出去,也不管身后人神色各异 。

只良策和他身后站着的侄儿对视了一眼。

这所谓的侄儿正是赫兰夜派过来的南星。

李明峰面色难看,流放之人怎么到了北地?难道朝廷又有了什么变动?

其余几位将领坐立难安,心里都如长了野草,看着李明峰的面子谁也没动弹。

军师欧阳儒左右看看,十分有眼色的提议道:“元帅,不如出去看看?莫不是朝廷有什么指示?否则,他那般身份如何能过来?”

........

“王爷,王爷在哪里?”雷豹虎目扫视一圈,也没看到人。

擎无和孤影大步上前。

擎无拱手道:“敢问将军可是雷豹雷将军?”

他以前隐在暗处时跟着赫兰夜其实是见过他的。

“本将军正是,你是?”

“在下擎无,这位是孤影,我二人奉我家主人的命令,为西北军带来一批兵器,还请雷将军验收。”

“你家主人?乃是何人?”

“我家主人姓赫,曾是北地镇北王。”

“果真是!王爷何在?”

“我家主人听闻北地连失三城,痛心不已,特意让我们运物资过来相助,至于他人在何处?”

擎无看着走出来的一群人,目露嘲讽:“雷将军,我家主人自然是在岭南啊!只是没想到,不过几年的功夫,如今的北地竟连蛮子也打不过了。”

李明峰刚过来就听见这话,面色难看,这小子是摆明了是嘲讽他不如姓赫的呗!

哼!分明是他时运不济!

他赫兰夜再有能耐还不是瘸着腿被流放了,能活着都算他能苟延残喘。

他假意疑惑道:“不是说镇北王来了...哦,瞧我这记性,如今他已经不是镇北王了,私自离开流放之地,也是罪加一等。”

说完了他还感慨:“多亏了皇恩浩荡啊!不知你家主子现在身体可好?听说是双腿已废,可找大夫看过?”

擎无面色绷紧:“多谢这位将军关心,不知将军如何称呼?”

李明峰心中冷笑,装不认识他?

“鄙姓李,如今执掌北地大军。”

“原来是李元帅,草民未曾见过元帅,还请元帅勿怪!”擎无不走心的拱拱手。

李明峰懒得和他一个无名之辈计较,都嫌掉价,他看看左右,冷哼一声:“守卫是怎么办事的?军营重地,怎可让人随意闯入?”

又对擎无道:“尔等虽然跟随前镇北王,可他到底如今是罪臣了,若无要事,日后还是不要擅自离开岭南为好,若皇上知晓,怪罪下来,本帅也很难办。”

擎无面色阴沉,攥紧拳头,真是小人得志。

雷豹见气氛不对,立刻打圆场道:“元帅,他们是来送兵器的。”

“什么兵器?”

擎无丝毫不给人留面子,冷脸肃声道:“我家主人听闻自元帅执掌北地后,屡战屡败,如今更是连丢三城,实在不忍北地百姓流离失所,将士们妄送性命,特意送来利器,以便北地将士别败得太难看。”

“你!大胆,放肆!”李明峰连丢三城,本就觉得丢脸,如今还被人贴脸开大,焉能不恼羞成怒:“区区罪奴,谁给你的胆量敢讽刺本帅?来人....”

“嗳,元帅元帅,消消气消消气。”雷豹毫不在意道:“这小哥也没说错啥子嘛!咱们确实连丢三城,想想也是丢人,如今还劳烦前任元帅记挂,说出来,我老雷都没脸见人。”

“雷豹!”李明峰一声怒吼,气得脸红脖子粗。

“报——!”

“元帅,北蛮又攻城了!”小兵飞身下马跪地禀告。

李明峰怒瞪双眼:“好好好,来得正好,雷豹,你不是觉得本帅阻了你吗?现在你表现的机会到了,本帅命你即刻出城迎敌。”

“哼!去就去,老子早想会会那孙子了!”

雷豹扛着他的大刀就走,对一边的小兵吩咐:“去把老子的黑风驹牵来。”

擎无忙拦下他:“雷将军,您不妨过来挑挑,看看是否有趁手的兵器?”

“哦?我这老伙计可陪了我许多年了。”雷豹摸着自己的大刀感慨:“老弟的心意,我雷某人心领了,不过,这老家伙我用惯了,别的怕是不趁手。”

孤影上前一指他的大刀:“雷将军,若此刃能将你的大刀切开,如此利刃,您也没兴趣吗?”

.........

宁州府城前。

杜魁骑马在前,冻得睫毛上都挂了一层白霜,他看着阴沉沉的天色说道:“这天该不会要下雪了吧?”

冬天骑马赶路确实挺遭罪,楚宁歌也缩回了马车里。

等了许久也不见马车动弹,她掀开车帘问:“前面怎么了?怎么不入城?”

程潇回道:“似乎是城门守卫不许人入城。”

前方突然传来爆呵:“放肆!找死!”

是杜魁的声音。

楚宁歌对程潇道:“你去看看前面是怎么回事?”

“好。”

没一会儿的功夫,程潇回来说:“城门守将说我们大量人马入城,怀疑有奸细混入其中,不许人入城,杜先生与守卫争执了几句,守将威胁再近前就要放箭,夫人不必担忧,想必一会儿就能进城。”

前面杜魁气得够呛,这守将冥顽不灵,让他和州府大人报个信都不肯,还敢大言不惭!

赫兰夜覆着面具,骑在马上搭弓,一剑射在守将头盔上,吓得守将惊惧不已。

“废话少说,去给郭治报信,否则,死!”

赫兰夜声音冰冷。

“大....大人,要不去报个信吧!他们人多,万一硬闯怎么办?”

门史扶住守将,一肚子怨气,这府门本来归他管,自从北地开始不太平,知州就派了这么个人过来,整天吆五喝六,正事不干,还没点眼色,那府门下的人一看就有身份,得罪了有什么好处?

“滚!滚开!”守将一把推开门史,用力拔掉头盔上的箭,使劲一丢:“敢射老子,老子就不给他开门,他能把我怎么地?”

他可是知州的小舅子,在这么多人面前被射了一箭,他觉得丢脸极了。

门史无语,他给一人使了个眼色,叫他去报信。

有人要找死他可不想陪着。

那人会意,捡起地上的箭矢就跑。

杜魁打马到赫兰夜身边:“公子,这守卫是个蠢货,要不要我闯上去。”

“不必,等一刻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