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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过半,酒喝得多了。武将们个个东倒西歪。文臣们虽然矜持,也已有些许醉意。

刘鑫也酒酣耳热,把礼仪都忘到脑后去了。他想了一下,给自己换了个小酒杯,然后一手拿着酒壶,一手拿酒杯,走了下去,他要挨个敬酒。

来到贾诩的身边,他拿起酒壹把自己的酒杯倒满:“文和,当年讨董,最大的好处就是招揽了你、公达、文远和仲康四人。如今你们四人都是我的左膀右臂,我有今日之成就 你们功不可没,来!我单独敬你一杯!”

贾诩有点不适应,刘鑫是主子,却跑到他跟前来敬酒,这不符合礼仪。然而他也知道刘鑫平日不怎么关心礼仪问题。

“将军,这都是我该做的,是将军提携,才有今日之贾诩。”贾诩也举起杯子,一饮而尽。

敬完了贾诩,刘鑫又接着来到国渊旁边:“国尼,当年我去辽东,只想给自己找个人打理政务,却招到了你,你的屯田之策,让我从此高枕无忧。我数次征战,钱粮皆靠你,你之功劳,我亦记于心中。”

“将军,当年我落魄,是将军给了我机会,我亦是感激不尽。”

国渊心中颇为感慨,当年他只是个落魄的文士,来了辽东也不受公孙度待见,唯有刘鑫赏识其才,给了他机会。他和刘鑫,应该是相互成就对方。

接下来是左伯,几个人过后,刘鑫开始晕乎乎的。荀衍、孙邵等看到刘鑫喝高了,开始语无伦次,赶忙不让他喝。但他喝醉了之后,这酒劲一上,谁都拦不住。

他来到沮授面前,沮授虽受到他的重视,但来右北平的时间较短,所以坐在最后面。

“沮公……与,你来土垠城也有段时间了,吃得惯不……住得惯不……”

沮授不擅长饮酒,只喝了几杯,就已经晕了。他端起酒杯,回敬了刘鑫:“将……军,这右北平真是好,吃喝也好,就是……”

沮授也有些语无伦次,他又接着说:“就是土垠这名字太难听了,土垠……垠乃边际也,岂不是尽头都是……土?”

一些没醉的人听到沮授对土垠城这个名字有意见,也是感到惊讶。一个城市的名字由来已久,与诸多因素有关,所以未必会好听或有很好的寓意。

“土垠城于数百年前,为赵武灵王所建,乃……乃为防范匈奴,如今匈奴和鲜卑都被将军打得不知道哪去了,这……土垠城已是幽州最大的城,土垠二字配不上这个城了。”

“对呀!公与说得对!”刘鑫也不知道是醉着还是醒着,他支持了沮授的话:“土垠,这名字太老土。”

他站起来,环顾四周:“要改名……改名,改个好听的!诸位多想想……起个好名字,我的霸业……是从此城开始的,一定要起个好名。”

他说得断断续续,贾诩和国渊等人面面相觑,也不知道该不该当真。

“那……干脆就叫唐山。”刘鑫大笑起来:“唐山,就这个名字,这名字好!”

“可是……将军,为何要叫唐山?有何寓意?”沮授也站了起来问,他还没烂醉如泥,脑子还保持着些许清醒。

在场诸人也都看着刘鑫,纷纷想着这唐山有什么说法。

刘鑫脑袋晕晕,他哪知道有什么寓言?这里不就是21世纪的唐山市吗?他想了一下,又说:“刚才我是随口说的,要不叫丰润,意为丰美润泽,嗯!好兆头。哈哈哈哈!”

诸人听了,纷纷低下了头,似乎丰润总比唐山靠谱些。不管怎么样,至少没人提出异议。

刘鑫不管那么多,接下来继续敬酒,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终于把酒给敬完了。他也醉倒了,后来怎么回去的,他也不记得了。

第二天醒来时,他感觉到头痛欲裂,昨晚的事情早就忘得一干二净。来到衙署时,贾诩才把昨晚的事告诉他,他才慢慢地想起昨晚发生的事情。

“文和,土垠这名字听起来确实有些土里土气的,你看有改名的必要吗?”

“将军,这土垠城改名,和辽东属国改名不一样,辽东属国乃朝廷为安置乌丸人,从辽西、辽东各划出一部分地,从而建了辽东属国,乌丸人被我们平定,自然要改名,以免乌丸人后裔思考故土。”

“土垠之名,由来已久,百姓早已习惯,也对土垠二字有了感情,骤然改名,反而不好。”

显然贾诩并不认可改名之举。

“如今将军已占幽、冀之地,如若他日兵进中原,那土垠城就成了龙兴之地,土垠二字确实就配不上了,届时再认真考虑一番。”贾诩这话多少有些逾越,但刘鑫并不计较这些。

“嗯,文和说得有道理。”

“公与乃智者,自然也懂,想必是昨晚喝多了,有感而发。将军权位非同一般,日后还是少喝点酒为好,一旦喝醉,所言之事,会被当真。”贾诩显然认为刘鑫喝酒误事,昨晚之举不当。

刘鑫也感到喝醉酒的危害,他向贾诩施了个礼:“文和,多谢你提醒,下次我会注意,绝对不会喝醉。”

贾诩听了,心中也有一些触动,刘鑫虽未必会采纳他的每一个意见,但大体上也算是从谏如流。

……

韩当从辽东终于回来了,镇守辽东三年,他反而更加健壮。刘鑫看到他,心中也是万分激动,他上前拍了一下韩当的肩膀,抱了韩当一下,才松开。

“义公,你我数年不见,我真想你了,哈哈哈哈!”

“我亦是怀念当年之事!”

“怎么样?几年不回右北平,是不是发现右北平大变样了。”

“是呀,变得都认不出来,街道扩宽了许多,后来一想,驻守襄平三年,襄平也变了许多,土垠城乃我幽州的根基之地,自然也会变化很多。”

“义公,当年把你留在辽东,是因为你做事沉稳,有大将之风,我手下又恰好没有合适的人选,只是没想到这一留就留了三年时间。辽东之地天寒地冻的,真是让你受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