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念古人彻底被打懵了,就从没有见过如此诡异的招式。
明明每一招都是下三滥,但当招式临近,压根就挡不住。
并且招式变换万千,丝毫没有逻辑可循。
对方明显是直拳打来,你抬掌格挡,对方瞬间不讲武德的tui了你一脸。
对方再次直拳击打,你抬掌格挡,并且做好了躲避口水的举动。
然而对方却是直接一个头锤。
相同的开端,每次的连招都不一样。
变幻万千,神鬼莫测。
就好比斗地主,别人都明牌了,你就是打不过。
对方的奇招,不是拆炸弹,就是拆对子,再要不就是连对都给你霍霍开来出。
愣是用单张吊死你。
挨打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你不知道他会打你哪里。
简直是心理与肉体的双重折磨。
毁灭吧!累了!筋疲力尽了!
我特么打个架还得动脑分析你的攻击路线啊!?
提防你那不知道突然从哪里伸出的爪子与碎蛋脚。
简直就跟开盲盒似的。
原本悠哉的杂念青年,此时也失去了他先前的风度。
面色阴沉的爆了一句粗口就冲了上去。
“你妈了…”
实在是赵小小他们的打法,看的人莫名有些烦躁。
这就好比你正在高档酒楼,赏月喝酒,吃着天材地宝做的满汉全席。
突然有人拿着馒头,就着蒜走了进来。
虽然自己没吃,但总觉得嘴里有股大蒜味。
心里膈应的不行。
原本已经让公西政逼到绝路的赵家族人与李四他们。
硬是靠着赵小小他们稀奇古怪的打法,迎来了一线生机。
随着公西政加入战局,赵飞语当即在赵小小边上出谋划策。
“左护,这人实力有些强啊!”
“强?难道不打了?忘了他刚才那几把恶心的眼神了?”
“哪能不打啊!我是说得换策略”
赵飞语双眼一瞪,怪不得别人叫你左憨憨。
就你对家姐的事上心?我们的良心就是喂狗了呗!?
赵小小眉头一拧,这明显涉及到了自己的知识盲区。
赵飞语一看这货这副表情,就知道他那浆糊脑袋又糊住了。
无语的摇摇头,当下也不与他争论,凑近身前,小声的在赵小小耳边嘀嘀咕咕一阵。
当赵飞语说完,赵小小眼神立马就亮了,一拍赵飞语肩膀,满脸赞赏。
“还得是你啊老赵!”
先前觉得赵飞语蕾丝边的罩子骚情的他,此刻愣是看顺眼了。
那哪里是蕾丝边,分明是智慧的结晶,并且散发着计谋的味道。
战术敲定,两人躲在面罩下的神色,逐渐变得猥琐起来。
但见两人,朝着那青年就摸了过去。
悄悄的那种。
但在这种大开大合的场地,你那鬼鬼祟祟的动作,怎么看怎么滑稽。
看到这一幕的赵轻颜,眼角直抽抽。
“真是卧龙凤雏啊!”
你俩那行动让人一看就知道憋着坏,还有必要摆出鬼鬼祟祟的模样么!
你这明显就是告诉别人,我来了喽!我带着坏心思来了哦!
一转头,眼不见心不烦。
呀呀呀的叫着,甩着头发又冲着杂念撒泼般的攻击而去。
身后的双丰雅人都傻了,这刚跟上脚步,怎么她的战力又飙升了呢!
难道是自己疯的的不够彻底?
比不了,完全比不了,可能这是人家赵家的什么传统秘法吧!
“动手”
临近之后,赵飞语大喝一声,引得公西政看了过来。
这一回头,就看到两道人影快速朝着自己飞奔而来。
那粉色与黑色的色调,看的他人都麻了。
“这怎么还是个抽象色彩搭配的组合啊!”
双手甩动,法力凝聚的气劲,犹如满天星雨,朝着两人呼啸而去。
招式未到,肆虐的罡风已然刮的脸面生疼。
最前端的星雨,更是割裂了赵小小因染血而成血梅的三角裤。
也切断了赵飞语黑色蕾丝边罩子的肩带,使得其随风飞扬。
两人逆风而行,顶雨而动,大有一种舍身取义的豪迈。
公西政不屑一笑,还以为两人暗戳戳的商量了什么对策,没成想就是用最原始的办法。
这是想用肉身硬扛啊!
既然是这样,那你俩刚才那一副老谋深算的表情是给谁看啊!
表演啊!?
还想肉身扛下来,做梦。
此时两人身上已经被星雨割裂出了许多伤口。
若是当他们到达星雨中心,估计能将他俩切片,渣都不剩的那种。
“撑不住了,这个距离可以了”
赵飞语咬牙说了一句,如今距离公西政也没多少步了,估计他们应该能做到之前商量的战术。
虽说距离是近了,可他们也越来越接近星雨中心。
这就给两人之前商量的距离,带来不少的阻碍与变数。
然而深知出其不意的赵飞语,当下一咬牙,脖子青筋凸现。
“拼一把”
话音落下的瞬间,只见他双臂猛然后拉,而后又瞬间拉回,并且合掌。
“啪!”
掌风带起风哨声,一道近十米高的铠甲战士虚影出现在他身前。
赵飞语单膝跪地,双手猛地砸向地面。
“嗡”
业绩力凝聚成的巨人,手中登时出现一面盾牌。
那些冲着二人而来的法术星雨,尽数被挡住。
叮叮当当。
招式碰撞之声响起,铠甲巨人连带跪地的赵飞语,一同被强大的冲击力震得缓慢后退。
地面登时出现两道深深地印记,膝盖处更是鲜血淋漓。
半月板已然碎裂。
疼痛使得赵飞语面目狰狞,但却一言不发,闷声硬抗。
随着攻击被短暂截停。
身后的赵小小眼中厉芒闪过,手捏兰花状,一黑一红两根绣花针出现在手中。
闪身而出,以迅雷之势朝着公西政扔出了飞针。
“咻”
破空声响起,飞针带着一黑一红两根丝线,以圆形绕开星雨,从公西政的两侧攻击而来。
眼珠子左右快速转动,公西政双手于胸前交错,食指与中指稳稳接住了绣花针。
本以为破解了对方招式,不曾想那针眼后的两道丝线。
宛如两道灵蛇,随身攀附而来。
周身游走,眨眼间就要将他包成蚕蛹。
“一条破线就想困住我?”
公西政体内法力翻腾,试图崩碎即将成型的丝线蚕蛹。
然而他却发现那丝线宛如蛛网,竟会随着他输入的法力大小而改变。
弹力十足。
当他释放法力,那丝线又会收缩。
一时间,公西政竟是保持着剪刀手的姿势。
顷刻间便被包成了红黑相间的蚕茧,只露出一个脑袋。
当他的注意力还在丝线之际,那两根被他手指夹住的绣花针。
如同两条泥鳅似的,呲溜一下就挣脱了。
公西政一愣,还来不及反应,脱手的绣花针又瞬间在空中转体。
并以迅雷之势扎进了他的胸前。
正中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