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快淋漓的酣战结束后,许芹全身都是汗,真是爽,太爽了,从来没有这么爽过。
以前每次都小心翼翼,生怕给舅妈听到,说到底还是因为没有证,今天不同了,正经夫妻做点这个事怎么了?不是很正常吗?
所以她毫无顾忌,大声的喊叫,终于是舒服了,她瘫在床上,像是一团软泥。
宋岩点燃一根事后烟,惬意的靠在床头,心里美滋滋的,tm的这个许芹真是sb到家了,这样就把自己嫁给了他。
前段时间许芹一直在婚礼长婚礼短的,搞的宋岩一度想甩了她,哪里有钱给她搞这些,真是不知道她昨天又抽了什么疯,什么婚礼彩礼都不要了,就这样嫁给了他。
既然她都什么不要了,那宋岩也就遂了她的心愿,领个证而已,又花了不了几块钱。
舅妈本来昨天都想好了,只要他们领证就去给许芹买几床红色的喜被的,但是大中午就被那浪叫声赶出了家,舅妈心里不爽,那被子也就不买了。
真是不知道收敛一点,家里还有那么多人在,叫的那声音真是没耳朵听,太贱了!
舅舅也不说话了,这个时候他要是再敢说一句,那舅妈跟他离婚都有可能。
“他们两个要是下次还像这样,毫无顾忌,那就让他们搬出去住,像什么话,这个家里那么多人,秒秒还是一个黄花大闺女,哪里能天天听她这样的浪叫。”
“刚结婚嘛,人家今天第一天,肯定兴奋了点。”
“第一天吗?都多少次了,还第一天,我说你什么意思,为什么处处的维护那个许芹,昨天叫我给她买被子,今天又为她说话,你是不是听那声音太好听了?”
舅舅吓死了,一直忍着没敢说话,就说了那么一句还是被舅妈逮住。
“没有,没有,我怎么可能这么想呢,你不要这样想啊,我,算了,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你要叫他们住哪里就住哪里。”
舅妈终于气顺了一点,他们两人一直等到下午快天黑才回去,当然宋岩和许芹都已经不在家,上班去了。
许芹上晚班,要上7天,这几天她可难熬了,一到晚上就想着宋岩,想的没办法了,就给宋岩打视频电话,不过,宋岩往往不接,要不就是点成语音。
“宋岩,你睡觉了吗?”
“这个点了,你给我打电话,是想不想我睡呢?”
许芹一看时间,是啊,有点晚,11点了,可是她还在上班,漫漫长夜,“我想你。”
“乖,我也想你,挂了啊,我要睡了,明天还要上班。”
宋岩挂掉语音之前,许芹好像听到了其他人的声音,她想了想,也许是在看电视吧,也可能是隔壁的声音,这老房子房挨着房,隔音也不是很好。
她有好几次和宋岩事后出去,都能看到邻居别有深意的对着他们俩笑。
此刻的宋岩正坐在烧烤摊上,一口一口的撸着串,喝着啤酒,身旁还坐着上次和他一起回来的姑娘。
“宋哥,你不是消防站的站长吗?还能喝酒啊,”那姑娘一边问着宋岩,一边自己先干了一杯。
“不是,我们不当班的时候还是可以喝一点的。”
“那就好,不过,你这么晚不回去,你女朋友不会查你?”
宋岩举了举手机,“这刚刚才打电话吗。”
“那宋哥你胆子不小啊,还不快点回去?”
“呵呵,我还能怕她吗?一个倒贴的货。”
“嘻嘻,”那姑娘又往嘴里灌了一杯,“原来哥你喜欢倒贴的啊。”
宋岩对着女孩一饮而尽,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姑娘,“不,我喜欢........”
点到位置,都不是傻子,这晚许芹在上班,宋岩也没有回家,他去了另外一条巷子。
许芹下班的时候没有看到宋岩人,以为他已经上班去了,也没有在意,反正都领证了,还能怎么样?
她乐呵呵的洗漱准备睡觉,就听到舅妈在跟舅舅吐槽,“这两个人,一个一个的晚上不回家,白天睡一天,烦死了。”
“那不是上夜班吗,有什么办法,人孩子也辛苦。”
“是是,他们都辛苦,只有我不辛苦,行了吧,所有人都辛苦。”
许芹听着听着才听出来,宋岩昨天也没回来?那一晚上他在哪里?
发语音的时候不是说正准备睡觉吗?
不对,许芹越想越不对,她赶紧打电话给宋岩,好一会儿宋岩才接起电话,“喂。”
“宋岩,你在哪里?”
“还能哪里,消防站啊。”
“哦,那你昨晚在哪里?”
“昨晚?”宋岩有一瞬间的心虚。
“对,昨晚。”
“昨晚我也在消防站。”
许芹气消了一些,在消防站就应该没问题。
“你又不上晚班,你在消防站不回家干什么?”
“你都不在家,我回去也没什么意思,就索性睡在这里了,怎么,想我了?”
许芹已经彻底相信了宋岩,她从来都不会怀疑宋岩,无条件的相信,宋岩随便撩她一句,她就溃不成军。
“想你也不能回来。”
“现在是不能,不过你这晚班还有几天?”
“没几天了,三天吧。”
“好,那我就先忍耐三天,等你上白班的时候,有你好看。”
许芹恋恋不舍的挂了电话,心里的幸福在此刻爆棚,宋岩是真的爱她啊,就算没有婚礼,没有首饰,没有彩礼,她也幸福,无比的幸福。
想到这,她拿出小心翼翼藏好的结婚证,拍了几张照片,然后发到了朋友圈,等着孟宴承和陆依萍看到,她许芹也是有证的人了,宋岩,给了她身份,名正言顺的身份。
付文樱不是一直说他们没领证吗?这不就领了,她要用结婚证打他们的脸。
但是,她根本不知道,她的这些照片不管是孟宴承还是陆依萍,又或者是付文樱,根本都看不到,因为早就已经拉黑了她。
许芹看着自己的朋友圈,发出去了那么久,点赞却只有一条,还是瞿秒给她面子,她才悲哀的发现,这么多年,好像她一个朋友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