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黄小跑突然捏住鼻子,怪声怪调地叫嚷起来,那腔调犹如夜枭啼哭,令人毛骨悚然:“哎呦喂,这是又要叫外援啦?我看你们这些邪门歪道的人啊,不叫外援根本就不是我们的对手嘛!这是排山倒海的战术哦,一批接着一批,这批死了上那批,那批死了再叫一批,没完没了的呢!”
李破烂听了黄小跑的话,只是微微点了点头,嘴角露出一丝不屑的笑容,仿佛在嘲笑对方的不自量力,反问道:“怎么了?你们又能把我怎么样呢?”
然而,刘小头对黄小跑和李破烂之间的对话置若罔闻。只见他迅速从怀中掏出一张黄色的符咒,左手掐诀,右手紧握着符咒,双眼微闭,口中念念有词。
随着刘小头的咒语声,他的身体竟然在半空中缓缓盘旋起来,宛如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刹那间,原本晴朗的天空突然变得乌云密布,电闪雷鸣。一道道粗壮的天雷如同张牙舞爪的巨龙一般,直直地朝着李破烂所在的方向疾驰而去。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犹如晴天霹雳,让李破烂完全没有反应过来。他被这惊世骇俗的景象震得目瞪口呆,整个人都仿佛被石化了一般。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回过神来,死死地盯着刘小头,满脸惊恐地喊道:“你……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会使用如此厉害的天雷符?还有,那个刘大头和你是什么关系?”
刘小头听到他爹的名号后,原本紧闭的双眼突然睁开,犹如两道闪电划破夜空。他的目光冷静而深邃,仿佛能够洞悉一切,直直地盯着眼前的敌人,口中淡淡地说道:“好家伙,你连我父亲也认识,看来咱们之间的恩怨可不浅啊!”
这句话仿若晴天霹雳,在空气中炸裂开来,使得原本紧张的氛围瞬间凝结成冰。李破烂闻听刘小头所言,脸色变得如恶鬼般狰狞扭曲,他的怒火恰似火山喷发,汹涌澎湃。
“奶奶个腿的!”李破烂怒发冲冠,声如洪钟,响彻云霄,“当时我与你爹仅有一线之隔,那老道士竟敢对我暗下毒手,害得我闭关十余载!我才出关没多久,竟然又撞上了你这小杂种!老子的血海深仇定要报,今日你就替你那老东西还债吧!”
话未说完,李破烂便如饿虎扑食一般,张牙舞爪地向刘小头猛扑过去。他的速度快如闪电,风驰电掣,须臾之间便已逼近刘小头。
然而,就在李破烂即将扑到刘小头身上的一刹那,一道璀璨夺目的天雷如巨龙腾空而降,以排山倒海之势,直直地劈向李破烂。这道天雷气势磅礴,犹如末日审判,似乎要将李破烂碎尸万段。
李破烂大惊失色,慌忙侧身躲闪。但天雷的速度快如疾风,他仅仅来得及避开关键部位,身体却依然被天雷狠狠地击中。刹那间,李破烂的身躯被雷光笼罩,如被烈焰焚烧,发出凄厉的惨叫声。
与此同时,黄小跑在下方目睹此景,吓得面如土色。他惊慌失措地掏出手机,拨通了刘大头的电话。电话刚一接通,刘小头的声音便迫不及待地传来:“大头老哥,你可知道一个名叫李破烂的妖怪?”
刘大头在那头赶忙答道:“不知道啊,李破烂这名字也太古怪了吧!”黄小跑如梦初醒,猛地一拍自己的脑门,急匆匆地说道:“不不不,我口误了,他的名字叫李破浪。”
就在此时,只闻刘大头蓦地暴喝一声:“我识得他!那厮恶贯满盈!遥想当年,若非他使出那些阴险狡诈的卑劣伎俩,他早已成为我刀下亡魂!此獠在道上臭名昭着,不识好歹,表面上衣冠楚楚,貌似正人君子,实则坏到骨子里,都快流脓水了!他的那些爪牙也皆非善类,无一干过好事!当年咱可没少追着他跑,费尽九牛二虎之力,结果最终还是被他用阴谋诡计给溜之大吉了!莫非你们也与他遭遇了?”
黄小跑见此情形,赶忙应道:“正是,我们此刻正与李破烂鏖战正酣呢!就是他道出,询问我们是否识得刘大头。想来这小头的符纸,定然是你昔日所用。不过你放心,我们定会设法将他摆平!我们的老大和胡老祖皆在此地,刘小头定然不会吃亏的。今日我们定要将李破烂这厮一举击溃,你就把心放进肚子里吧!”
刘大头闻罢,颔首示意,表示知晓。他千叮万嘱道:“你们务必要小心啊,告知胡老祖和顾慕白,切不可轻易中他的圈套。”
黄小跑儿挂断电话后,立于下方高声呼喊:“大头老哥,我已然跟他们讲过了!这家伙一肚子坏水儿,满脑子都是阴谋诡计,叫咱们都谨慎行事呢!”
话犹未了,只见顾慕白和胡老祖恍若鬼魅,蓦然现身于半空中,拦住了刘小头的去路。二人身形一闪,须臾间便将李破烂围困于垓心。
顾慕白怒目圆睁,口中发出一声咆哮,恰似一头被激怒的雄狮。伴着他的吼声,一股汹涌澎湃的寒气自他口中喷涌而出,化作无数冰锥,如疾风骤雨般朝李破浪的面门疾驰而去。
这些冰锥犹如锋利的箭矢,闪烁着冰冷的寒光,速度快如闪电,转瞬间便已如疾风般逼近李破浪。与此同时,胡老祖亦未停歇,他双手如风车般急速挥舞,一道道红光裹挟着他的法器,恰似一道道红色的闪电,铺天盖地地向李破浪砸去。
李破烂猝不及防,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打得狼狈不堪。他只觉得眼前一阵天旋地转,无数冰锥和红光如潮水般汹涌而至,避无可避。
只闻“噗噗”数声闷响,冰锥和红光如雨点般狠狠地撞击在李破烂的身上,他的身体如同被泰山压卵般,猛地向后倒飞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
李破烂口中喷出一股黑血,他艰难地挣扎着想要起身,然而身体却仿佛被抽走了全身的力量,软绵绵的犹如一滩烂泥,使不出丝毫的力气。
他艰难地抬起头,望着眼前的顾慕白和胡老祖,嘴角泛起一丝不屑的冷笑:“这就是你们所谓的名门正派的行径吗?如此众多的人围攻我一人,于情于理皆难以自圆其说。”
顾慕白的双眼瞪得浑圆,宛如铜铃,眼珠子似乎要从眼眶中蹦出来一般,他满脸怒容,额头上的青筋如虬龙般暴起,嘴里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怒吼:“与你这等邪魔歪道之人,何须讲究名门正派的做派!你们这群恶贯满盈之徒,哪一个人的双手不是沾满了血腥?邪魔外道就不应存于这世间,你们这个团队都该遭天谴!”
李破烂却对顾慕白的愤怒视若无睹,他不仅没有被吓倒,反而犹如听到了一个滑稽至极的笑话,仰头大笑起来。他的笑声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如夜枭啼鸣,令人毛骨悚然。
“你们今日若将我斩杀,这栋别墅中的秘密,你们便休想知晓!”李破烂的声音中流露出一丝狡黠,仿佛一只狡猾的狐狸,对自己所掌握的秘密充满了自信。
胡老祖立于一旁,面沉似水,他轻轻捋了捋自己的长胡子,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云淡风轻的笑容。他的目光犹如火炬,紧紧地锁定着李破烂,仿佛能够洞悉他内心的每一丝想法。
“果真是个奸诈之徒啊,”胡老祖轻声呢喃,“眼珠子滴溜溜一转,绞尽脑汁地拖延时间,莫非你的援兵即将抵达?不过,即便这栋别墅的地基之下隐藏着天大的秘密,我们无法猜透,今日也绝不会饶过你这恶狗的性命!”
李破烂如同烂泥一般,“噗通”一声重重地摔倒在地,然后四仰八叉地躺着,毫无仪态可言。他甚至还翘起了二郎腿,嘴里悠然自得地哼起了一首不知名的小曲儿,那声音虽轻,却在这静谧的环境中显得格外刺耳,犹如一把尖锐的利刃,直刺众人的耳膜。
“哈哈,你们这些人啊,真是滑稽可笑!”李破烂忽地发出一阵狂笑,如同一阵狂风,席卷而来。“表面上装得道貌岸然,宛如正人君子,背地里却干着那些见不得光的龌龊勾当。你们难道以为这样就能瞒天过海吗?告诉你们,在我眼中,你们不过是一群跳梁小丑罢了!”
他的言辞中充斥着鄙夷与讥讽,似乎根本没有将眼前的这些人放在眼里。紧接着,他又拔高了嗓音,声嘶力竭地吼道:“有种你们现在就一刀将我毙命!反正我也无力与你们抗衡,倒不如让我早些去地府报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