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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我军在辽东与扶余交界之处,建了一个粮仓,距离襄平约三百里,距离饶乐水约四百里,此粮仓并没有引起鲜卑人注意,斥候已放到往前五十里左右,严防鲜卑人。粮仓目前是空的,要到二月中旬,辎重队要先行,运输一批粮食到粮仓中,并以辎重兵驻守。”

“龙腾军进军时,在那里得到补给后,后面就只能自己携带粮草。”

“另外两个粮仓,一个位于管子城到芦河上游方向三百里,距离芦河我军指定攻击位置估计五百里以上,另一个在管子城到淖沦诺尔方面亦是三百里,距离我军指定攻击位置约八百里。”

“两个粮仓均已建完,因距离鲜卑人较远,都未引起鲜卑人的注意。”

荀攸突然问:“只有三个粮仓?如此岂不是意味着龙腾军若攻破素利部之后,必须赶往管子城,才能获得补给。”

“正是如此,原本我们打算在管子城到饶乐水之间再建一个粮仓,让龙腾军获得补给后快速向芦河方向进发,但实际考察路况之后,认为没有必要再建一粮仓。”

“龙腾军沿饶乐水而下,会距离管子城越来越近,建粮仓反而增加风险,不如直接去管子城,最多多行两天路程。”

“而且,从饶乐水到芦河方向,道路不明,似乎鲜卑人也很少走这路,反倒是管子城到芦河道路容易走得多。”

“另外,为了备战此战,我军在管子城南方约二十里,我辽西腹地,囤了整整四万匹马,供各军换马。各军战时,如若有需要换马,亦可到管子城更换。”

这是刘鑫多年来第一次出这么大的手笔。四军主力六七万骑兵,其中重骑兵一兵双马,部分轻骑亦是双马,再加上管子城再提供几匹马更换,以及其他马匹、辎重马匹,整个战役,他动用了差不多十五万匹马。

好在他手里马场够多,多年积累,勉强能够支撑。此前他就预料到,这一仗不管是胜是负,他都会损坏不少,光马匹的损失就摆在那里。当然,如果有足够的缴获,也能弥补损失。

荀攸想了一下,他是龙腾军军师,少了个粮仓,势必给龙腾军带来麻烦,但他仍是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没有意见。

阎柔看到没人说话,便接着说:“为方便各军进军,我们寻找了二十多个百姓,这些人近年常常往来于鲜卑与我幽州之间,可以充当军中向导,我会将他们分配到各军。”

阎柔又把各类物资的准备情况讲了一遍,讲了差不多半个时辰。

随后,众人又对各军进军路线进行商议,半个时辰之后,众人也商议得差不多了。

“诸位,兵力和物资如今已经准备到位,我军基本的进军路线也已经定下,不知道各位还有什么需要说的吗?”

众人都没有发言,刘鑫环顾四周,开始部署命令。

“好,既然如此,那我下令了,龙腾军于二月中旬集于辽东郡襄平,三月上旬出击饶乐水上游。”

“我率龙耀军、龙啸军和曹操的两千军队,于三月上旬到达管子城,随即进军东北方,沿饶乐水下游而上。”

“龙吟军和龙骧军于三月中旬集结于管子城,兵分两路向芦河方向进军。至于淖沦诺尔方向,先暂时不管,待击破素利和轲比能后,再大军合击步度根。”

刘鑫的进军线路与四个月前略有不同,四月前是决定先击饶乐水的素利,得手后再分兵击芦河一带的轲比能和淖沦诺尔一带的步度根。如今是主力先全力攻击素利和轲比能,再合力攻步度根。

之所以改变策略,是因为兵力不足的关系,轲比能和步度根合起来兵力至少也有个七八万。

“诸位,此战关联到我军的生死存亡,若我军胜了,鲜卑将走向衰亡,北方大定,我大汉数百年来的隐患从此消除。若是败了,我军损失惨重,恐怕数年之内都难以恢复。所以,我希望各位尽全力,助我打下一仗,拿下鲜卑。”

“此战若获胜,我必会论功行赏,财物爵位绝不吝啬。诸位亦将名扬天下,青史留名。”

在场诸人都站了起来,向刘鑫拱手施礼。

“将军请放心,我等必全力以赴,即便战死沙场也在所不惜。”

“我等乃军中之将,战死亦不过是马革裹尸,我等必会全力杀敌。”

……

诸将纷纷表决心,刘鑫听了,心中也是很满意。

“好!今日就到此为止,战前准备工作继续推进,年后二月出兵。”

会议解散后,荀攸在土垠城多留了几天,便向刘鑫辞别,回辽东去,做最后的准备。田豫、田丰、阎柔也将启程,向管子城方向。

赵云、张辽等仍是留在土垠城,带着士兵做最后的训练,以备来年之战。总之,军中的气氛因大战即将来临,而显得有些凝重。

不过,民间却非如此,右北平的百姓们正在欢天喜地地过着大年。今年得老天眷顾,收成极好,大街小巷,处处充满了喜悦。

刘鑫则留在家中,陪着蔡琰,每天都逗着小刘佑玩。小刘佑虽然不会说话,但已经会喊阿父阿母了,刘鑫别提多开心了。

蔡琰自从上次听刘鑫讲了《白蛇传》等之后,就开始在家抄写下来。抄到中途时,她又缠着刘鑫再讲一遍。

“娘子,都讲了那么多次了,你就别让我讲了,讲得我都快要吐了。”

“夫君,故事是你讲出来的,妾身不找你找谁呀?”

“娘子,这故事就只是个轮廓,具体的情节你可以自己想就是了,例如人物对话之类的,你自己编,以后故事完整了,你就当作是你自己写的。”

“那可不行,妾身可不干这种窃人作品之事,这故事可是相公编的。”

“唉!也不是夫君我编的啦,是很久以前听到的,至于故事编者是谁,已是无从考究了。”

“可这不管是谁编的,总有个出处吧?妾身可不想乱窃取他人成果。”蔡琰再次重申她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