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抱歉,忘记更新了。作者再过两个星期大学生活就要结束了。 当然小说肯定是不会断的啦,但.....你们很难见到这么开朗的我了,呜呜呜……】
.......
血泯么?
说起来这段时间泯月那家伙都没怎么了联系自己了,是跑路了吗?
『豁~』
『难得啊~难得没想到你还会有想起我的一天。』
突兀的声音让白猫下意识打了个寒颤,她警惕地望向四周,得知是泯月这家伙后这才暗暗舒了口气。
\"你要死啊!突然说话。\"白猫嗔怪道,眼中带着几分恼怒。
『呵~』泯月的笑声中夹杂着浓浓的嘲讽。
『我说话还需要经过你批准吗?你又不是我的谁。』
\"......\"白猫一噎,了解到这家伙又开始阴阳怪气的了,只好不跟她一般见识,转移话题问道:\"你闭关突破了?\"
毕竟某人前段时信心满满的说要突破level8境来着,可显着她来着。
『呵。想什么呢?哪有这么容易。』泯月自嘲道。
\"哦...\"白猫拖长了尾音应了一句,不再继续这个话题。
像是想到了什么白猫又问道\"哦对了,关于level5.....\"
『你哥不是都已经都告诉你了吗?』
\"蛤?他真没忽悠我???\"白猫惊呼道,一脸的不敢置信。
『你以为呢?』泯月反问。
\"你们不是合起伙来在逗我玩吧?\"
『呵。』泯月一副看白痴的眼神看着白猫,随后不由嗤笑一声。
『人类总是对自己未知的事情充满幻想和期待。而正是因为这些期待和幻想才导致了悲剧。』
\"喂,你别用那种阴阳语气跟我说话行不行?\"白猫不悦道。
『呵。我说的是实话。』泯月轻描淡写道。
\"你.....!\"
『越是盲目的追求某种东西,失去的就越多,最后落得遍体鳞伤的下场。』
\"啧。不要跟我扯这些有的没的了,我现在只想知道突破level5的捷径。\"白猫突然收敛了情绪,转而一本正经地询问道。
泯月笑而不语,只是静默地盯着白猫看。
白猫被看得心里发毛。
『突破?』
『从来没有那种东西.....只有奋力厮杀后劫后余生吧。』
『我虽然不知道如何突破,但上一任血泯的记忆中曾经有提及过。』
只是......
『现在的你与上一任的血泯完全不同,上一代的血泯是一名天赋极高的。而你......』
泯月的话说到这里戛然而止,只剩下一阵沉默待到她想重新开口之时一道娇喝打断了泯月即将要说出的话。
\"所以呢?\"白猫神情骤然认真,眼底凝着从未有过的冷锐。
\"我是我,血泯是血泯,更不是你。\"她语气冰寒,\"承认与否随你,但我不是上一任血泯——我是白猫,屑白猫。至于你……现在不过是我的一部分。\"
\"而....我现在只想知道,怎样突破?其他的与我无关。\"白猫的语气坚决,丝毫不给泯月任何反驳的机会。
再说了上一任血泯是7岁就开始厮杀的,白猫是18岁正式觉醒直到现在,二者完全无法比较。
泯月看着她的眸子,眼神变幻莫测。
半晌,她轻声道『看来我的小猫到了叛逆期了呢。』
白猫没吭声,只是冷哼一声。
泯月的虚影在月光下晃了晃,像摊开的墨迹:『上一任血泯十六岁时,把竞技场的‘天花板’炸出个窟窿——』
『上一任血泯的天性?不过是把骨子里的疯劲全撒出来罢了——连斩二十三个囚徒,血溅到眼珠子都红透了,才摸到Level5的门槛。』
白猫忽然嗤笑:\"所以你让我学她发疯?抱歉,我对当杀人狂没兴趣。\"
『但...』泯月的声音突然贴到耳畔,白猫颈后汗毛骤起,却发现对方虚影仍在三步外,『每次提起杀戮,这具身体里的旧血就会兴奋……难道你以为内心中区区锁链能捆住天生的猎手?』
『你以为你的病情为什么会好?你以为你为什么没有变成血狱的那群杀戮疯子?』
『那都是...........因为...』
『你所谓的贪婪、欲望以及嗜血本能都被大脑保护避开了转嫁给了我呀~』
不然....
『你认为你一个区区的18岁小丫头怎么能忍得住杀戮血球那种嗜血的诱惑?』
『如果没有我,你就如同血狱那些疯子。只能依靠那些能够抑制镇定的药物从而苟延残喘罢了。』
白猫瞳孔骤缩,指尖不受控地攥紧衣角。月光在她发梢碎成银鳞,却映不亮眼底翻涌的暗色。
\"你......\"喉间像塞了团浸血的棉絮,每个字都带着铁锈味,\"你说清楚。\"
泯月的虚影忽然逼近,苍白指尖掠过白猫颈侧动脉,凉得刺骨:『大脑把你该有的疯癫都锁进了潜意识——而我,就是你豢养的替罪羊。』她忽然低笑,声线像绷到极致的琴弦,『每次你压制杀意时,那些本该喷薄的血欲都在我这里堆积成山。』
白猫踉跄后退半步,后腰抵上冰凉的石壁。
记忆突然闪回:每次她握着镰刀进行杀戮之时,内心却毫无实感,明明是在做那种可怕的事情,可....掌心却连一丝战栗都没有。
她一度以为自己已然变得麻木,却没想过......
『所以现在...』泯月的虚影在她瞳孔泛着赤色的红芒,『这具身体已经适应了杀戮本能——你以为自己在抗拒成为血泯?不,你只是把该疯的部分都扔给了我。』
夜风卷着沙砾掠过耳际,白猫的脑海忽的回忆起某个时间段有人对自己说的话,那是个模糊的片段.....好像是:『你的眼睛像被蒙上了雾。原来不是雾,是她亲手砌的墙,把名为\"血泯\"的怪物封进了阴影里。』
\"不是.......\"白猫想要解释,却不知从何说起。
『安了~』
『我又不是你这种废物。』泯月的虚影突然凝成实质,指尖掐住白猫下巴强行抬起,猩红瞳孔里翻涌着癫狂的笑意:『废物才需要自欺欺人——你以为每次镰刀挥出的残影是谁在操控?那些刻进骨髓的战斗本能,明明都是我用血肉喂出来的!』她忽然松手后退,袖中滑出一朵妖艳的血色之花,在月光下折射出妖异的红光,『看清楚了.....』
泯月抬手,一个类似于上帝视角的光幕出现在白猫的面前。那是记录着她每一次挥舞镰刀的过程。
光幕里的画面像被快进的血色默片——那是第一次白猫镰刀挥出的弧度歪扭生涩,却在即将被利爪撕碎的瞬间,手腕突然被某种力量攥住,刀刃以违背人体工学的角度反划,精准割开敌人咽喉。她瞳孔里映着喷溅的黑血,表情却像提线木偶般空白,而泯月的虚影正附在她身后,指尖缠绕着蛛网状的血色纹路,操控着她的每一个关节。
『看到了吗?』泯月的指尖叩击光幕,画面跳转到启明星半决赛前的那一次暗杀的黑夜,白猫的镰刀在暴雨中划出十七道残影,每一刀都避过敌人的视线死角,却在对方眉心绽开血花。
而她垂在身侧的左手正无意识被另一只手所牵引....
『你的身体比你的脑子诚实一万倍——』泯月忽然扯开花瓣,露出藏在花蕊中的记忆碎片,『这些本能早就刻进骨髓了,你却以为是自己‘学’来的?』
『现在这具身体的承受力已经到极限了。』泯月轻笑,血色在她脚下蔓延成荆棘图腾,『再压抑下去,要么我撑破你的意识牢笼,要么......』她忽然贴近白猫耳边,吐息滚烫,『你会像上一任血泯那样,在Level5的门槛前疯成彻头彻尾的怪物——区别只在于,她选择用别人的血洗手,而你又会做出何种抉择呢?』
白猫的身体僵硬地站着,仿佛被施了魔咒一般,不管她怎么挣扎,却无法动弹分毫。
她咬牙切齿的瞪着眼前的泯月,却无法阻挡她一寸寸侵蚀自己意志的力量。
『那么,就让我们来做个交易吧。』
\"交易?\"白猫从齿缝里挤出两个字,喉间泛起铁锈味。她能感觉到意识正被某种黏腻的力量啃噬,像有无数只蚂蚁顺着脊椎向上爬。
泯月指尖轻弹,血色荆棘突然缠上白猫脚踝,缠绕着她的腰肢攀岩至脖颈之上,尖刺刺破皮肤的瞬间,她瞳孔里闪过不属于自己的记忆——是上一任血泯在竞技场撕裂对手的画面,温热的血溅在唇角时,心底腾起的不是恐惧,而是近乎狂喜的颤栗。
『很简单——』泯月的声音混着记忆里的欢呼,『你松开意识枷锁,让我共享身体控制权。』荆棘顺着膝盖爬上小腹,每一寸都像在点燃神经,『作为交换,我会把上一任血泯的杀戮经验全灌给你,助你突破Level5。』
白猫想摇头,却发现脖颈也被血色锁链缠住。光幕里的画面突然加速,她看见自己在无数个午夜被噩梦惊醒,而每个噩梦的尽头,都是泯月舔着指尖血笑的模样。
『你以为那些梦是巧合?』泯月的指尖点在她眉心,『那是我在意识牢笼里替你消化杀戮欲的残影,不过现在.....最终结果不一样了。接受她....你还能获得一线生机,时间脱的越久,你的大脑会先于身体崩溃。』
白猫的意识海掀起惊涛骇浪,血色荆棘正顺着神经啃噬她的理智。她浑身的血液沸腾,血管像要爆炸了一样疼痛。她的双眼逐渐被鲜血覆盖,最终染上了血色,一如上一任血泯的双眸。
『试试看吧,你的意志是否能承受我的力量!』
〖我....可不想一直屈居人下,我可是泯月啊!不是你这个废物。〗
.....
扑通——扑通————扑通——————
白猫的心跳如战鼓撞击耳膜,视网膜上的血色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吞噬青蓝。泯月的虚影在意识深处张开利爪,指甲刺破她心脏的瞬间,她听见一道低沉的叹息:「你果真......太不乖啊.......」
『啧。』
居然是这个狗东西,她果然还留了后手。
.....
那是....哥哥声音.....
一瞬间两人的思绪被拉入最初的那段黑夜,在她最无助的时候,是哥哥及时出现,将她拯救。
「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你的哥哥的,我叫屑裕,是你的哥哥!」
白猫的意识在血色与回忆间剧烈震荡,哥哥屑裕的声音像锚点刺入混沌。视网膜上的血色突然泛起涟漪,幼年场景如碎片拼接——十三岁的暴雨夜,那是自己与他的第一次相遇。
\"裕......\"她在意识里轻声呼唤,血色荆棘突然停滞。泯月的虚影发出不甘的嘶鸣,却在看见裕怀中抱着的布偶猫玩偶时,瞳孔骤缩——那是‘她们’第一次生日时,哥哥送给自己的礼物。
她的心底有什么破土而出。
『呵呵呵....我真是疯了。』泯月的虚影突然放弃攻击,她的脸上浮现出嘲弄的笑意『你的记忆力真是糟糕透了,居然学会打起感情牌.....』
她的指尖在意识海中触到那只布偶猫的残影,记忆的碎片突然拼成完整的画面:十三岁生日当天,白猫一个人独自待在外边外边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只是在这种鬼天气下一道身影却找到了她「抱歉妹妹来晚了,白....哥哥带你回家。」说着将一只可爱的布偶猫玩偶塞进了白猫的怀里,还亲昵地摸摸她柔软的毛发。
那时的白猫一愣,没料到自己的哥哥居然会在这个时候来,但是哥哥那温暖的笑容却让她忘了拒绝。
「你是不是傻啊,在这种天气里淋雨,万一生病了可怎么办啊.......」哥哥温柔的责备着,将白猫抱在怀里。
白猫的意识在血色中碎成光斑,却在触及那只布偶猫的瞬间骤然凝聚。记忆里哥哥的体温混着雨水的冷意,他的声音虽有些不知所措,却比任何摇篮曲都让人安心。
『原来...可笑的人是我......』她喃喃自语,指尖抚过意识海中哥哥抱起白猫的残影,那些被她刻意忽略的温柔,此刻如潮水般漫过心岸。
泯月的虚影在旁静默,猩红瞳孔里翻涌着复杂的光。
泯月的虚影在意识海中剧烈震颤,猩红瞳孔里翻涌的杀意渐渐褪成迷茫。
她望着白猫记忆中哥哥裕温暖的笑容,指尖不受控地蜷缩——那是她从未拥有过的温度。
上一任血泯的记忆里只有无尽的杀戮,而白猫的世界却被哥哥用草莓糖和布偶猫填满,那些细碎的温柔像针尖般扎进她的灵魂。
『原来这就是......被在乎的感觉?』她的声音沙哑,带着自嘲的笑意。血色荆棘在她脚边碎成光点,露出藏在深处的渴望——不是对力量的贪婪,也不是对于掌控身体的欲望。
而是.....对「家人」这个词的本能向往。她曾以为占据身体就能获得这份温暖,却在看见此刻画面的瞬间,突然明白自己一直误读了内心的渴望。
『我只是......』她顿住,喉咙像被棉花塞住,『想让他也这样看着我......』话未说完便消散在意识风中。
白猫怔住,这才惊觉泯月每次的挑衅与癫狂,不过是用尖锐外壳包裹的孤独——她像个得不到糖的孩子,只能用破坏来证明自己存在。
原来她们早已共享着同一份渴望,却因灵魂的割裂而彼此伤害。
\"你....\"白猫好像再说些什么,但泯月的虚影已然消失。
其实泯月也只是一个孩子每次她在漆黑的内心世界。陪伴她的只有【厄】与孤独,没有人懂得她在这份黑暗的深渊中挣扎了多少年,
也没有人懂得她是多么渴望得到一份温暖。
她只是想让人感受一下那份痛苦,她只是想让人看见她的悲伤。她只是想让体会那种感觉的人理解她。
只是不善言辞的她,只擅于用高傲和骄纵掩饰她内心的脆弱。
【泯月,作者创作之初的设定是比一个白猫还要傲娇的少女。人有两面,她只是比一般人更会隐藏自己。】
【最初还未拥有意识,但诞生的她一开始就肩负上一任血泯的计划。那时候她如同一个孩子迷茫无知。但....这个世界只有她一个人,没有人照顾呵护它,而她....只能通过上一任血狱那血腥残酷的记忆长大,成为第二个‘血泯’,只不过....中途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作者说了这么多,就是希望读者喜欢作者创作出来的每一个角色,在作者看来,每一个角色都值得关爱。】