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强歉意地说:“还要做两次治疗。最快都要到后天下午才能回去。”
王嫣然说:“那好吧,等你回来,给你接风。”
何强高兴地说:“谢谢你了!晚安!”
翌日。
何强刚刚起床,韩笑的电话已经打了过来,说要来接他去吃早茶。何强客气了一下,对方没有同意,只好答应下来。
何强当即带上提包,走出四合院,来到马路边等候。很快,韩笑驾车过来,车上还坐着美艳动人的楚楚。
何强上车后,楚楚笑问:“夜里有没有做个美梦?”
何强翻了一个白眼,说:“做什么美梦?一觉睡到大天亮,什么梦都没有。”
韩笑责备楚楚:“你这有点不讲规矩,哪有一大早问人做梦的事?”
楚楚无所谓道:“只要何强不在乎,就没什么。”
韩笑哼了一声,说:“你怎么知道人家不介意?”
何强连忙说:“我们那里没有这个规矩。”
楚楚对韩笑做了一个鬼脸,说:“就你事多。世上本无事,庸人自扰之。”
韩笑瞪了楚楚一眼,算是回应。
三人吃好早餐后,马上赶到医院,这时韩笑的爸爸韩非寒和妈妈周燕、楚楚的妈妈楚梅、以及韩艾生的其他子女都已经提前到了。楚楚的爸爸阮永江因为去了江州,就没有过来。
此番何强出现,一大家人早已没有了昨天初次见面时的怀疑,全都客客气气地跟何强打招呼。何强来到韩艾生的病房,跟韩艾生和陪护医生简单了解了身体情况后,马上给韩艾生针灸,之后又进行了气功按摩。等到一切做完后,何强对韩艾生说,今天要增加点活动量,可以到院子里走动,争取明天治疗后,可以直接出院。
韩艾生听了这话,连连表示感谢。
离开病房后,韩笑和楚楚提出陪何强去逛街,被何强一口回绝了。何强说:“我难得来一趟燕京,今天要去看望一个熟人,就不必再劳驾你俩相陪了。明天早晨,你们也不要来接我,我吃好早餐后,会直接到医院来,到时我们在医院见面。”
楚楚尽管心有不甘,但是当着韩笑的面,她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能恋恋不舍地看着何强乘坐出租车离开。
何强让出租车开往城西。中途,何强在路边超市买了一包礼品,然后前往干爷爷罗佑民家。等到快要到达目的地时,何强给干爷爷家打去电话,干奶奶钱学诗接了电话,得知何强要来拜访,惊喜道:“太好了,我让人去大门口接你进来。”
等到何强的出租车停在军营门口,何强看到一位身穿工作服的中年人已经站在那里。何强见过此人,知道是罗佑民的生活秘书,姓宁,名字不知道,大家都喊他宁秘书。
显然,宁秘书也认出了何强,主动上前跟何强打招呼。之后,何强在宁秘书的带领下,来到了罗佑民家。
干奶奶钱学诗站在院门外,看到何强过来,脸上抑制不住笑容。何强远远便喊了一声“奶奶好”。
钱学诗上前拉住何强的手说:“空手就好了,怎么还要带东西过来?”
何强歉意道:“临时决定,没有来得及准备礼物,就在路上买了点水果,奶奶不要见怪。”
钱学诗拉着何强走进家里,对楼上喊:“老头子,小强到了。”
这时楼上传来脚步声,很快,干爷爷罗佑民从楼梯上下来。
何强连忙上前打招呼。
罗佑民让何强坐下说话。他满脸慈祥地盯着何强,说:“小强,怎么来得这么突然?是不是到燕京办事?”
何强点头说:“是的。”
钱学诗从保姆手中接过茶杯,递到何强身边的茶几上,问:“是什么事?”
何强当即把自己被韩笑接到燕京,给韩艾生看病的事,简单说了一遍。两位老人一下子惊住了,半天没有说话,最后还是钱学诗先开了口:“我的乖乖,你跟外公不是只随便学了一点中医吗?怎么可能水平这样高?这不就是妥妥的神医了吗?”
何强谦虚道:“奶奶,我这点水平怎能称得上神医?”
钱学诗摇头说:“你都这么厉害了,那你外公的水平不是更高了?”
何强说:“我看病水平虽然远远不及外公,但是我比外公多了一点,就是我把祖传何氏内功练成了。有了真气助力,治疗效果可以事半功倍。”
半晌没有开口的罗佑民感叹道:“小强,你要是从医的话,弄不好还真能成为一代名医。”
何强立即谦逊道:“这也是凑巧罢了。其实我并没有系统学过中医,很多情况都是凭着感性治疗。”
钱学诗担心道:“你就不怕治错了?”
何强摇头说:“人体病情,万变不离其宗,只要避开要害,哪怕没有疗效,也不会加重病情,甚至害人性命。”
罗佑民动情道:“你小子这个胆子也太大了!你知道韩艾生职务吗?”
何强点头。“当然知道。”
罗佑民觉得有点不可思议。“你就没想过,要是治不好,你得惹上多大的麻烦?”
钱学诗埋怨道:“这个老韩头也真是的,怎么会莫名其妙地相信了你?莫非是病急乱投医?”
何强微微一笑,说:“不是的,他知道我有一手,这才让他孙子到宁港接我过来的。”
罗佑民惊讶道:“我和你奶奶都不清楚你的医术如此高明,他跟你又不熟,怎么会了解得这般清楚。”
何强不慌不忙地说:“这是有原因的。”
于是,何强把当初韩艾生的孙子韩笑等几人,晚上酒喝多了,要到海边看海,结果掉进大海,当场溺死几人的事说了出来。他还说到自己如何在漆黑的夜里,下海潜水帮忙打捞出溺水者,如何发现韩笑一息尚存,最终将其救活的事。
钱学诗这时看向何强的眼光完全变了,感觉到对方自己有点不认识了:深夜下海拖车救人,这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吗?况且岸上还有那么多警察都不敢下去,可见有多危险,他却轻飘飘地说着,完全不当回事。钱学诗很想批评何强几句,却又觉得开不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