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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章 休想对我的智慧下手

六王府。

君弦如临大敌的看着君镜的背影。

他刚才一推开自己的房门,竟然看到君镜的身影,看起来早已在此等候。

君镜竟然能悄无声息的入他六王府,他从前为何不知?

君弦咽了咽口水,扯出一抹难看的笑,“皇上怎么来了?”

君镜转过身,漠然的看他,“皇兄,这里只你我二人,朕只有一言:无论你想做什么,朕都可以接受,但是小月子,声名发肤,你分毫都动不得。”

君弦笑容调整正常了,道:“皇上说什么呢?本王与小月子一向交好,怎会动她?”

君镜道:“兵部吴圩、刘长民、王晰……”

随着君镜不断念出名字,君弦额头开始流汗,手紧紧抓住门框,险些站不稳。

“皇兄手段很高明,不收买兵部高官,只收买兵部没有官职的小吏,再让他们以下贿上,若上不受,再透露出六王爷已受的消息,识相的,到此为了不被皇兄针对也就受了。遇到不识相的,那些小吏便带着六王爷的护卫找茬,兵部的人知道他们身后有皇兄你撑腰,无论是威逼还是利诱,都得受着。到后来,就变成了习惯。既能升官发财,又能讨好王爷,何乐不为。”

君弦脸色白成了一张纸,君镜丝毫不给他留面子,继续道:“最后就算彻查兵部,只能查到他们是被一群官职都没有的小吏威胁,有些小吏甚至都未曾记录在册,冤债无头。而那些犯下大罪的兵部官员却必死无疑,也没人敢指证六王爷,毕竟小吏借六王爷的势并未明说,也无实证。”

君弦扑通跪到地上,腿发软,心里却不服,脸上闪过一抹狠色,“皇上早就知道,却隐忍不发,现在来说。你刚才的意思,是要为了一个太监与本王兄弟反目吗?”

君镜神情冷淡,“若她不高兴,天下朕都反得,何况反目?皇兄应该知道,朕言出必行,你好自为之。你可做国之蛀虫,朕会慢慢拔除,但关于她的事,朕没有耐心慢慢找最佳时机。你若从此收手,朕会让你寿终正寝至百岁。如若再犯,你也能活到百岁,但朕保证,你活着的每一天都会很想死。”

说完,他似乎不愿再与君弦多说,直接离开了王府。

君弦脸色煞白又阴沉,咬牙切齿,对着空荡的院子怒吼:“君镜!你敢!你敢!真该让她看看你这个样子!她还真以为你君镜是个谦谦君子,真是笑话!笑话!你敢威胁本王,你竟敢!你以为你是谁?你以为你是她的谁?!她爱你吗?她根本就不爱你!她巴不得离开你!根本不会有人爱你!永远都不会有!”

声音在院子里回荡,无人回应的狂怒,让君弦看起来像个歇斯底里的疯子。

……

接连几日都很平静。

可月拂泠整个人都很焦躁,内心有一种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的心慌。

可确实又没有什么大事发生的迹象。

一开始她以为是因为景湛的事。

老侯爷说什么三日之期颜曜要带来景湛时,她跟景蒙去侯府守了一整天景湛,可颜曜面都没露。

问君镜,君镜说如果她舍不得景湛,那景湛就哪里也不用去。

她就回皇宫继续待着,实在是烦,就跟高歌对打。

后来高歌打不过她,她就找君镜打。

打了几天还是没用,她心里烦得要命。

君镜抬手摸了摸她的额头,“有点热。”

月拂泠蔫巴的往桌上一趴,手肘把君镜面前的奏折推到一边,她偏头看了眼,收了收胳膊,把奏折摆回原处,道:“是我穿多了,最近好冷。”

君镜将奏折拿开,扔到桌子角落,看向外面,光秃秃的树枝零星挂着几片叶子,“今年冷得早了些,晚上睡觉冷吗?”

“不冷,你不是把你的被子给我了。”

皇家用的东西跟他们司监院用的东西就是不一样,她每天早上把自己卷在被子里,只露出一个脑袋,根本不想起床。

月拂泠望着外面,下巴压着胳膊,百无聊赖的说:“这么冷,边城一定更冷,丹棠郡主一定不开心,她不开心怎么不告诉我呢?”

君镜嘴角一扬,“告诉你,你就开心了?朕传令让她给你写信?”

“不了不了,我们笔友之间的事怎么能让别人插手呢?还是我先写一封挑衅她的信叭!”

君镜看着面前的后脑勺,突然想到什么,吩咐人煮了碗红糖姜茶。

姜茶冒着热气,捧在手里就暖乎乎的。

月拂泠喝了一口,陷入了沉思,是巧合吧?

太监没了那玩意是不是也要用红糖姜茶养?

不然君镜为什么给她喝这个?

她在君镜面前向来有话就说,直接问:“皇上,为什么给我喝这个?”

“暖胃。”君镜面不改色,“禁军平时也喝。”

“这样啊。”

于是当天,从来没喝过红糖姜茶的禁军,人手一碗姜茶。

“好些了?”

“没有,还是心慌。”

这时,外面传来匆忙的脚步声,随后是撕心裂肺的喊声,“弟啊!”

月拂泠:“我还没死。”

景湛和游淮泽蹲在御书房门外,景湛可怜兮兮的说:“小月子,我们要参加科考了,好紧张啊。”

“这么快?”

“不快,本就是推迟的日子。”君镜看向外面两人,“找她有何用?自己去考。”

月拂泠来了劲,“原来是因为你们要考试了,我说呢,儿行千里父担忧,难怪我这么慌。”

她跑到门口跟两人一起蹲着,鬼鬼祟祟的掏出什么东西,一手握一个,两只拳头分别对着游淮泽和景湛。

“不用紧张,咱有后台,硬着呢,别怕!”

君镜闻言,煞有介事的拿起一本书,嗯了一声。

三人同时看向他。

游淮泽震惊,“弟,这不太好吧?收买主考官?”

景湛:“主考官之上还有礼部,礼部之上有丞相,丞相上头才是皇上。不过小月子你好聪明,收买皇上最有用了!”

月拂泠啧了一声,“说什么呢?”

她把手里的东西塞到两人怀里,“这是我重金给高统领求来的符,开过光的,肯定灵。高统领给的钱,我不小心求多了,你们拿着吧,不用跟我客气。有天上的神仙给你们做后台,就问你硬不硬!”

游淮泽:“高统领给的钱,人家高统领的符,跟你有什么关系?”

月拂泠:“我求的啊!”

游淮泽看着手上那长方形的符,“你付出了什么?就你求。”

月拂泠右手捂着心口,“满满的诚意。”

游淮泽:“不值钱的诚意。”

月拂泠扭头就走,对君镜说:“皇上,给他记零分吧。”

景湛巴巴的望着月拂泠,“小月子你明天能陪我进考场吗?”

“可以。”月拂泠心不慌了,趴回到桌上,“今天太冷了,明天我肯定去。”

游淮泽见月拂泠没有想出宫玩的意思,拉着景湛走了。

君镜抬手狠狠揉了把她的脑袋,月拂泠捂住脑袋,“干什么?休想对我的智慧下手!”

君镜忍不住笑意,捏了捏她故作凶狠的脸,“朕看你是智慧太多了。”

月拂泠拍开他的手,“这也不是你偷窃的理由!”

君镜眉眼间盈满笑意,心头的柔软蔓延出来,渐渐将他整个人包裹。

月拂泠兴冲冲的埋头给温曦写信。

君镜伸手,手指没入月拂泠垂落下的墨色长发中,白玉般的手指在黑发中穿行,巨大的反差让人忍不住心生旖念。

带着丝丝凉意的发丝被困在手心的温暖中,贪得一时暖意后,便想永世栖息。

……

当夜,金焰传来消息。

“主上,景小姐用那一百万两黄金雇百丈楼的人寻打开无相魔窟入口的办法,据百丈楼的主人银环说,景小姐说她要进去救一个人。”

君镜在暗屋中点亮一盏灯,没说话。

屋内很黑,烛火也只照得一方光亮,仍旧昏暗。

墙上倒影着一站一跪的身影。

汇报的暗卫继续道:“具体救谁景蒙小姐不愿说,属下细查过,百丈楼做寻人寻物的买卖,但是不卖命,无相魔窟在江湖中等同于死地,银环本不愿接,景蒙小姐涉世未深,不得已说自己要救人,银环才同意。银环不敢对属下撒谎。”

“无相魔窟?”

“是,银环说景蒙小姐看起来很着急,因而花高价雇他们。那时她似乎身无分文,用一个纯金的长命锁做了抵押,让百丈楼的人先找着,这是随信送来的长命锁样式。”

暗卫的手有一点抖,君镜看了他一眼。

在看到那长命锁的样式后,他手抖了一下,声音干涩,强压着奔涌而出的情绪,“这是千澜的长命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