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头在段霞玲脚下滚动时,认出这就是自己刚才派出断后的段觅功与项弥弓。段霞玲知道,这两人的功夫了得,在自己之上,两人合攻,却被这位少女所杀,自己已经没有翻盘的机会:“我们投降。”
几个女人聚在一起,笑了,灿烂无比,脸上红润着呢。黄玲嫣把这些人聚在一起,划房为牢,只要不超过那么几间房,就可以自由活动。自然有一些人自不量力,越界而行,被飞来的小刀片割了脖颈。命丧黄泉的尸体摆在那儿,让那些心有不甘的人也收心了,不想死就在圈内呆着。
梁柱承听到了唐如海传来的消息,关押自己的地方叫落霞大院,都是向塘维手下人做的,心里恨得牙咯咯作响,这个琴缘帮可恶。
梁柱承来到了衙门大厅内,又一次坐在了那一张太师椅上,摸着惊堂木。
望着那一张太师椅,洪欣彤心里痒痒的,这儿本应当自己坐的,却来了个这样的人,新旧权利分不清了。是他,而是自己,自己把这里的情况向朝廷禀报了,没有回复,等。
梁柱承走了下来:“我们同朝为官,我比你大,我就叫你弟,行么?”
“兄台好。”这表面的功夫还不能丢,洪欣彤喜喜地作揖。
“钱令狐一案,今天要给人家一个说法了。”
“嗯,好的。不知兄台怎样去判?”
“等一下,你就明白了。”梁柱承微笑频频。
“下面何人?”衙役把钱令狐带上了厅堂,梁柱承高声地叫着。
“臣民钱令狐。”
“你知道你是何罪么?”
“小民因为闯进向塘维的家,探知向塘维的造反行径,被这位县太爷判入狱。”钱令狐指着洪欣彤说开了,“梁县太爷,臣民有一个问题,不知当问不问。”
“你说吧。”
“洪县太爷,你是不是琴缘帮的人?”钱令狐双眼像火球,向洪欣彤烧去。
梁亮元望着洪欣彤,只见洪欣彤的脸烂烂的,不好受。
“胡说一通。”洪欣彤猪肝色的脸上,多了一丝伤痕,痛,“你啊,罪加一等。”
师爷匡凌珲扬起了手中的鞭。
“何罪之有?”梁柱承的惊堂木一拍,把师爷匡凌珲手中的鞭吓退,“钱令狐的行为是英雄的行为,向塘维是朝廷的罪人。”
“这……”洪欣彤语言结结巴巴。
“衙役听令,捉拿反贼向塘维,钱令狐无罪当庭释放。”梁柱承的惊堂木又响起,“退堂。”
师爷匡凌珲把牙咬的咯咯响,双眼望着洪欣彤,只要洪欣彤一个眼色,便会抽剑横杀。洪欣彤勾头,默默地退出。
夜,黄玲嫣把那些投降的人又退回到洞内去,趁着月色,自己在洞口藏匿着,其她的几位女人,一齐进入到了洞内去了。
黄玲嫣披上银光,头蓝天,在等,等师爷匡凌珲的到来。
月儿爬上山顶时,师爷匡凌珲扭开了头顶梁上的狼头时,门开了,踏进的瞬间,面前一字儿地排列着几位女人。这几位女人有一位认识,梁柱承审案坐在太师椅上,身后,就站着这一位少女。
退,不能在这儿翻车。
“你不要退了,再退,就会踏在我的脚上了。”
师爷匡凌珲听得出,说话之人就在身后,也是一位女人。有女人的地方就有麻烦,最为烦人的就是女人,尤其是这个点儿这个地方在这儿遇上几位女人,前堵后逼的。
师爷匡凌珲的头有天大,自己被围了,杀,杀出一条血路。反手,剑出,刺向黄玲嫣。
“你还不是对手。”黄玲嫣冷冷地说道,看招,鸳鸯剑出,一招封喉,“放下手中的剑,可以留一条命。”
鸳鸯剑透出的剑锋,凌厉无比,脖颈处凉凉的,死亡的气息笼罩着师爷匡凌珲。学艺不精的感觉直袭头顶,死也。
“留一条命?”师爷匡凌珲摇头,这一点,没有吸引力,身份暴露就是死期。杀,剑飞出,直接指向黄玲嫣的胸膛。
黄玲嫣把鸳鸯剑回抽,挡住了飞来的剑,梁珊梅飞剑至,直插师爷匡凌珲的背,从胸膛透出。
梁珊梅抽出剑,淡淡地说道:“我们走,去县衙。”
“嗯,对,县太爷只能有一个,多余的只能送他走。”黄玲嫣抖抖身子,“我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